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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說:“不去,不去。”
女子看出王雨沸騰的慾望和對慾望的勉強壓制,撲哧一笑,將那誘惑的兩點靠近王雨的臉:“去嘛。”
王雨費力地嚥了口唾沫,腦海裡亂紛紛的,卻有一個微弱的聲音始終在叫:“不行,不行。”為什麼不行,王雨卻想不出來,或者說根本就不願意去想。
粉紅嬌嫩的兩點越來越近,王雨掙扎地叫道:“我沒錢!”
女子一楞,隨即笑道:“先生說笑話吧。”
王雨清醒了幾分,又道:“真的沒錢,我窮得很。”
女子眼珠一轉,膩聲道:“好弟弟,你是處男吧,處男能給姐姐帶來好運,姐姐不收你錢,還給你發紅包。”
王雨哭笑不得,這女子明明才18左右,撐死了20歲,比自己還小,居然要做姐姐,可是她那幾聲姐姐弟弟一叫,叫得王雨更是燥熱難當,女子聽他不做聲,伸手就拉,那魅惑的兩團便柔柔地偎在王雨臉上,王雨腦子裡轟地一下,再也抵受不住,迷迷糊糊地起身就走。
剛一站起,身上的浴巾嘩啦滑落在地,王雨只覺得微微一涼,忙伸手去撿,一低頭,看見自己赤裸的身體,就象有一盆冷水突然澆在頭上,清影、水柔的笑臉電光石火般閃過眼前,他如夢方醒地一把拾起浴巾,緊緊裹在身上,吐出一口濁氣,平靜地對那女子說道:“我不去,你出去吧。”
女子大奇,可是這次王雨眼神清明,話聲堅定,倒象跟剛才換了個人似的。她年紀雖然不大,經驗著實豐富,知道這樣的人已經不可能跟自己出去,心裡大為惱怒,又頗覺遺憾:唉,大好的一個雛,不知最後便宜了哪個姐妹。
王雨躺在床上,好好地反省了一通,好久那三人才回來,王雨很是驚訝:難道這三傢伙都這麼厲害?記得上課時老師說什麼金槍不倒越戰越勇,什麼奮戰通宵全是假的,一般人平均就是那麼幾分鐘而已,可這三個都快一小時了。
三人顯然很爽,高聲說笑,卻也不來問王雨如何,李公子大叫:“打牌打牌。”劉達道也連聲叫:“打牌。”
王雨畢業後雖然沒怎麼打過牌,上學時牌技卻是一流,只是本院前輩們打的多是麻將自己不怎麼會,這時聽劉主任要打牌,當然奉陪,說道:“劉主任,咱們一家。”
那三人都奇怪地瞧著他,王雨心裡一緊:難道剛才女子吻我時有口紅沒擦掉?他忙伸手去摸,胡構守笑道:“王醫生是說80分吧?咱不打那個,打三打一。”
三打一王雨倒也會,當下開戰,四牌結束,李公子連勝,劉達道抓過衣服:“怎麼算?老規矩?”
胡構守道:“王醫生你說吧。”
王雨又迷糊起來,這些話都什麼意思,怎麼就不懂呢?這時劉達道已經掏出一沓錢來:“小王你說吧。”
王雨明白過來,敢情是賭錢啊,跟同學倒是賭過,不過那時賭的是一包花生米什麼的,看劉達道掏出來的,分明可以買幾大箱花生米,再想想李公子的派頭,他背上不禁出了冷汗,他們賭的肯定很大吧?自己一個月的工資怕也不夠這四牌,可要是說少了豈非惹人笑話,倒象自己輸了第一圈要耍賴。
李公子看王雨呆呆地不做聲,心中冷笑,窮小子,沒見過大場面吧,要不是為了水柔心甘情願才有意思,哪用來敷衍這小子,直接把那水柔弄到賓館就成了,這還是怕嚇著這小子才打三打一,要是來梭哈,還不嚇死他。
胡構守看看李公子不屑的眼神,心裡微嘆了口氣,這個公子爺,要不是他老子派自己盯著他,還不知要闖出多少亂子來。那水柔一看就不同於以前那些女人,腰包裡又不缺錢,今天要是按李公子的意思把水柔弄到賓館,灌上藥,等她醒了非出亂子不可。好在公子好象非常迷戀水柔,願意為她心甘情願跟自己上床花上水磨工夫。
劉達道那是多精的老狐狸,哪能不明白李公子的用意,心想既然他們不用硬的,愛怎麼對付王雨怎麼對付去,看他們這意思是做長遠文章,王雨要是自己不爭氣也怪不得誰,當下也不做聲,看王雨怎麼說。
王雨牙一咬,我就這麼窮,玩不起,嫌小最多我把頭四牌的錢結了,不再玩就是,剛要開口,包間門開了,老闆笑咪咪地闖了進來,手上還拎著一個鼓鼓的塑膠袋子。
第21章 賭中自有顏如玉
“李公子今兒怎麼玩起三打一來了?”老闆將袋子墩在桌上:“你們不是有四個人了嗎?”
“我跟這位兄弟合本,你坐我位子。”李公子站起身來,走到王雨身邊:“王醫生,咱們合本,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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