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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悅,但卻只是笑了笑,走到白琮的身邊坐了下,輕拍了□邊的空地“作為房友,我覺得你我應該來談談。”
白琮看了他一眼,也沒多說什麼,倒也乖乖的坐了下。
“你小的時候應該有很多有趣的事吧?”為放鬆白琮的神經隨意的問著,但見他不答,只好尷尬的笑笑“當然你也可以不說的……”
“在閔山,只有師傅和我,天天除了必要的生活需要外日出習武,日落也習武。”白琮似是覺得那是很平淡,臉上也淡淡的,沒什麼改變。
這是陳染的結論“練武呀?我聽說會出現什麼走火入魔,還有瓶頸期什麼的,也不知道真假,你練武時有過這些情況嗎??”
陳染覺得他實在沒擔當,竟然以死‘謝’天下,明明是一個可以和顏暮雪匹敵的強者怎麼會如此脆弱,顏暮雪被他強×了都很堅強的活著,想到這他心裡一頓,不過他怎麼又想起顏暮雪了……
白還真是出乎陳染意料的搖了搖頭,語氣淡淡的“沒有,師傅說之所以收我是因為我有一身一萬年也難尋的好筋骨。”
‘沒受過挫折,沒有生活閱歷。’要想了解一個人就要研究他的生活經歷,接著閒聊“你師父現在在哪呢?和你住在一起?”
“死了……她把功力傳給了我,就死了。”白琮在提到他師父的時候,眼裡閃過不甘。
陳染微微眯起了眼,隨意的問“你好像對你師傅感情不深。”
“呵呵。你會對一個只把你當工具的人有感情?沒日沒夜的練武只求得她心中的大義,甚至連死都要把我綁在她所謂的白道正義之上。”白琮低頭看著自己的手。
忘不了師傅傳功給他瞬間乾癟的身體,還有那句話‘為我徒者,定要擔負天下大業,維護白道’。
陳染收回了好奇的視線,淡淡一笑,沒有再問,談心也要一步步來,哪有開始就掏心挖肺的“你要是不用身體,我就去了。”
“嗯……”隨意的應了一聲,呆呆的坐在地上。
陳染睜眼時,外面已經到了黃昏,小卻早已經離開了,金燦燦的光線透過門窗灑進了室內,簡單活動了□體,向外走去。
第一莊的每一個庭院都有獨特的美,但眼前的景物卻是別樣的新奇,自從來了向菊世界還沒見過如此雄偉的噴泉,紅色的鯉魚躍上金色的龍門,口中吐出的水在日光的照耀下也是星星金光。
視線移到了大敞的院門,沒有人把守,是在試探他,還是壓根就不怕他跑,沒有想太多,反正他閒著沒事,就到處轉轉好了,要是順便給那個範彭添添麻煩也不錯。
走出院門,隨意的看著外面的景象,依舊是沒人,悠閒、緩慢的往遠處逛去,慢慢的一片熟悉的美梅林在眼前展現。
梅樹上結著的嬌美花朵,在金色的陽光下,燦爛的綻放著。
踏著鬆軟的草地向裡走去,他記得前天他還是自己的時候,曾在一片挨著梅林的院落和顏暮雪做著一些有趣的事情,不知那裡現在住著什麼人,或者沒有人。
懷揣著希期往梅林走去,在幾步後卻看到了一個虛掩的人影,那是一個面帶銀色面具露著菱角分明下巴的男子。
絳紅色的唇角勾著下流的壞笑,深紫衣衫合體的包裹著精壯的身子,周身盡是霸道的貴族氣息,單手扶著樹似在深思。
那身姿,那氣魄,陳染水色的眼底閃過厭惡,他沒有想過會遇到万俟郝,雖然帶著面具,但他認得。
(不過,一直深愛万俟郝的白琮竟也沒有什麼過激的反應,原因無他,他沒有認出眼前的人,只是多了一面面具而已。)
他馬上止住了腳步,立刻轉身離去。
陳染剛邁出步伐,卻被万俟郝喝住了“給本座站住。”霸氣盡顯,很不滿。
“你有事?”陳染轉頭溫和的笑著,溫順的目光對著對方含著怒意的星目,深藏著眼底的不耐、厭惡。
万俟郝很氣惱,胸腔有些憋悶,沒想要昨日還眼含悲切望著他的白琮今天看到他會厭惡的轉身離去,還用這種語氣和他說話,溫和有禮卻就像對待一個陌生人。
竟然被白琮無視了,明明是被他丟棄的破鞋……
忽然他想到了什麼,伸手摸了摸面具,嘴角勾起玩味的弧度“你知道本座是誰嗎?”
陳染嘴邊的笑意也濃了,水色的眼中光光點點,在夕陽的映照下散發著柔和的光暈,讓人看出他實際的想法,低聲道“万俟門主已經把我送給範莊主了,我還有必要記得你嗎?或者說這不是你希望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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