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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也更豐富。比如裡面的澱粉啊……”
8
死人會打電話嗎?
會。但這只是在“現代聊齋”——《南方都市報》餘少鐳胡編亂造的現代鬼故事裡才會出現。做為一個頭腦冷靜、相信科學的現代私人偵探,柯明打死都不會相信這樣的異端邪說。
“廣州柯爾調查事務所”位於淘金路繁華商業區。當初柯明選擇這租金奇高的地段,是因為這裡是眾所周知的富人區——現代都市,金錢跟穩私總是成正比的。事實證明他的眼光是對的,幾年來,“柯爾”以驕人的業績傲視同行,跟調查所的“風水”是不無關係的。
但這幾天,柯爾把一切活都推給手下的調查員去做。
他想集中精力,幫區元幫到底。
跟周莫如談完話,回到調查所,柯明就接到馮堯打來的電話。果然,區元不但失憶,精神也開始有點不正常了。電話的最後,馮堯動感情地說:“柯明,我實在不忍心看到一個優秀記者就這麼……我們會為他找最好的醫生,也希望你能找到那個打電話刺激他的人……”
回想當初,當區元要他幫著找周莫如並調查那個手機號碼時,他跟區元一樣,以為這是兩件風馬牛不相及的事。在海平,當連秋容浮出水面的時候,他和劉曉天都斷定,那個手機號碼就是她的。據周莫如說,她在廣州時,連秋容不止一次坐長途車來看她。而那個騷擾號碼,很可能就是她在廣州買的“神州行”卡號,通話紀錄上,那卡只打給兩個人:一個是殺夫的葉芳兵,另一個就是區元。柯明推斷,連秋容打了幾次電話給葉芳兵,時間是在“沙太殺夫案”前不久,她很可能暗中將馬松發強迫周莫如當情人的事告訴了葉芳兵,直接導致她一怒之下殺夫;而當她發現周莫如跟區元有聯絡之後,便幾次騷擾區元,想恐嚇區元離周莫如遠點……
而現在,再次出現的電話,推翻了以上結論。而且,柯明動用關係已經查出,昨天中午,這個發出主叫的手機號碼,漫遊地點確實在海平……
如果那號碼真是連秋容的,現在它到了誰手上?
如果那號碼不是連秋容的,那麼,一開始是誰在操縱這一切?
為什麼幾分鐘的通話,就能刺激得區元失憶?這裡面會不會真的有什麼超自然的因素?
想到“超自然”,柯明自然聯想到所謂的“破月”:如果區元那一次真在月圓之夜不幸被蛇咬死,又沒有柯明和劉曉天的調查,那他豈不是也成了第四個被周莫如的“破月”所害的男人?既然蛇咬的真相是人為的,以前的每一次,難道也不可以是謀殺嗎?表面上看起來,那三個死者,一個出車禍,一個上吊自殺,一個被妻子所殺——都在月圓之夜……
是“破月”,是巧合,還是精心安排的謀殺?還是兼而有之?
亂。
當私人偵探這麼多年,從未遇到這樣棘手的事。
柯明定了定神,發現面前的便箋上,自己在無意識間寫了無數個“136”開頭的手機號碼,密密麻麻。他心裡一動,對了,還是要從這惟一的線索開始。跟這手機通話的兩個人,區元無法提供更多線索,很可能,惟一有對話並且知道對方是誰的,就是那個殺夫犯葉芳兵了。可她已被判了20年,開始服刑了……
時間不等人。柯明將手伸向案頭上的一部紅色電話,按了一個快捷鍵。
“老張啊,是我,對,‘柯爾’的柯明。這個月的顧問費我已叫人打進去了,估計這兩天就到……謝什麼,沒你我怎麼工作啊,咱就不說這個了,呵呵。對了,我想再打聽一個已判刑的殺人犯……”
掛上電話,柯明興奮莫名,他迫不及待,又打了一個電話給馮堯。
“馮主啊,我柯明。是這樣的,我想,麻煩你派一個記者去採訪一個女囚犯,最好這記者也是女的……很重要的,在公,你們可以多篇大報道;在私,它是解開區元案的一把鑰匙……我知道我知道,此事須經過層層審批。你放心,關節我來打通,我們一起努力,你看怎麼樣?”
9
兩天後,當珠江兩岸規模空前的國際龍舟賽正緊鑼密鼓進行的時候,省中醫院裡,對區元的全面會診,在他自己不知情的情況下進行。
區元本來死活不同意來醫院檢查,一定要去江邊採訪龍舟賽。爭到最後,馮堯虎著臉對他說:“區元,龍舟賽算得了什麼,你不知道新機場的新聞大戰才是今年的重頭戲嗎?今天讓你去檢查,是因為你身體還沒有完全復原,早診治早康復,我需要你挑大樑去採訪新機場搬遷呢哥們!”一席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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