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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疑,當即就報警了。
周邊布控的警力接到命令,迅速展開搜尋行動,向可疑目標接近。
果然在這塊居住地的巷子裡發現一黑衣人正要對其挾持的女性發難,看到巷口有人來,丟下女的,撒腿就跑,動作十分迅速,一溜煙就跑出好遠。
本來按計劃拒捕逃逸是完全可以將其當場擊斃的,但不抓回去痛痛快快審問和折磨一番實在難消眾人心頭之恨,死對於這樣的淫_魔來說太便宜了些。
淫_魔是沒有人權的,只有二十二對染色體的“怪物”本來就不具備做人的資格,審完最好再來上幾次遊街示眾,讓市民也解解氣,所以一定要爭取活捉。
警方吸取上次讓兇手逃脫的經驗教訓,採取兩頭包抄的辦法,就在黑衣人快要跑出巷子另一端時,被早在這頭等候多時的幾名警員抓了個正著。
警局傳來了天大的喜訊,令珠島長時間瀰漫在恐懼當中、令警方一度一籌莫展,讓若干個如花似玉的女孩相繼死去的超級變態雨夜兇案之罪魁禍首——淫_魔,落網了!
被挾持的女孩完好無損,只是受到了驚嚇,成為連環兇殺案截止目前為止的唯一倖存者。
這是一個歷史性的時刻,是一個具有里程碑意義的重大勝利,是不知疲倦的警員們日夜奮戰的必然結果,是一個警民協同作戰的最佳典範。
專案組要連夜提審準疑犯,撿回條命的女孩當即表示願意積極配合警方,一併到警局協助調查。
警車咆哮、警笛長鳴,彷彿是慶祝勝利的鼓樂聲,一路回到了警局。
女孩驚魂未定的道出了今夜命懸一線的可怕經歷。
女孩就住在那片居住地裡,在城郊一家工廠做女工,今天下夜班,冒雨回家,聽說最近這裡連續發生失蹤案,心裡不安,一路走一邊東張西望,但願不會有意外發生。
怕什麼就會來什麼,在錯綜複雜的巷子裡行進著,突然被一個人從後面攔腰抱住,一隻手矇住自己的嘴,女孩拼命掙扎著,叫不出聲來。
背後那人見女孩不消停,抽出一把尖刀在女孩眼前晃了幾晃,湊在女孩耳朵邊說:“再叫,就讓你的漂亮臉蛋開花,一會兒老老實實伺候好大爺,可以留住你的小命。”
女孩只好停止了掙扎,任由此人挾持,寄希望於能夠保住性命。
拉拉扯扯中,進到一個比較深的小巷裡,那人將女孩推到在地,上前就準備去脫女孩衣物。
女孩看此人一身黑衣,頭上蒙著黑布,在雷電交加的無人之夜,眼看就要失身於惡徒之手,心裡極是絕望。
好在這時警方及時趕到,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老頑童聽了女孩敘述,對女孩被救下感到欣慰,但他更關心另一個問題。
問女孩:“在警方趕來之前,你沒有看見什麼恐怖的景象嗎?”
女孩說:“那歹徒全身漆黑,又戴著蒙面黑布,只露出兩隻賊眼,當然恐怖啦,我當時心裡害怕得要命!”
這顯然不是老頑童想要的答案,女孩的害怕不過是一般遇案的正常心理,看情形即便繼續下去,女孩也不會生出雨夜兇案的那種眼神,兇手也沒有佩戴白色特製面具,老頑童覺得事有蹊蹺,只能進一步在疑犯身上找原因了,安排人護送女孩回家。
來到審訊室,兩盞強關燈照在疑犯身上,只見此人的黑色頭套已經被解下吊在胸前,一個看上去倒挺精明的中年人,坐在那裡,面不改色,一副大義凌然的樣子,老頑童氣不打一處來,心想看你一會兒怎麼裝孫子。
桌子上放著從疑犯身上搜出的牛角刀和幾張牛皮紙。
老頑童表情嚴肅的在疑犯對面的背光處坐下,問:“叫什麼名字?”
疑犯回答:“吳德良。”
老頑童說:“名字取得恰如其分,既沒德,又無良,看來天生就是幹壞事的。”
疑犯申辯道:“警官,請不要誣陷良民,我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老頑童沒有理會,問到:“性別?”
疑犯油嘴滑舌道:“當然是男的啦,要不要驗明正身啊?”
老頑童問:“年齡?”
疑犯回答:“36。”
老頑童問:“家住哪裡?幾個人住?”
疑犯有恃無恐的答道:“平口村向陽街梨花巷58號。”
老頑童用頭示意了一下,一個警員出去了,估計是安排到疑犯家中搜查。
老頑童看疑犯賊眼滴溜溜亂轉,一定在合計臺詞,突然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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