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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短視,大為慚愧。三人討論一番後,王雨出人意料地放棄了大部分的權利,除了照常分紅外,幾乎就把公司的事務全部交由胖子和葉知秋來處理。葉知秋躊躇滿志,在胖子表示要繼續做醫生後,他決定辭去藥廠的工作,擔任公司的董事長兼總經理。事實上,他家廠長老頭子一輩子掙的錢,也不及他這兩個月掙的多,在他拍出鉅額的存摺後,原先強烈反對他辭職的老頭子一下沒了中氣。
王雨已經想好了:這個公司,就任由葉知秋跟胖子折騰去,自己只等著分紅,等錢積累到一定數目,就悄悄地成立一個新公司,讓夢潔和意外同意改行做藥的小娟來幫自己打理。而自己的主要精力,還是得放在做官上。經過李公子的“教誨”,他已經深深地明白了官的強大威力。任何生意都有難做的時候,藥品這玩意關係人的生命,未必能一直這麼好賺。即使一直都賺錢,如果官要治你,再大的老闆也經不起官的折騰,這一點歷朝都有血的教訓。而且將藥品打進醫院時,已經見識了醫院裡比芝麻還小的小官們撈錢的手段。那個圓滾滾的費主任,每個月的進帳,決不會比自己少。院長的收入就更不用說了,如果做到局長呢?王雨想著想著臉上就笑開了花。
不過做官可不是買東西那麼容易,光是資歷,王雨就差得太遠。畢竟他才工作多點時間,還是非正常情況進入鄉醫院,能做上副院長已經是火箭速度。除了羅院長肯定是全力幫助外,在傷寒事件中的表現也是重要原因。他只好耐下心來,開始勤懇工作,以宕實基礎,甚至還隱隱地希望:再來次什麼事件,好讓我博取名利。這個想法剛在腦海裡閃過,就嚇了他一大跳,他抑制著自己不去想起,可是這個念頭是那麼的頑固,總是時不時地鑽將出來,時間長了,他也不再象初次想起時那麼驚懼,反倒找到了不少理由,使得這個想法越來越合理。
鄉醫院的崗位相對自由,別說細分什麼呼吸內科、心內科,連內外科的界限也很模糊,甚至是一個醫生這個月坐內科門診,下個月坐外科門診。王雨定下先揚名、後上進、不管閒事的策略後,早上先到病房參與查房,隨後就坐到門診看病,晚上則貓到童詩詩租的房子過夜。這種規律的生活就跟從前剛到一院時差不多,顯著不同的就是同居的物件換了,童詩詩沒有清影那種獨特的超凡脫俗的美,溫柔體貼也比不上水柔,兩人之間更沒有那種似乎可以稱作愛情的東西,但童詩詩那青春火熱的身體就象開放在暗夜的魅惑之花,在王雨慾望之泉的澆灌下日益地楚楚動人,讓王雨痴迷沉醉,甚至有些後悔那時怎麼沒有勇氣攻破清影的防線,早日享受這種快樂。
那個屈死於氯化鉀之下的柳阿牛的族人,在得知王雨來到後山做副院長後,簡直是歡欣雀躍。除了放心地來醫院找王雨看病外,更是到處宣傳當初上過電視的大賽冠軍、現在後山的王副院長如何地醫術精湛、醫德高尚。鄉下遍地的茶館店,到處是無事可做談論為樂的農民,沒多久王雨的大名就傳遍後山。加上王雨拿出從李一刀那裡學來的本領,端起沉穩和藹的名醫架子,耍開如簧的巧舌,著實征服了不少的病人。
這天王雨總值班,按規矩得睡在醫院,隨時處置值班人員無法解決的事件。外面大雨傾盆,根本沒有急診病人,他陪著值班的曹波聊到22點,呼機響了,是童詩詩打來的,王雨連忙躲到院長辦公室回電話。
沉寂的夜裡,童詩詩的聲音慵懶迷人:“人家睡不著嘛,你來陪我……不行,就不行……好不好嘛,人家都想死你了……嗯,親愛的你真好,親一個。”
王雨無奈地掛上電話,找到曹波:“我出去有點事,你有事就呼我。”
“好,不會有事的。”
跟童詩詩的閨房比起來,醫院總值班室簡直就是監獄。而跟童詩詩嬌嫩柔軟的身體比起來,值班室的床簡直就是老虎凳。雲收雨散後,王雨滿足地仰在童詩詩香噴噴的床上,撫摩著她光滑的背,做了一個決定:以後輪到值班,也來這裡睡。
呼機卻忽然響了,果然是醫院的,王雨一陣煩亂,忙穿起衣服,輕輕解開童詩詩纏繞著自己的手臂,疾步趕去。沒進大門,就聽見歇斯底里的哭叫聲穿破雨幕彌散開來,那明顯的外地口音在極度的悲傷之下,根本聽不懂哭的是什麼。
王雨的心沉了下去,根據經驗,應該是剛死了人。他走進病房,就見一個50多歲的女人坐在地上捶胸頓足,一個30來歲一看就是外地來的人正臉紅脖子粗地跟曹波爭吵著什麼,見王雨到了,曹波如同重圍中的兵士見到了援兵,急忙跑過來將他拉進搶救室:“王院長,這個人肺心病,來的時候已經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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