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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我直傻笑,“西西,從今晚後你便是我的夫人了。”
“是是是,我是你的夫人了。”我應稱著他,悄悄扯下他的手,坐起身。看著不住傻笑的人,我忍住也跟著哧笑了聲,他現在這個樣子真像個孩子,像個大孩子。我不禁佯裝不悅,抱怨著,“哪有你這樣的,新婚之夜卻將自己喝了個酩酊大醉。”我邊說著,邊繞自他腰後替他寬下腰帶,再艱難地除下他的外袍。
待到我把奚祁弄到床上躺後,自己早已是氣喘吁吁了。還未歇下氣,便就彈身坐起,四處張望著似乎要吐的樣子。
於是,這一夜,我衣不解帶,一直服侍著奚祁,直到他徹徹底不再找吐了,我也早已是乏的睜不開眼,蜷縮起身子倚在床沿不知不覺著睡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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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布穀鳥的叫喚聲將我從睡夢中擾醒,睜睜疲乏的眼瞼,頓感手腳麻痺。正想著要動一動手腳,卻已被翻身而來的人不偏不倚地將手搭在了身上。我隨之閉起眼,佯裝未醒。
顯然,經這一觸碰,奚祁卻是清醒了。緩緩的,枕在頸下的手臂被拿下,屈起的雙腿被推直,溫熱的縟子頓時覆上身來。一瞬,奚祁已繞手將我攬進自己的懷裡。略微麻木的雙手在觸及到奚祁的胸膛後,頓時就有一股暖流隔著他身前的衣料將我來溫暖。
我揉了揉眼,一時不適應奚祁的懷抱,便再也裝不住睡,掀起眼瞼權當是意外醒來。“奚祁。”
他稍鬆了手,低下頭看著我,說話的時候仍舊還帶有一股子酒氣,“西西,昨晚委屈你了。”他略帶著歉意說,自然是看到我還穿著喜服未換下。
我在他懷裡搖了搖頭,笑說:“你是我夫君,照顧你是理所當然的事。”動了動,我想著若無其事地先起床。
奚祁卻按住了我,他說:“再歇一會兒罷,你這一夜定沒睡好。”說罷,自己掀了被下榻。
“好,你待會兒喚我。”我不與他客氣,挪著身子就往他躺過的位置躺去,頓時就被縟子內的溫熱所包容,眨了眨眼,真就闔上眼瞼打算再睡上半會兒。
依稀的,只覺有手撫上臉頰,兩側的縟子稍稍掖了掖,隨即便又再安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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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再過多久,全家人都知道了我懷孕一事,而他們都理所當然的把我腹中的骨肉當成了奚祁的孩子。奚祁表面上雖然一副歡心的樣子,但我知道,任何一個男人也不會對自己老婆懷著別人的孩子而真正開心,縱使接受了,多少也會存有芥蒂的。
更何況,這一段時間我們同房同床,奚祁卻始終沒有碰我一下,我不知道是因為我懷有身孕的原因,所以他才不肯碰我。
直到現在我也才算是知道,爹為何會這般輕鬆的答應奚祁娶我當正妻。原來是奚祁答應了他入仕,所以成親之前一段時間他早出晚歸到龐寵的揮下學習去了。爹戎馬一身,縱使奚祁手無縛雞之力,他仍然希望嬴家的子孫皆成馬背上的英雄,雖不說能否雄霸一方,若能做到名垂青史也不算辜負了他這個姓氏。
而羋八子現在亦是三不五時的召我進宮,其目的無非是想要打探甘茂有否跟爹之間圖謀著不軌之事。我自從得知了讖語的利害性後,就對這件事持模稜兩可態度,雖然會給她資訊,但絕不至於讓甘茂的事蹟敗露。而羋八子現在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估計不用再過多久就該分娩了,所以現在有很多事,她也是愈發的力不從心了。
我其實很想借著這個機會把逸兒偷渡出去,但怎奈,羋八子雖然顧及不到那麼多事,但對逸兒的看護卻是一點也不馬虎,根本就讓人無隙可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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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我剛離了甘泉宮就被宮人喚去華陽宮。我心猜定是四兒知道了我進宮的訊息,這便想著找我拉拉家常。自我跟奚祁成親之後就沒再見過她,我還真挺惦記的。
“當真!”看著四兒那一臉嬌羞喜悅的樣子,我在驚呼之後不禁也跟著笑彎了唇,拉著她的手直說:“太好了,大王可知道了。”
四兒搖了搖頭,面上飛霞難掩,“早晨喚來宮醫才得知,你是第一個知道的西西。”
我直將她按坐回榻中,“吶,從現在起,不論走到哪都需要有宮人在旁邊,吃的東西也不可再那般隨意。哦對了,沒事的時候讓樂師們在殿中給未來的小王子奏上一曲,也可陶冶陶冶情操,有益身心康健。”
四兒卻自拉著我一併坐到榻上,吃吃笑著,“嫂嫂,你怎麼比宮醫還囉嗦呢,你自己不也是有孕在身,哥哥怎不陪著你一起進宮,真不像話。”
我掩唇輕笑,這孩子當真是愈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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