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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搭理,臉上手上的面板都是汗膩膩的,脈搏快得象奔馬,這是咋回事呢?
護士已經按照常規建立了靜脈通路,魏醫生的醫囑卻還沒下達。王雨看得著急了:這女孩表情淡漠、面色蒼白,摸摸手臂面板溼冷,很象休克的表現。魏醫生你在想什麼哪?卻又不好意思詢問,靈機一動,跑到辦公室拿來血壓計:“魏醫生,給。”
魏醫生這才見到王雨,象是見到了救兵,忙低聲在王雨耳邊問道:“王醫生,你看這?”
魏醫生早就問慣了,人人都知道他才學醫兩年,習慣了之後倒都覺得正常。可王雨在一院哪見過這事,到魏醫生這歲數的,都是主治醫師以上,哪會來問王雨這樣的小年輕。他倒是不恥下問,王雨卻受寵若驚兼不敢置信。不過搶救要緊,既然他問了,也不用客氣。王雨伸手開始檢查,脈搏粗粗估計超過120,血壓一量,才60/50,忙吩咐護士:“平衡液快速靜滴。”
護士卻是多年的老手,馬上明白過來,一邊執行一邊大叫:“菊花,快出來。”把王雨聽傻了,菊花?還梅花呢,她這是嚎啥呢?
隨即菊花出現在他眼前,原來也是護士,就睡在值班室裡。這小醫院還有兩個值班護士?顧不上多想,王雨繼續檢查,奇怪,身上見不到傷口,除了休克表現外,也沒有其他的陽性體徵。問病史,送她來的人一問三不知,只說是她沒去上班,結果在宿舍找到她就是這樣子,馬上就送到醫院來了。
雖然沒法找到病因,但看樣子最符合低血容量性休克的表現。王雨一邊吩咐加快輸液擴充血容量,一邊要求做各種檢查,並做輸血準備,誰知護士回道:“化驗室還沒上班,輸血要到縣城拿血才行。”
昏倒,這些最基本的條件都沒有,王雨自己也快休克了。只好要求病人的工友回去設法找到與她同宿舍的人,以便提供病史,自己繼續查體。忽然眼睛一亮:女孩大腿根部的褲子上隱隱滲出紅色的液體。
莫非那裡有傷口?正尋思檢查,身後黃主任響亮的嗓門傳來:“怎麼回事?”
“黃主任,您來得正好,這個女孩休克,現在血壓70/55,脈搏120。我懷疑是下體有傷口,您看。”王雨指著少女的褲襠讓他看。
“晤,是血。”黃主任一連串地發令:“婦產科誰值班,請她來會診。家屬全都出去,男醫生也都出去,再開一條靜脈通路,放到最大速度。”
血壓已經回升了,有必要再開一條嗎?趕走男性工友倒罷了,還要把男醫生也趕走,要是沒有女醫生怎麼辦?王雨心裡嘀咕著,也不好說什麼,畢竟再開一條也沒什麼。那邊魏醫生早就出去了,王雨也只好跟上。
奇怪的是黃主任並不出來,不一會婦產科的陳主任趕到,護士很快出來報告:“會陰撕裂出血。”
這時女孩宿舍的同事也來了,兩人幾乎一樣的歲數,只是王雨看著剛來這女孩總覺得怪怪的。起先她只是閉著嘴死活不肯說話,王雨和她的車間主任反覆追問,曉之以利動之以情又脅之以開除,終於女孩哇地一聲大哭起來。
哭聲中,女孩抽抽噎噎地說了一個故事,聽得眾人津津有味,聽得魏醫生直翻白眼,聽得王雨震驚、豔羨——竟然還有這等事,是哪個傢伙有如此豔福?兄弟,我對你的崇拜有如那滔滔江水……。
“昨天晚上,虎子陪我和阿花(休克的女孩)跳舞,後來他就住在我們宿舍裡,他硬要跟我睡一起,後來他就……跟我……那個。”女孩羞得把頭藏到了脖子裡,好半天才繼續說道:“後來到了下半夜,虎子去小便,他卻鑽到了阿花床上。阿花起先不肯,我聽虎子哄了半天,她就答應了,他們就也……那個了。結束以後虎子就走了,再後來我就睡著了。到早上該上班阿花還在睡覺,叫她也不答應,我就自己去上班了,誰知道會這樣。”
黃主任也結束了對女孩的檢查來旁聽,義憤填膺地一拍桌子:“這還得了,把他找來。”
三 第10章 傳染病爆發(上)
來就來,誰怕誰。虎子昂首挺胸地進了醫院,趾高氣揚地拍下厚厚一疊錢,從從容容地離開。原本怒氣衝衝叫嚷著要殺人的女孩家屬立即沒了聲音,連一邊的警察也不做聲。女孩的工友在角落裡竊竊私語:“Chu女開苞也花不了多少錢,阿花還賺了。”“胡說,她出了多少血,要是你願意嗎?”“你們也是,床單都是血,抬她來都不好好看看床上,害得醫生開始都查不出來。”“她大概是知道出血,就自己拿毯子蓋在床單上,不用心看哪裡知道。又自己把褲子穿上,卻不知道看醫生,這女孩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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