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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滿了,只能委屈殿下坐在外面了!”
“多謝!”燕奉書象徵性的拱了拱手,然後跳上了馬車。
馬車繼續往前走著,燕奉書依在車門上,不知是在閉目養神,還是睡著了。
“下個路口左轉!”慶王妃的聲音裡透著幾分喜悅,與兒子的幾句話,幾個眼神,已經足以讓她放下那潑天的榮華。她似乎又回到了閨閣裡的那些年華,期盼著找一個一心之人,安安穩穩過日子。
道不同了,阮夢歡瞥了一眼燕奉書,他察覺到了她的目光,隨口道:“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
阮夢歡無語,伴著慶王妃的一次次提示,阮夢歡架著馬車穿行於繁華的街道之上。她始終無法集中精神,只是因為旁邊坐了一個人嗎?
不,準確的說,是那個人的頭還靠在了自己的肩上。
阮夢歡有些吃不準了,他明明跪了那麼久,不累麼?為什麼不回家?偏偏要在路上等著自己?噢,事實是這麼說的,明眼人都看得出來!
脖頸間癢癢的,卻是那人的呼吸淺淺,阮夢歡挺直了腰身,動也不敢動一下,就怕會發生點其他的意外來。
“殿下,到燕王府了!”阮夢歡將馬車停在了燕王府的門口,推了推靠在她肩上像是熟睡中的那人。
燕奉書抬頭望了一眼,復又靠回去,似夢似醒道:“不是這裡!”
阮夢歡更加無語,正想著怎麼讓這人下馬車,忽然聽到燕王府的大門被開啟了,一位身姿曼妙的女子從裡面走了出來。
“殿下,你怎麼……快來人吶!”喚作妙妙的女子,柳眉細眼櫻桃唇,身姿妖嬈,輕輕一笑,剎那間讓人以為春花開了一巷子。
妙妙一喚,裡面出來了十來個人,穿著一色的衣裳,前來迎接燕奉書。
“多謝郡主送我家殿下回來,妙妙在此謝過了!”妙妙屈身行禮,全然是主人翁的姿態。
這個妙妙媚態橫飛卻不會讓人覺得輕浮,她的媚態是恰到好處的,是不經意間的。她的聲音如黃鶯兒在歌唱,偏偏聽到阮夢歡耳朵裡,卻是怎麼都不舒服。
阮夢歡乾巴巴的說:“舉手之勞!”
說完,右手一推,燕奉書又靠了回來。她一咬牙力氣驟然加大,不想下一刻,他就被推著倒在了地上。
阮夢歡滿含歉意的探頭去看,卻見他的衣服上沾染了血跡,身下也有血流出來。她嚇一跳,甩開韁繩跳下馬車,急切問:“你怎麼了?”
“殿下!”妙妙一聲驚呼,幾步上前,推開了擋在前方的阮夢歡,趴在燕奉書的身上,哭道:“殿下啊,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吶,早上離府的時候,明明還是好端端的,現在這是遭了什麼罪啊!”
“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的混蛋吶,敢害得殿下留這麼多血,這要吃多少肉才補得回來……”妙妙哭著說著,從燕奉書遭的罪,一直到了他吃喝上。
阮夢歡實在有些聽不下去,拉了站在前方的一名婢女,催促道:“快去請大夫呀,不然你家殿下可真的就沒救了!”
婢女瞪了阮夢歡一眼,表示她聽到了阮夢歡的話,但是隨後就低下頭,再也沒有任何表示。
“這人怎麼這樣!”阮夢歡氣得直撓頭。
馬車簾子被裡面的人掀起,安文琅下了馬車,由慶王妃扶著略有些艱難的蹲下身,他拿了燕奉書的手腕,是在號脈。
安文琅久久不說一句話,阮夢歡有些著急,她知道定然不是自己那一推造成他流這麼多血,但是單單這個結果就已經讓她心驚膽寒了。
“他怎樣了?”
“殿下,如果貴府顏料多的用不完,大可送於在下,何必用如此方式糟蹋!”安文琅趴在燕奉書的耳朵旁邊,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似笑非笑的說著。
在寬大的衣袖之下,安文琅號脈的手被燕奉書攤開,隨即手心上傳來了幾個字,他心中瞭然,不覺道:“我們……她,現在最需要的是避身之所!”
答案從手心傳到了安文琅的唇邊,他的唇豔的不像話,那是病態的顏色。
“成交!”安文琅無聲動唇。
然而在兩人為達成一個交易而喜悅時,突然手背一涼,衣袖被揭開了。
脫離了衣袖的庇護,兩個大男人本該是患者與醫者的手,卻偷偷摸摸的握在了一起,五指在不經意間相互纏繞,偏偏這兩個大男人的手都是肌理勻稱,纖長潔白,這景緻,說不出的風流雅緻。
妙妙提著安文琅的衣袖,雙目發著精光,卻不惱怒,嘿嘿的笑著,“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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