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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惡人?沒聽說過。少廢話,你倒是打不打?”孟賁有些不耐煩的將手中劍一擺,對枯樹說道。
“最後一個問題,你手裡的劍是從什麼地方得來的?”枯樹沉著臉問孟賁道。
“我揀的。”孟賁隨口答了一聲,直奔枯樹攻了過來。
枯樹一邊抵擋一邊不相信的問道:“揀來的?你騙誰呢?你告訴我你在哪揀的?我也去揀一把去。”
“你當我跟你一樣傻啊?”孟賁叫罵著一劍刺向枯樹完好的獨眼,枯樹見狀連忙舉去狼牙棒封擋。
“叮~”精鋼打造的狼牙棒和孟賁手中的秋水劍發出一聲輕響,秋水劍竟然刺穿了狼牙棒,直奔枯樹的獨眼而去。眼瞧著枯樹的獨眼就要難保,就聽枯樹大吼一聲,雙手用力上舉狼牙棒,同時低頭抬起右腿狠狠的踹向孟賁。
秋水劍擦著枯樹的腦門劃過,留下一道血痕,枯樹的反擊也沒有奏效,被孟賁抬腳封擋了。
“呼~呼~”枯樹喘著粗氣,眼中有些不甘的看著孟賁。而孟賁卻毫不在乎的撇撇嘴,冷聲說道:“可惜讓你躲過了一劫。”
“給你劍的那個人在哪裡?”枯樹冷聲問道。
孟賁聞言皺皺眉,眼前這人實在太古怪了,竟然到了這個時候還在糾結自己手裡秋水劍的來歷。不等孟賁說話,就聽枯樹又說道:“告訴我那個傢伙在哪?我可以放你們斯古爾星一馬。”
“……你跟那個人有仇?”孟賁沉默了片刻後問道。
“……我以前眾多兄弟的性命都壞在了那個人手裡,我要替他們報仇。……我的這隻眼睛,也是被他用你手裡的秋水劍刺瞎的。”枯樹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對孟賁說道。
孟賁努力的回想,卻始終想不起來自己曾經拿著秋水劍幹過眼前這個大漢所說的事情,不過看這個大漢的樣子不似作偽,竟然可以一口說出自己手裡拿的劍的劍名。
“你和那個人是在什麼時候結的仇?”孟賁問道。
“三十年前九月的滿月日。”
聽到這個時間,孟賁的臉色一沉,他了一種可能,當即沉聲問道:“地點。”
沒有察覺到孟賁異常的枯樹下意識的答道:“劍廬峰。”在說出這三個字的同時,枯樹心裡警兆頓起,立刻反身性的一側身。
一道劍芒在枯樹剛才所待的地方留下一道劍痕。枯樹剛想要發怒,就見對面的孟賁一副怒髮衝冠的樣子,頓時就趕到不妙。
“叫你死個明白。自這把秋水劍出世以來,除了那次師門遭難的時候,我就沒有用它進行過大殺戮。如果你不提劍廬峰,我還不知道你的身份,現在既然知道了,那我就留不得你了。”
枯樹聞言大吃一驚,失聲叫道:“你真是當年那個殺星?”
“怎麼?看我現在的樣子不像?沒關係,我會用你的人頭讓你相信的。”孟賁咧嘴一笑,衝枯樹說道。
枯樹被孟賁傲慢的樣子給激怒了,憤怒的叫道:“你不要以為你還能像當年那樣隨意殺戮我們!這些事來我一直在不斷的磨練自己,為的就是今天!”枯樹邊說邊解下了一直背在背上的一根被布袋包著的長條狀物體。唰的一聲抽掉布袋,扔在地上,露出了布袋內的物事。一根通體烏黑的鐵棍。
枯樹抓著鐵棍用力一揮,鐵棍立刻發出呼嘯之聲,彷彿就像是嬰兒的啼哭一樣。敏感的武者直覺讓孟賁判斷枯樹手裡的鐵棍不簡單,枯樹在將鐵棍拿在手裡以後,整個人就像是判若兩人,無論是從整個人氣質還是枯樹的眼神,都讓人有種危險的感覺。
“我知道你的秋水劍難對付,所以這些年我除了努力修煉之外,就是四處尋人幫忙,終於製成了可以對抗秋水劍的嬰哭棍。”
“嬰哭棍?”孟賁臉色一變,從這名字就感覺這鐵棍的邪氣。
枯樹就像沒有看到孟賁的臉色變化,自顧自的掂了掂手裡的鐵棍,繼續說道:“之所以叫嬰哭棍,是因為這根天外隕鐵在鍛造成功之後,曾經在用一千個九月大的嬰兒的血液匯聚成的血池中浸泡了九九八十一天。”
“你竟然使用邪法!”孟賁臉色鉅變,一千個九月大的嬰兒,死去時所產生的怨氣全部附在了枯樹手裡拿著的嬰哭棍上,威力大是大,……無論製作者還是使用者,都該死!
“哼哼……只要能殺了你,方法對我來說,不重要。”枯樹咬牙切齒的盯著孟賁說道。他無法忘記那個滿月夜,自己的那些兄弟,白天還在一起喝酒吃肉玩女人,結果到了晚上,還沒等他們衝上劍廬峰,在山腳下就遇到了一身白衣,神情冷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