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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寫封信給她道個平安。”
聽了寧平的勸,孟賁擺手說道:“行啦行啦,我跟你母親那輩人的事情你別管。按照先前的約定,我教你劍術。其實要算起來,我跟你母親師出同門,你先前學的是你母親根據自身所學的劍法改良之後的劍法,其中難免就有施展不順暢的地方。而我要教你的,就是本門男性弟子專門使用的劍法。不客氣的說,比你現在所要學的劍法要厲害數倍。你別撇嘴,我知道你不信,所以,我們要較量一下,讓你明白我所說的句句屬實。”
“不好吧,萬一傷了你……”寧平猶豫的說道。
“嘿……你小子口氣倒不小啊。還萬一傷了我?成,你要是能傷到我,那我就拜你為師,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孟賁怒極反笑道。
“好,這是你說的。看劍!”
“蓬!”孟賁伸出右手兩根手指將寧平刺過來的劍牢牢夾住,語氣輕鬆的說道:“使勁啊,你使勁啊。”
“你!”寧平用盡全身力氣,可惜被孟賁夾住的劍始終紋絲不動,就聽孟賁好整以暇的說道:“既然你這麼想要,那就給你好了。”說完,孟賁的手一鬆,沒有料到孟賁會突然鬆手的寧平頓時蹬蹬蹬一陣後退,跌落水中。
“哈哈哈……落湯雞。”孟賁站在岸邊幸災樂禍的笑道。
“……去死!”惱羞成怒的寧平再也不顧忌眼前孟賁的身份,誓要在孟賁的身上留下幾個洞。只是沒孟賁卻像是一條溜滑的魚,左閃右躲的讓寧平的攻擊次次落空,有的時候才趁機反擊一下。
不一會的工夫,寧平嘴角也破了,兩隻眼圈也黑了。而孟賁卻還在說著風涼話,“來呀,你來呀,打我呀,打我呀。”
那個作死的樣子要多欠揍就多欠揍。而寧平,心有餘而力不足,想要狠狠揍孟賁一頓,卻連孟賁的衣角都碰不到。
“砰!”寧平再次被孟賁一屁股給拱倒在地,趴在地上直喘氣。孟賁一屁股坐在寧平的後背上,拍著寧平的後腦勺說道:“小子,這下明白自己和我的差距了吧?”
“你,你給我下來。”寧平喘著氣叫道。
“嘿嘿……實力不行,嘴到挺硬。也罷,就讓你看看我的劍術,好叫你心服口服。”孟賁笑著又拍了拍寧平的後腦勺。
隨手撿起地上的一根枯樹枝,孟賁對站起身的寧平說道:“來吧。”
寧平一言不發,一劍刺向孟賁。
“啪~”寧平的手腕捱了一記,手中劍頓時掉在了地上。孟賁搖晃著手中的樹枝說道:“腕力不行啊,還需要多練練。”
寧平撿起劍,凝神閉氣,對準孟賁再次刺出,和先前的結果一樣,手腕再次遭到襲擊,手中劍也再次落在了地上。
“不行不行,但凡用劍者,必須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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