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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貝一見到李悟便嚎啕大哭,斷斷續續地哭訴著自己恨不得自殺,因為眼下的情勢讓她無法面對,生不如死。
初雪打量著唐貝,她穿著很保守的睡衣,披頭散髮,腫著眼睛,面色憔悴,而且好像臉上的妝剛剛卸到一半,一張臉像個滑稽的小花貓。
“你別急,到底發生了什麼?”初雪耐著性子大聲詢問,否則聲音根本蓋不過唐貝的哭聲。
唐貝壓抑住哭泣,抖動著肩膀,好幾次想要開口訴說,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最後她咬住嘴唇乾脆做了個決定。唐貝突然從床上站起身,雙手伸向自己的衣領口,這就要脫衣服。
眼看著唐貝的肩膀就要完全裸露出來,李悟在一邊已經直了眼,初雪忙制止住唐貝,“你這是要做什麼?我們的工作是要收費的,肉*償什麼的是絕對不行的!”
唐貝愣了一下,嫌惡似的搖搖頭,“不是啦,我是想給你們看看我的身體,不是,我是說我身體上的傷!”
初雪松了一口氣,還是不許唐貝繼續脫衣服,“哪裡有傷就露出哪裡好了,用不著全脫。”
唐貝的眼淚唰的一下又決堤,“哪裡,哪裡都有傷!”
這話一出口讓初雪就是一愣,哪裡都有傷?不會吧?
趁初雪發愣的片刻,唐貝還是褪去了睡衣,露出了只穿著三點式的身體。
剎那間,初雪和李悟全都愣了,兩人張大了嘴巴根本說不出話來。還是初雪離唐貝比較近一些,她看得更為清楚,唐貝的身上均勻分佈著細小的傷痕,那些傷痕不是很深,但是卻恰到好處得弄出了血,讓傷口處於馬上要結痂的程度,就好像是被什麼細小的東西給弄傷的一樣,初雪能夠想到的工具是別針或者筆尖之類的東西。而唐貝的臉之所以會讓初雪剛剛認為她的妝只卸了一半,其實也是由於這些細小的傷痕。也就是說,唐貝的臉上也有大概三十幾處這種小傷痕。
初雪的第一種想法比較黃,她認為這估計是唐貝這個浪蕩女人跟某個男人玩的什麼夜間床上小變態遊戲。可是馬上,這個想法就打消了,如果這些傷口是人為的話,唐貝不會找上他們,也就是說,這些傷口是某種超自然力量留下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李悟的眼裡含著憤怒的淚,他握緊的拳頭咯咯作響,一副要大開殺戒的狠毒神態,“是誰,是誰做的?”
唐貝慢慢穿上睡衣,一邊抽泣一邊回答:“是,是老鼠,這些傷口都是昨晚一群老鼠咬的。”
“什麼?”初雪差點沒笑出聲,她攤開手在房間裡轉了一圈,意思是這麼高階的公寓裡怎麼會有老鼠?還是一群老鼠?一定是唐貝在做夢吧!
唐貝看出了初雪的疑惑,“我知道,你一定以為我是在做夢,一開始,我也以為自己在做夢。事實上,昨晚我一直就沒有醒來。我閉著眼,彷彿在睡夢中,但是卻清晰地感覺到了,有一群毛茸茸的東西,爬上了我的身體,我能感覺到他們冰涼的小爪子在我身上快速遊走,他們尖利的牙齒在我的身上啃噬,我伸手去捉他們,也真的摸到了,小小的,圓滾滾的,溫熱的,還有細細的尾巴!”
初雪越聽越難受,忍不住雙臂環繞住自己,她聽得渾身毛毛的,就好像真的有什麼毛茸茸的小東西爬上了自己身上一樣。
“它們有很多,很多,佈滿在我的身上,我伸手把他們拿掉,它們還會再次爬上來!”唐貝一邊說一邊瞪大驚恐而佈滿血絲的眼,還用雙手不停在身上比劃著,她是怎麼樣迅速而又一次次地去拿開身上的老鼠的,“我很疼,真的很疼,可是就是怎麼也醒不過來,就是醒不過來!”
“結果早上醒來,你就發現自己的身上真的有傷痕。”初雪替唐貝說完,這也就證明了昨晚的一切不是夢,傷痕就是最好的證據。
李悟急得在屋子裡來回踱步,“怎麼辦?我們該怎麼辦?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初雪理解李悟,現在的他已經被心疼和慌亂控制住了,根本沒有理性分析能力,她只好指揮李悟在房間裡尋找有沒有老鼠洞或者是老鼠可以藏匿的地方。李悟一聽有事做,真的是不經大腦立馬去尋找。
初雪試探著問:“唐貝,這事兒該不會跟你的mv中出現鬼影的那事兒有什麼關聯吧?”
唐貝猛搖頭,“不可能的,雪姐,老實說,mv中有鬼影,那是我花錢找人做的,為的只是炒作新專輯而已。”
初雪在唐貝對面坐下,溫和地說道:“這樣吧,你先去醫院做個檢查,聽聽醫生怎麼說,也化驗一下,千萬別染上了什麼鼠疫之類的傳染病。當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