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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須不能為女人所牽絆,他狠下心,上前一步,就要朝著轎門踢一腳意思意思。
邵衷沒想到的是,就在他離轎門只剩下一丁點的距離時,他膝蓋窩忽然疼的厲害。再一看,轎門前已經站了個人,一身紅裝,英姿颯爽的女子,是連俏。
“邵世子,我家郡主要入宮,還請不要擋路!”連俏面容冷峻,仿若石人。
邵衷捂著膝蓋窩,劇烈的疼痛依然鑽心,他咬牙切齒道:“本世子都已經出來了,你們還想怎樣?哼,可不要欺人太甚!”
連俏失笑,“世子言重了!到底是誰欺人太甚,只要問過你們燕國的皇帝陛下,便一清二楚了!還請您讓開,不要做那擋路的……嘿嘿……”
好狗不擋路!誰人不知,眾人只覺的郡主的這名丫鬟口舌實在非同一般,人家世子爺都這麼 的低三下四,還不借著臺階往下走,還想要做什麼?
“連俏,若有東西擋路,直接扔出去!”阮夢歡坐在轎子裡,耍弄著身前的幾縷髮絲,不冷不熱的發出了命令。
“是!郡主!”連俏喜不自勝,這些日子以來,她早就想活動活動筋骨,苦於一直沒機會。今日邵衷這可是自己送上門的呢!她善意的提醒道:“邵世子,既然你不走開,那……奴婢只好提醒幾句,奴婢出生鄉野,手底下分不了輕重,待會兒若是傷了你,可別見怪!”
她的話音剛落,眾人視線之中已經沒了邵衷,若不是耳邊迴旋著邵衷叫喊聲,只怕都會誤以為邵衷壓根兒沒出現在這裡。
“出發!去皇宮!”連俏拍了拍手,走到迎親管事跟前,笑米米說著。
迎親管事再也顧不得其他,當即下令啟程,目標皇宮。
“這世上當真有如此沒臉沒皮的人!被新郎官拒之門外,竟然還有臉面跑到陛下跟前去告狀,襄卿郡主真是讓人……大開眼見!”容顏騎著高頭大馬,立在路中央,顯然沒有讓開的意思。
阮夢歡坐在轎子裡,她生平最煩的就是女人為了男人而鬥個你死我活。這位容顏小姐,是打算沒完沒了了麼?
不過,就剛才那一會子的功夫,阮夢歡已經大致瞭解了容顏與邵衷的故事。如今看來,容顏也不過是個可憐人,被邵衷利用了尚且不知,竟然還異想天開的以為只要除掉邵衷的其他女人,邵衷就會回到她身邊。
“容小姐,敢問芳齡?”阮夢歡怡然自得的下了花轎,手裡拿著的是鴛鴦戲水的紅蓋頭。她一步步走近容顏,笑吟吟的問:“最好如實回答我!”
容顏臉色變得難堪,她遇到邵衷之時,已經是待嫁之齡。現在想來,已經過了這麼多年,與她一起長大的同齡姐妹,已經有不少抱了孩子的……曾經她數次想從邵衷那裡得到答案,可是他總是推諉,從未給過一個明確的答案!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他從夏國回來,他領著夏國的郡主回來了。說什麼和親不和親,她不認!今日這一切便是心底的那股火氣在叫囂,如今被阮夢歡當面戳破自己的尷尬,她的心更像是被揪著吊在了空中,“哼!聽聞夏國人最重禮數,未曾想郡主倒是與眾不同……噢,差點忘了,郡主可是前幾個月才被認祖歸宗的郡主!嘖嘖,郡主你一身的富貴榮華,可有想過你的父母,他們如今是否在遭受苦難?是否衣不蔽體食不果腹?”
阮夢歡的唇邊依舊掛著不深不淺的笑意,她說:“前人曾說‘苦恨年年壓金線,為他人作嫁衣裳’,容小姐可知道這話裡的真實意義?”
容顏心中憤憤不已,當年她看中邵衷之時,他只是個被族人欺虐的弱質書生,如今卻是飛黃騰達,皇帝眼前的紅人。這麼一比對,自己倒成了那為他人做衣裳的織女了?不!這並不是她想要的!她怒道:“郡主倒是慷慨!成親當日被拒之門外,竟然也沒有絲毫的困窘,本小姐是在佩服,佩服吶!”
“容小姐,可別誤會!本郡主此去皇宮,可是為了成全小姐你呢!”阮夢歡意味深深的笑道:“邵衷與我男不情女不願,即便成親也只會是怨偶,倒不如趁著事情尚未到不可挽回的局面,在陛下勉強說清楚,你們才是兩情相悅,想必深明大義的皇帝陛下,定然會體恤你們的真情,為你們主、持、公、道!”
主持公道?這話聽到容顏耳朵裡,卻更像是主持婚禮來著。她為邵衷付出太多,倘若現在連邵衷也失去了,那麼她只有一死。一念求生,燒掉了她所有的理智,“你說的……可是真的?”
“容小姐若是不信,大可隨本郡主走一遭!”阮夢歡說罷,笑著上前牽了容顏的手, 一同入了花轎。
鼓掌聲,喝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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