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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就是良性居多,哪裡這麼巧會碰到個惡性?”
小董也是畢業不久,不夠“聰明”,咕噥道:“那也該告訴病人實情才對,讓她到咱們醫院或者省裡醫院請專家想想辦法。”
主任更為生氣:“告訴病人叫她家屬來打你?”
小董不敢再說什麼,拿眼睛來看王雨。王雨思來想去,如果硬要說出真相,那就是明擺著跟人民醫院作對。鄉醫院依仗上級醫院的地方很多,先不說別的,就說難免出點醫療事故吧,病人一般最多找到縣一級,那就全靠縣人民醫院給捂著。你今天不幫他忙,明天興許就該他拆你的臺。子宮肌瘤確實多為良性,不會這麼巧碰到惡性吧?反正標本總歸找不回來了,看來只好這樣。王雨點頭道:“好吧,你們照常發報告。”
王雨太忙了,因此這事不過是一個小插曲。他最近甚至忙得有點疲勞,縣裡幾個相對固定的女人不約而同地埋怨他在床上不賣力。其實她們真是太不體諒王院長了,也不想想,王雨每天至少跟一個女人做,如果在那***裡做,還肯定不止一個。這長年累月地下來,就是吃一斤偉哥也吃不消啊。這時王雨不禁有點想念夢潔和童詩詩,她們一個嫻靜一個“豪放”,但都對他很溫柔很體諒,決不會因為這個埋怨他。對了,雖然也常見面談工作,但好久沒在床上談,也不該太冷落了她們。王雨乾脆把應該再談一次“工作”的名單大致排了一下,誰知不排還好,一排嚇了一跳:欠的債實在太多了。這些日子除了那***裡的女人,透過各種渠道主動或者被動結識,並且春風一度的女人不要太多。看來如果要活長一點的話,還是繼續冷落她們為好
這天臨下班,王雨正在辦公室裡間瞌睡,藥商小錢來找他。自從在房山醫院結識後,兩人漸漸熟悉。王雨做後山院長後又進了不少他的藥,把他培養成了除王雨自己公司外的本院第一關係戶,小錢感激之餘經常約王雨打牌玩樂,藉機報恩。今天又來約他打梭哈。
王雨推辭道:“我想睡覺,就不去了。”
小錢不同意:“今天來的都是做得好的藥商,他們有的是錢,水平又都不怎麼樣,怎麼能放過他們。你要睡覺,就在一邊睡好了,反正是在賓館玩。我們合本,我來打。”
“可我身上只有幾千塊錢,哪裡夠。”
“這你就甭管了,現金我帶了不少,足夠本錢。萬一我們輸了,過後你還我就行。”
王雨拗不過他,只好跟他驅車到縣裡,看他們打了一會,就倒在一邊床上睡覺。迷迷糊糊地也睡不深,睡了兩個小時就醒了,往桌上一看,小錢面前已經堆了厚厚一疊鈔票,不禁笑罵道:“你小子也太狠了,這才多會功夫,就贏這麼多。”
旁邊一人訴苦道:“哪裡是這麼一點,他面前堆不下,大部分都在抽屜裡。”
這時又到緊張時刻,小錢順子牌面,叫道:“檯面(對手要開牌,就必須以他面前所有的錢為賭注)。”對手兩對的牌面,看小錢的底牌是絕張才能配順子,而且小錢叫價一直很兇,不象順子,咬咬牙道:“看牌。”
結果他面前的一萬多又被一掃而光,那傢伙掏出鈔票又要上,小錢笑道:“肚子餓了,咱們吃過飯再打”,隨即掏出贏的鈔票清點,總共贏了12萬,王雨分得六萬。饒是王雨日進斗金,可是睡睡覺就拿這麼多錢,也不禁喜笑顏開。
飯後已經入夜,正是賭徒和風流客們精神頭最好的時候。王雨精神大振,也要參加,恰巧又來了幾個老賭友,於是乾脆換成賭二八槓。這玩意簡單刺激,王雨高呼酣鬥,整整賭了一夜,大呼過癮。
這樣的日子不要太舒服,又過了個把月,小芳突然又帶了媽媽來看病。看到她媽媽後,王雨嚇了一跳,女人原本雖然瘦,但還算有個樣子,現在竟然瘦得沒了人型。王雨忙給她檢查,得知她手術後常常蔭道小量出血,但沒有錢,又不好意思老麻煩自己,就拖了下來。誰知道人越來越瘦,小芳實在害怕,這才帶了她來看病。
王雨的心直往下沉,這很象是癌的表現,難道上次那子宮肌瘤真的是惡性的?忙派車把她送到縣裡檢查,果然已是晚期。
四 第2章 催眠術
癌症晚期是宣判死刑,象小芳媽媽這樣已經是晚期中的晚期,那就近乎斬立決。沒多久她就化為一堆骨灰,永久地離開了小芳。臨死之前她拉著小芳的手不肯鬆開,她實在放心不下尚未成年的女兒。
王雨送了一點錢給小芳,用作喪葬費,按規矩得參加葬禮。想起兩年前自己剛被一院開除,一無所有之時參加了小芳爸爸的葬禮。現在有錢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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