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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宇說:“是你說的那個惡毒猥褻的何歡從中挑起的吧。”
小桃說:“是的。”
原來那個何歡看見玉琴和子瑜相親相愛,惱羞成怒,認為蔣父言而無信,就一紙訴狀將蔣父歷年來的那些不法生意上的勾當告到縣衙。
這縣令平日裡就是他們這些不法商販的後臺,心想這不是自找麻煩狗咬狗嗎?手心手背都是肉,尤其在蔣父這得到的好處最多。
縣令一合計,要不把這皮球往上踢吧,上方要怎麼辦,也不關自己的事,於是藉口蔣家生意涉及面太廣,已經超出了本縣的管轄範疇,將狀紙呈到了郡府。
這一舉動早就在何歡的計劃之中,正中下懷,他料定縣令定不敢趟這灘渾水的,最終目的是挑起蔣家翁婿的內戰。
這事被何員外知道後,氣了個半死,兒子娶不上蔣家小姐是小,把自己的身家性命搭上才叫得不償失,趕緊到縣裡請縣令將此事壓下,得知縣令已經呈上,只有聽天由命了,誰叫自己生下這個孽種,自認倒黴吧。
郡府接下這案子,事關民生大事,要嚴查,調查之事就落在了郡尉大人柳子瑜身上。
子瑜一看狀紙,大吃一驚,被告不就是自己未來的老丈人嗎?
子瑜是個是非分明、嫉惡如仇的清官,調查下來,如若狀紙所述為虛還得罷了,如若屬實自己勢必要大義滅親了。
蔣父在玉琴心中是個正經商人,此事不敢告知玉琴,面對心愛的玉琴和被告蔣父,他將要裡外為人,倍感為難。
第二卷 緣 第五十二章 毒計
更新時間:2009…10…24 15:21:21 本章字數:2311
子瑜瞞著玉琴,利用經常自由出入蔣家之便,暗中調查,結果給子瑜發現,蔣家除了販賣私鹽以外,還有很多其他不法經營,嚴重危害了國家和民眾的利益。
另外,子瑜還發現蔣家的生意和何員外有不少勾結,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生意涉及面之廣、覆蓋面之大已經到了令人髮指的程度。
令子瑜最為不解的是,幾乎是明目張膽的交易,所轄縣令怎會一無所知,這背後一定有很多見不得光的陰謀。
其實,子瑜身為郡尉以來,對始皇的暴政已經頗為不滿,只想在位一天就儘量為民請命一時。
蔣家這樣的經營行為和皇室的腐敗是有著必然的關係的,上樑不正下樑歪,既然犯在了自己手上,沒有置之不理的道理。
子瑜將調查的結果和郡守商量,下一步應該怎麼法辦,郡守倒不是個昏官,對子瑜平常的行為也是讚賞有加,只是遇事是個謹小慎微的人,憑他的經驗,蔣家生意能做到現在這樣,這張官商的大網還不知道鋪得有多大,還是明哲保身為上。
郡守將此事交由子瑜全權處理,表示會全力支援,子瑜看出郡守臨陣退縮之意,但自己心意已決,開始部署各項抓捕和查封的計劃。
不知是沒有不透風的牆還是有人故意放風,子瑜的行動還沒有全面展開,蔣家就已經開始有所行動,轉移贓物、銷燬證據。
蔣父也多少了解子瑜的為人,知道其剛直不阿,想表面工作做足了,相信未來的女婿也不會將自己怎麼樣。
蔣父自然是低估了子瑜的能力,雖然很多證據被其銷燬,但子瑜一早已經佈置了不少線人和說服了一些證人,憑手上掌握的材料足以至蔣家、何家和相關涉案之人於死地,行動如期進行。
隨著很多生意網點被查抄,小嘍囉不斷落網,蔣父已經開始坐不住了,子瑜本意是在外圍先採取一些敲山震虎的行動,希望蔣父及早收手,最好投案自首,爭取從輕發落,至少保住性命。
多少也礙著玉琴這層關係,動了惻隱之心,否則擒賊先擒王,第一時間就可以將其拿下。
蔣父並未領情,更不會束手就擒,他首先想到玉琴這條路,對玉琴將事情的始末掐頭去尾說了出來,希望得到玉琴理解出面調停,以解燃眉之急。
玉琴初聽父親原是一罪大惡極的不法商人,對爹爹失望之極,憤然表示支援子瑜的公正處理。
畢竟父女關係血濃於水,後在蔣父的苦苦哀求下,玉琴不得已同意去給子瑜說說情,但堅決要求爹爹從此洗心革面、從新做人,蔣父不論什麼條件全部答應下來。
玉琴怎會知道事態不像蔣父說的這麼簡單,要洗心革面怕是為時已晚,現在能保住向上人頭就是萬幸了。
玉琴到郡尉府向子瑜求情,子瑜看已經沒法對玉琴隱瞞,但對蔣父的要求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