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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都不高,高的只是工作熱情。
幾個離教室門口近的男同學自告奮勇的站起來就上樓去了。
上到4樓先敲門,連敲了幾次沒有迴音,幾個同學有點急了,要說一起病就夠邪門的了,兩個都病得不醒人事就更不可思議了。
“不用急,可能一起出去了吧。”其中一個說。
“不應該啊,即使一起出去,也該回來上課啊!”有人提出了質疑。
“也是哈。”
“我們不如直接看看房間裡面?”一個同學忽然想到什麼:“周老師房間兩邊開得有窗,從相鄰教室最接近的窗子應該能夠看到房間裡面。”
這換著平時,就有偷窺的嫌疑,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況且,正因為兩個窗戶形成斜望,周老師平時也是從不開這兩扇窗戶的,通風是靠正面的一扇窗戶,想看還不定看得到呢。
幾個同學抱著僥倖的心理敲開旁邊正在上課的教室,小聲給老師說明了來意,老師邊聽邊露出疑惑的神情。教師裡開始騷動起來。
經過老師的同意後,一個同學迅速走到第一個窗戶前把它開啟,首先看到的是一扇閣樓上開啟的窗戶,窗框的上楞下還掛著一排正在融化的冰柱,水珠從柱尖緩緩滴下,在窗臺上不斷淺起水花,一種不祥的感覺油然而生。
也沒有再多想,趕緊把上身夠出窗外,伸長了脖子往裡面望去。
透過開啟的窗戶看向房間裡面,能看到的只有小半張床頭,但也足夠說明裡面可能發生了什麼。
他看到厚厚淺藍色棉被下伸出的一支雪白大腿,小腿僵硬的耷拉著,腳掌剛好落到暗棕紅色的地板上,雪白的大腿和地板形成了極為鮮明的對比,白得看不到一點血色。
這是他在大腦裡瞬間做出的反映,也來不及去想這隻大腿是屬於周老師還是向曉紅的。
“周老師……向曉紅……”他幾乎是絕望的對著窗戶裡喊了幾聲,也意識到不會有任何的迴音,他顫抖的說了一句:“她們出事了!”
教室裡一下炸開了鍋,同學一擁而上衝到窗前,都想看個究竟。
15分鐘後同學叫來了學校保衛科的幹事,閣樓的門外已經聚集了不少人,一個幹事用工具撬開了房門,伸頭往裡看了一眼,轉過身對同事說:“出人命了,立即保護現場,報告市局刑偵大隊。”
圍觀的同學、老師被疏散到一定範圍以外,幹事們顯然對處理這樣的事故還是很有經驗的,知道這已經超出了一般保衛工作的範疇,沒有再進去破壞現場。
有幾個女生已經嚇得低聲的哭起來。人們都露出焦慮的神態,這個事情來得確實有些太突然了。
教學樓的不遠處,一個年輕婦女目光驚恐而略帶憂怨地看著大門前進進出出的人群,牙齒緊咬著嘴唇,幾乎都快咬出血來。站了幾分鐘,猶豫了一下,還是轉身離去了。
大宇家離教學樓很近,訊息很快就傳到了他的耳朵裡,大人們都在議論。
“聽說是中文系的一對師生,很年輕,真可怕啊!這年頭……”
“走,去看看?”
“我最怕死人了,你們去吧。”
“……”
正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大宇正處於最好奇的年齡,於是約上身邊幾個膽大的小朋友,就奔教學樓去了,那裡是他們經常玩捉迷藏的地方。
“大宇……去哪裡?”可能是大宇的母親在叫著他,頭也不回,幾個小孩一溜小跑的走遠了。
半個小時後,刺耳的警鈴聲由遠而近,兩部警車急停在教學樓門口,先從前面車裡下來的是市刑偵大隊的黃隊長。
看來局裡是很關注這次事件的,由隊長親自帶隊,當然,這是一個教育剛剛被重視起來的年代。
黃隊看上去貌不驚人,卻給人一種犀利幹練的映像,這是多年的刑偵工作培養出來的。
緊跟著下來的還有法醫以及其他幾個刑偵隊員,他們的表情都異常的嚴肅。
黃隊三步並著兩步來到了樓上,問了聲:“這裡誰負責?”
一個保衛科幹事答道:“是我,黃隊長,已經保護了現場,交給你們了。有什麼需要配合的,招呼一聲。”說完讓到一邊,人群閃開兩旁,留出條道。
一行人進到了房間,都同時被什麼震驚了一下,然後立刻行動起來,畢竟都是行家裡手了。
戴上膠手套,拍照的拍照,取證的取證,法醫則仔細的開始檢查屍體。
黃隊沒有馬上走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