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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絕對的實力時,有可能會發生讓他後悔的事情,所以香宇也慢慢收住那個花花的心思,但這不代表香宇不會泡上本來就喜歡的人兒,只是不會見一個愛一個這樣的濫情。可是秀珣那堅強背後的悲苦,卻讓香宇想要了解她,安撫她寂寞的心靈。
商秀珣聽到話後,明顯一呆,嬌軀一震,或許想到了什麼傷心的事情,她的眼圈慢慢的變紅,快要流淚時,卻硬生生的忍住了,隨口道:“那有的是啊,我怎麼可能寂寞呢,我可是開心的很。”
香宇走上前盯著秀珣,好像要瞧出秀珣眼中的虛假,認真道:“秀珣,你有什麼苦可以對我說,我可以當你的避風港,不要再悶在心裡,或許說出來會好一點,不要說什麼沒有痛苦的,我可不相信這樣的鬼話。”
商秀珣終於忍不住,嘩嘩的淚水從臉上滑落下來,濺在草地上慢慢消去,頭靠著香宇的胸膛,嬌嫩的纖手不停的拍打著香宇,哽咽聲響起:“為什麼,你要這樣殘忍,你難道要把我的心掏給你看嗎,可是為什麼,我感到苦澀中帶著一絲甘甜,明明我已經哭了,我應該恨你的才對,可是我只感到快樂,為什麼啊!”說著說著抬起梨花帶雨般美麗的臉龐,俏臉目自的望著香宇,眼神透著絲絲疑惑之色。
香宇低頭看著淚雨磅礴的秀珣,感到一絲痛心,是痛心她終於傷心的哭泣,還是痛心她放下包袱的瞬間,無論是什麼原因,香宇也有點欣慰,微笑道:“或許沒有什麼原因,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但是你可以給我一次讓你依靠的機會嗎?”話畢雙眼炯炯的看著如弘水般柔和的雙眸,想要透過眼睛看到心靈之窗。
商秀珣嬌柔帶著哽咽道:“你這個壞蛋,我討厭你,討厭你,可是我願意讓你擔當一下短暫的肩靠。”說著嘻嘻的笑了起來,臉上還沒有甩乾的淚水在笑容的映照下顯著聖潔的光芒。
香宇環抱住商秀珣,淡淡道:“那麼現在我們去哪裡啊,我可是忍不及想要看看還有什麼地方讓人心曠神怡,放鬆一下心情嗎。你沒有感到現在心情也舒爽了一下。”
商秀珣脫離了香宇的懷抱,用手擦乾了臉上的眼淚,蹦跳著向遠方走去,隨風飄蕩著嬌嗔的聲音:“我們現在就去飛馬牧場養馬匹的地方,就去溜一下馬如何,嘻嘻。”
香宇運起輕功追了上去,一急一緩向遠方行去,只留下兩道被陽光披散的背影慢慢拉長,微風吹卷,吹不掉那洋溢著快樂的韻語,什麼煩惱傷心也消失的無影無蹤,或許只有他們自己才知道快樂是多麼的來之不易。
微風吹拂著碧綠的野草,許多馬匹才原野上啃草喝水,原野上許多一個個大小不一的湖泊鑲嵌在草地上,波水盪漾漂浮,吹起一縷縷皺紋,涼爽的感覺一直讓人都心曠神怡,忍不住閉上雙眼享受著難得的閒樂,零零碎碎的人騎在馬匹上,有些在照看觀察馬匹的狀態,是否有任何不適。“場主你怎麼到這裡來了啊,真是難得啊。”一聲爽朗的聲音從場邊響起,香宇不自禁的望向來人。
第二十一章 馬為何種
只見一位獨目的中年大漢,手上牽著一匹黃摺亮麗的駿馬,臉上透著一絲絲疑惑,香宇看著從遠而近的大漢,有點意外的看著他,疑惑的朝商秀珣問道:“秀珣,這個人是誰啊!給我介紹一下吧!”
獨目大漢有些意外的看了看香宇,聽到香宇用親熱的名字叫著場主,他也知道這個人應該是場主要好的朋友,聽後爽朗的笑道:“還是我來給你講吧,我是飛馬牧場的二執事柳宗道,今天被告知有一批上好的馬種要運到牧場,所以就來看一下怎麼樣,不過真的是非常不錯。”然後扭頭對商秀珣續道:“那個場主今天怎麼有心情到牧場來呢?給我介紹一下這位小兄弟吧,能被場主看上的人,應該不會默默無聞吧!”
香宇不等商秀珣答話,微笑的搶先道:“原來是柳執事,我可不是什麼驚天動地的人物,我叫香玉山,恐怕柳執事聽過我的名聲都是不好的吧!”
柳宗道驚異的望了望香宇,哈哈大笑:“怎麼會呢,雖然你以前的名聲確實不怎麼好,但是從你力拼鐵騎會,奮然離巴陵,我可以得知你一定也是一位頂天立地的漢子,否則怎麼會放棄榮華富貴,而進入血紛腥雨的江湖呢。”說完,舉起右手誇讚了起來。
香宇有點感觸的笑了笑:“恐怕柳執事也是一代豪傑,否則怎麼能成為偌大牧場的二執事,你就不用謙虛了。”
“怎麼會呢,我只是靠祖上的父蔭才可以坐上這個位置,說道本事香兄弟能成為巴陵幫的將軍,更加難得的是香兄弟的武學也如此之高,可以力敵任少名,連法難與常真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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