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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真九變可以讓自己的真氣在彈指間運轉九次。
不過當那狂潮如海般的攻擊,帶著螺旋的氣流,轟進體內時,他只感到那股力量的強大,自己的凝真九變只能抵消少許的勁氣,大量的勁氣藉助鐵盾湧了進去,長叔謀可以清楚的明白香宇的武功高強到即使曲傲來了也無濟於事,而同時長叔謀整個身子飛退,重重的撞到了樓層的牆壁上,嘴角大口大口鮮血湧了出來,臉色更是蒼白如紙。
這還是香宇手下留情的緣故,突然想到這時殺死長叔謀可能讓他帶來的鐵勒戰士為他報仇,香宇當然不會害怕這些,不過也要為了牧場的眾人著想,否則就很難逃過外面的包圍圈。
在長叔謀被擊退嘔血時,如花翎子,庚哥呼兒都臉色蒼白的看著香宇,然後急急忙忙的朝長叔謀掠去,他們根本沒有一絲憤怒,復仇的心思,因為香宇實在是太可怕了,真的如傳聞中的可怕。
長叔謀作為曲傲的大弟子,已經得到了曲傲六七成的功夫,可是在香宇面前卻顯得那麼的弱小,沒有一絲抵抗力,只是簡簡單單的一招,就讓長叔謀吐血而退,那塊握在手中的鐵盾也早已化成一片片鐵屑,散落在地上,可以清晰的看到有些鐵片早已蜷曲扭縮,可見剛才力道之強,即使如堅硬的鐵片也被揉捏成圓形。
跋鋒寒目光閃著一絲寒意,剛才騰起的戰意也消失的無影無蹤,如果跋鋒寒看到香宇如此功夫,還上前挑戰,來顯示自己一心為武學奮鬥的理想,那麼他就是徹徹底底的白痴了,看到香宇那麼厲害的攻擊,即使不清楚香宇目前達到了什麼程度,可是心裡也明白兩人之間的差距是如何之大,什麼技巧可以彌補一切,根本沒有絲毫的可行性,香宇攻擊長叔謀的一招,是徹徹底底的一力降十會,根本沒有動用香宇本身那巔峰級的武學。
力量如果差距實在是太大,即使你有宗師級的武學,我也可以直接毫無虛實的攻擊,讓你的技巧如同虛設,紙糊一般,一捅即破,這就是跋鋒寒看到香宇攻擊後的感想,所以一想到香宇還有那讓人迷惑的技巧,一想到,以跋鋒寒膽大心中也不禁一寒,可以說目前的香宇在他見到的人中,是最讓他感到絕望,因為自己知道這是一座豎在前面的高峰,自己卻沒有攀爬這座高山的實力。
同時間,吵鬧的樓層變得啞然無聲,每個人都徹底的屏住了呼吸,呆若木雞的看著靠在牆邊的長叔謀,他們根本沒有想到事情會發生的如此突兀,在他們的映像中,香宇卻是強大,傳言一力滅四寇也是讓人猜想的,可是長叔謀在他們的感覺中也是數一數二的高手,在鐵勒人中也是僅次於曲傲,可是就是這樣的高手卻那麼容易的倒在地上,他們怎麼可能不吃驚,不茫然失色,而同時他們也對香宇的功夫有了更加深刻的瞭解。
長叔謀在花翎子與庚哥呼兒的攙扶下,緩緩的站了起來,眼神掃過那些呆呆的眾人,屈辱之色一閃而逝,然後又恢復了以往的平靜,舉起右手擦拭了嘴上殘留的血漬,看著香宇道,“謝謝你的手下留情,以後我一定會有所報。”
實際上,長叔謀也知道了香宇已經手下留情了,以他的感覺怎麼可能不知道香宇在攻擊的瞬間,一下子減弱了許多勁氣,否則他自己也不可能站起來,只會成為一個僵硬冰冷的屍體,以長叔謀的自傲,讓他接受這種失敗是屈辱的,況且香宇的年紀還在他之下,如果是如三大宗師,亦或魔門八大高手,佛門高手等等成名已久的,長叔謀也許會心安理得的接受這種失敗,可是恰恰相反的是香宇此時名聲未顯,知道的人也是道聽途說,不像其他高手經過多年的考驗。
說完話後,長叔謀剛想要離開酒樓,香宇淡淡的話又讓他不得不停住腳步,“站住,我讓你可以走了嗎?”
長叔謀憤怒之色浮現額頭,帶起著幾絲皺紋,“香玉山,難道你還要怎麼侮辱我,才會罷手,如果這樣你還不如剛才就殺了我。”
“我說過我要侮辱你嗎?”香宇扭頭看著街道,“我想長叔兄,最好呆在這裡,否則下面你的同伴殺了過來怎麼辦呢?”
“我可以讓我的手下放棄這次,”長叔謀也是知道香宇說的是實話,無論如何誰在這種境地,也最好可以俘虜敵方首領,這樣利於離開敵人重重包圍。
“哦,我可以信任你的人品啊?”香宇淡淡的抓起桌上的酒杯,輕輕的抿了一小口。
“我對天發誓,如果今天有半點傷害香玉山的朋友夥伴,要我千刀萬剮,入十八層地獄不得好死。”長叔謀嚴肅的舉手發誓道。
“哦”香宇淡淡的笑了笑,無所謂的看了一眼凝重神情的長叔謀,雲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