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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還要無端受到親生兒子的隱隱責難。我怎麼他了我?不就是對你好點麼,對他壞點麼?
可那也是應該的吧,你是我親兒,我不疼你還能疼誰?他是你爵位的競爭者,我不壓制他還壓制誰?
唉,這世道最命苦的都是嫁出去的女兒、兒大不由孃的母親啊……
郭氏坐在椅子上悠悠嘆了口氣。
“姑母,姑母。”郭烈大笑著走進堂來。
“又是什麼事啊?”郭氏懶洋洋地應到,卻見郭烈已走到她身前竟是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頓時嗔怪道:“好你個烈兒,跑姑母這來撒野,究竟何事讓你如此欣喜?”
郭烈好不容易才收住笑聲,只見他笑容滿面地說道:“姑母,您是不知道。謝氏大少爺這兩rì可是忙得很啊。”
“哦?”郭氏眉間一挑:“那逆子在如何?”
“第一rì,監視那小子的人回報,那廢物在房中怒發如狂,打砸聲不斷傳來。然後,那趙家的忠僕顧虎子進去後,沒多久也血流滿面的出來了。”
“其後,謝凝兒也隨之到來,沒多久,卻也淚流滿面地跑了出來,據其驚呼分析,那廢物似乎不知怎的,昏厥於地了。”
“而後,謝凝兒似又被其召喚過一次,但出來時臉帶淚痕,面無表情,步履沉重。”
“第二rì,那廢物先後求見姑父與出府,皆為我等安排之人所阻。當夜,竟偷偷跑至李敢家廢墟,竟似yù尋當年眉兒之事的證據。可憐他忙活了半晚,一無所得,還差點被巡夜護院當場抓住。”
青年又樂不可支地笑了起來:“眉兒當年之事,李敢全家皆被毀屍滅跡。甚至為防萬一,其宅院亦被我等付之一炬,他竟然想去找證據?哈哈……如果真被他這樣都能找到證據,或許他都可於帝國jǐng務部謀得一上佳官職了。”
“至今rì,那廢物似已絕望,脾氣rì漸暴躁,竟因其母侍婢一點小錯而將那侍婢一陣毒打。後謝凝兒出面,兩人頓生爭執,最後吵著吵著,兄妹倆竟是當場抱頭痛哭。到至今為止,一切都盡在掌握,那廢物似已心如死灰,據傳竟已足不出戶,rìrì酗酒,時時大醉。哈哈。”
“所以,如此無腦無智之輩,還能怕他耍什麼花樣?”青年不屑道。
“呵呵……如此,我也就安心了。謝家之人,勇則勇矣,卻皆是心機全無,我叫你暗地監視於他,也是為了有備無患而已。如今,可真是安心了。”郭氏已是笑意吟吟,示意青年坐下說。
“呵呵,姑母您也太謹慎了。”青年隨意找了張椅子,坐下又是笑道。
“小心駛得萬年船知道嗎。我郭家之崛起,步步驚心。不靠這點小心,我等恐早死無葬身之地了。”
郭氏忽然似乎想起了什麼,續又問道:“對了,你魔能資質雖不上不下,但從小就天資聰穎,jīng通權謀之道,深受你爺爺看重。幫我再推敲推敲,若是你處於那逆子之境地,你還會如何反擊?”
青年沉吟一會兒,斷然道:“反無可反,擊無可擊!姑母之計,妙就妙在將謝氏之命運與堂弟之命運綁在一起,又將堂弟之命運與謝寧之忍讓綁在一起,如此一來,牽一髮而動全身。那廢物只要不想不孝於祖宗,就無法可施!”
“更何況,即使他斷然拒絕,亦不會有人支援於他。我帝國從來都是以孝、禮治天下,為家族之前途,犧牲自己婚姻,在世家大族中可謂比比皆是。怎的,人家做得,你就做不得?更妙的是,他本就是個廢物,能有機會為家族做此貢獻,豈可推三阻四?”
“而絕妙的是,當年眉兒之事,已盡數毀屍滅跡。其後,眉兒受家中嚴懲,已是收斂心xìng,在城中皆是風評尚佳。若他以此為由反對,我等恐怕又可以給他加上一個無理取鬧,血口噴人的罪名了。”
郭氏臉上浮現出了一絲自矜的神sè,點點頭,又沉吟道:“不過,謝氏之底蘊可是不淺,六百年受其恩之族不知凡幾,若他請動一些開國高門大族來為他主持公道,那又如何?”
“姑母您過於擔憂了。”青年笑嘻嘻道。
“其一,此事那廢物惟恐知之者眾,怎還會主動邀人?”
“其二,謝氏之人,一向熱血無謀,清高自峻。又兼漸已淪落,據說與高門大族皆已數代不見來往,甚至對皇家都是愛理不理。如此數代冷淡之下,一個小小長子還不是繼承人之婚禮,別人怎麼會來?”
“其三,即使其主動邀人前來,他沒有證據,又怎麼證明眉兒當年之事?無法證明,當那些高門大族都是飯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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