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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確確地說到了“司馬平”這個名字,看來他們又是知道司馬教授的。可能,是朱赫拒絕搬遷之後他們就去調查了吧。
總之,現在反正也無處可去,朱赫就打算去一院附近不遠的司馬教授的家,市區內的家。說走就走,燈火闌珊的街頭,朱赫豎起衣領遮著自己的臉,縮著脖子,朝著一院西邊走去了。
實際上朱赫從未去過司馬教授的家,不過他知道地址——還在一院讀書給司馬教授當面具試戴人的時候教授就給他提起過,後來當教授把他安頓在雙水村的那天更是千叮鈴萬囑咐地對他說過這個地址,讓他務必記下來,有情況的時候可以去他家裡躲藏。想到這裡,朱赫心下突然一動。
他之前還覺得自己非常孤獨,無依無靠,但一想起司馬教授來他心裡馬上就踏實了不少,在這個時候他才突然意識到,不知不覺中司馬教授已經成了他生命裡一個很重要的人了,就像當初小雜院裡的大家一樣重要。
原來,自己並不孤獨。
…
十幾分鍾之後,朱赫走進了一個住宅區,東看西看,然後走進了裡面其中的一幢標著“6棟”的居民樓,走進電梯,按下“11”樓,最終來到了39號門前。
“篤篤篤、篤篤篤。”朱赫敲門。
時間才過了五秒鐘,裡面毫無動靜,一種不祥的預感頓時出現在了朱赫的心頭。
“咚咚咚、咚咚咚。”朱赫皺著眉,加大了力度敲門,不,應該說他現在是在捶門,聲音很大,迴響在樓道里,傳開去。然而裡面還是沒有動靜。
不能再逗留了,朱赫放棄了敲門,轉身又走進了電梯下樓去,腳步匆匆地離開了住宅區。在住宅區大門旁邊的一家小小雜貨店裡,朱赫用公用電話撥通了司馬教授家中的電話,他心裡還存在著這唯一一絲的僥倖——司馬教授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他只是睡著了。可惜,電話裡只有“嘟——嘟——嘟——嘟——”的忙音,沒人接電話。
放下電話,朱赫在原地略一思索,又大步地離開了——直覺告訴他,他現在還有一個地方需要去。必須去!
…
一個小時之後,朱赫出現在了一條不太繁華的街上,站在了一家店鋪門前,路燈很亮,可以看到那大門上方掛著一塊大招牌,上面用仿古體的字寫著“雙水面具材料店”。是的,這裡就是朱赫之前兩個月裡經常來到的販賣自己製作的面具、同時購買面具製作材料的地方,老闆是個被他喊做“趙大叔”的好心腸的人。
平常時候趙大叔開門很早,關門很晚,但今天卻反常地已經早早關門打烊了。不祥的預感越來越強烈,朱赫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篤篤篤、篤篤篤。”朱赫再一次敲門。
沒一會兒,門開了,朱赫頓時鬆了一口氣——他剛剛一直擔心這道門也像司馬教授的家門一樣,無人回應。
“朱赫!你終於來了!”開門的自然是趙大叔,看到門前站著的人是朱赫,趙大叔面sè凝重地讓他走進店鋪大門,然後伸出脖子在街上東看西看了幾眼,又趕緊關上了大門。
“趙大叔,發生什麼事了?司馬教授他沒事吧?”朱赫焦急地對趙大叔問到。
“他、他…”趙大叔有些猶豫,有點吞吞吐吐地說道,“他…被人抓走了。”
“是什麼人?!”朱赫聲音頓時提高了一個八度,此時他心裡已經開始又驚訝又憤怒了。
“就是、就是方州簡侯的人。”趙大叔緩緩說道,“就在前天,司馬突然來到了我這裡,把一個小口袋交給了我,說是如果你來這裡的話就讓我交給你,我問他裡面是什麼,他說是一些制面師的東西,我也就沒有再問。然後我們聊了一會天,敘了敘舊,他就離開了。我總感覺他有點不太對勁,然後我突然想起來雙水村那邊最近幾天發生的事,我不放心他,就關門追了出去,他走得很快,我過了橋才看到他,剛進村,他就被人給…給抓了起來。那些人,是方州簡侯的人,還有幾個好像是什麼公司的人…”
“多拉格寵物店…!”朱赫憤怒地低聲喊了一句。
然後,趙大叔就把一個黑sè的布袋交到了朱赫的手上,朱赫連忙開啟來,只見裡面是幾本厚厚的筆記本,裡面寫著密密麻麻的各種資料模樣的東西,不過其中,還夾著一封信。是司馬教授寫過朱赫的信,朱赫連忙小心翼翼地開啟,讀了起來。
…
“朱赫,見信如唔,也不知道你現在是死是活,有沒有可能讀到這封信。如果你現在正在看這封信的話,說明你平安無事,我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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