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謎面(第2/2 頁)
”
葛薩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躬身領命。
此時,一個手下奔來,對二人稟道:
“啟稟殿下,那達幹已處理乾淨了,後事還請殿下定奪。”
“既是我營裡的人,厚葬便是。”叱炎隨意將皺起的衣襟捋平,上面還殘留著那女奴的氣息,令他有些分心。
“恭喜殿下,藉此機會又除去一個眼線。”葛薩語調中難掩歡欣,“這個達幹,光吃糧不幹活,還成天胡作非為,在我們面前晃悠,本就該死。”
叱炎不露聲色,頓了頓,問道:
“那邊,通知到了嗎?可有什麼動靜?”
“可敦帳中,暫並未來傳話過來。”
叱炎嗤之:
“她手眼通天,不在宴上,也該對當時的情況瞭如指掌吧。”
“大可汗都說殿下護駕有功,還賞了酒,殿下還有何可擔憂的?”葛薩雙手抱胸,滿不在乎道。
“自是要做的滴水不漏。”叱炎接過手下遞來的一瓶螺鈿漆酒器,那是達乾死前手裡拿著的,此時酒器已半空,應是被他飲了不少。
叱炎開啟瓶蓋,一股醇厚的酒香撲鼻而來,並未有異,聞不出所以然來。
他問道:
“你是說,達幹飲了這酒才發的瘋?”
“正是。”
叱炎見夜已深,最後一道目光從畫卷上那女子狡黠的淚痣間掃過,似有所悟道:
“那便明日令巫醫一看,兩邊都需給個交代。”
“可敦必不會如此善罷甘休。”
***
翌日清晨,辰霜被一聲鷹唳驚醒。
她睜開眼,只覺日光刺目,渾身無力,四肢如同被馬蹄踏過一般麻木痠痛。所幸,一夜過後,那藥效已消,再無異感。
辰霜起身往巫醫帳中走去,想要討點草藥治一治冰水泡過後崩裂的傷口。
意外的是,帳中清寂,並無一人。
她暗自奇怪,又退了出去,卻見穆護從遠處的草場奔來。
“阿姐,不好了!巫醫他們……”他跑得很急,喘得上氣不接下氣道。
“怎麼了?慢慢說。”
“今天一大早,殿下將他們都叫去審了。這會兒,說是要砍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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