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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異常的眼睛,使水無盈心鹿直跳,她紅了兩腮,略為羞澀地遞上杯子。
風冷邪接過了杯子,杯中的酒散發出散功丹的香氣,他冷冷地扯出一抹笑,一飲而盡。
水無盈笑如春花,水袖如蝶瓣舞過,柳腰一擺,翩翩然地舞動,若隱若現的胴體在薄如蟬羽的紗衣下,蠱惑人心。
風冷邪握緊拳頭,心魂被勾了幾分,晃晃頭,他厲聲道:“解藥?”
水無盈邊舞邊誘惑他,從腰際拿出一小瓷瓶,晃了晃。風冷邪站起身,因散了功,而略搖晃。
水無盈一個旋轉,來到了芙蓉紗帳,妖媚地一斜躺,將小瓷瓶往抹胸一扔,小瓶立刻消失在她的衣內。
風冷邪雙眼冒火,但仍是一步步地走向床。
水無盈笑吟吟地望著他。“公子,妾身求得不多,只願與公子一夜夫妻……”
風冷邪壓上了她。
水無盈嬌喘一聲,身體如蛇般地纏了上去。
紗帳飄揚,被翻紅浪,美人相伴,消魂幾許?
第八章
衣裳件件剝落,連同那小瓷瓶,一齊扔至床頭一角,光滑的肌膚相貼,情慾高漲。
男人強壯的身體,令女人痴迷。男人雖褪了上半身的衣物,但已叫女人酥軟了全身。
纖指劃過男人堅硬的胸膛,女人湊上唇,貪婪地啃咬著,男人冷冷地不做任何反應。
女人氣喘吁吁,飢渴地一路吻至男人的腰際,當女人的手探向男人的腿之間時,男人伸手扣住了女人的下顎,女人媚笑,撫上男人的手,撫摸了許久,她問:“公子,你的‘飄雨劍’藏於何處呢?”
“飄雨劍”柔軟如綾,可以輕易地纏在手臂上,但風冷邪的雙手上沒有什麼“白綾”?!
男人陰陰一笑。
女人暗暗詫異,冰涼的觸感自脖子上傳來。
她驚愕地轉頭。
芙蓉紗帳外,立著一冰寒男子!男子手執一柄寸餘寬一尺長的銀白短劍,抵著床上女人的咽喉處。
女人瞪大了眼。
男人的臉——
她望望床上的風冷邪,再看看床邊執劍的男人。
“風、冷、邪——”她咬牙切齒。
床上的“風冷邪”從女人懷中退出,快速地穿好衣物,拾起女人衣服堆內的小瓷瓶,道:“莊主,解藥在此。”
女人臉色慘白如紙。
執劍男子出手極快,剎那間點了女人周身穴位。
收了劍,他接過小瓷瓶,轉身扔給身後的人,冷問:“是解藥否?”
莫名其妙被抓來看了場好戲的白漣君開啟瓶子,嗅了嗅,眉眼一展,扔還給執劍男子。“是解藥,錯不了。”
水無盈慘白著臉,不得動彈地坐在床上,赤裸的身體暴露在四名男子的眼下,然,沒有一個男人正眼看她。
風扯下臉上易容的臉皮,冷睨她一眼。
水無盈身體一顫。
電向風冷邪一揖。“莊主,屬下已放了迷魂彈,落花宮中的女人全部昏迷了。”
風冷邪冷酷一笑,甩袖便瀟灑離去。
水無盈怒吼。“風、冷、邪——”
白漣君同情地望望她。“雖然是個美人,呵呵,但是太不知好歹了些。不是你的就不要強求,哎——”
打著呵欠,他搔搔頭。“好睏——”
“你們——混蛋!混蛋!”美人淚滾如珠。
白漣君回首,揮揮手。“哎呀,你還不夠陰狠,吃了虧也別怨!做人——特別是做一個蛇蠍美人,心,要更狠毒一些!”
水無盈驚懼地望著白漣君離去時那可怕的眼神。
“幾度慈心”,人若銀蓮純然,心若蛇蠍陰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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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塵兒木然地躺在床上。
大貓小貓趴上床,舔他的時候,他不理不睬,空洞的眼瞪著床帳頂,毫無生氣。
父親離開他不過五六日,但短短的五六日,他卻度日如年。以往常常昏睡,這幾日,卻是醒多睡少。
醫者見了他的模樣,搖搖頭,守在一旁。
以為要再等下去時,風冷邪回來了。
雷火二人向他報告了風塵兒的近況,他寒徹了神色,劍氣一發,傷了二人的手臂。
“護主不力!”拋下一句話,他來到床邊,將兩隻礙事的白虎趕開。畏懼於風冷邪周身的寒氣,大貓小貓垂頭喪氣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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