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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的前臺服務生,剛剛癒合的心靈創口就這樣又被一刀砍破,無疑這張大嘴大眼的窄臉會在今後的日子裡一再出現在他的夢魘中,從而對這個年輕男子的女性觀產生不可估量的陰影。
“十四樓五十七號房。”服務生額頭緊低,避免目光與某些不美事物的過多交會。
“哦!”
一切瞭解,只待上樓。轉瞬間,姚搖發現那名黑衣男子已經追自己追到了前臺,此刻正裝模作樣地問著前臺女生什麼事情。切!姚搖心想,可惜你來得不是時候啊,要在平時這種光頭黑衣的肌肉型男真的是自己的最愛,可今時不同往日,既然有了目標就不能不守婦道,只怪你早些時候沒眼光吧。
飄逸回首,瀟灑轉身,姚搖已經鑽進了電梯。
friend&;enemy(5)
四十七號房的門鈴在兩分半鐘後響起。“客房服務,請開門。”謊話隨時隨地張口就來,這就是姚搖在大公司工作一年的全部經驗。甜美的聲調下的糖衣炮彈奏效,房門像毫無心機的處女大腿一樣輕而易舉地被開啟了,大嘴女人為自己的卑鄙行徑喝彩不已。
門後空無一人,但門確實開了。姚搖暗罵:“靠!連房門開關都遙控,真是令人羨慕的社會敗類。”房間主人的意思很明顯——幹你該乾的,放下你該放的,不要打擾我,然後,滾。
滾?想得容易!姚搖憑記憶徑直奔向臥房,沒想到首先見到的時一片狼藉的被子和被子中探出的一隻腳。那是一隻女人的腳。白皙如蘭,含羞地從絲絨中破土而出,每個腳趾都精緻如同珠玉,伴著斜入的陽光熠熠生輝,不用看臉也想得到是個美女。
垃圾貨!姚搖咬牙切齒,絲毫不顧精心準備的光輝形象。她一把掀起被子,“狗男女,起來!”
一對年輕而赤裸得無法更徹底的軀體暴露在空氣中,同時出現的還有一股甜膩而溫溼的曖昧氣味,即使從未親自體驗過,姚搖也出自本能地明白了那是怎樣一回事,羞恥感染紅了她漲鼓的臉。
“大白天就幹這種事兒,你們要不要臉?”
床上的男人飛式地彈了起來,抱起地上散亂的衣服落荒而逃。雖然他光滑的屁股被一覽無遺,姚搖卻無法抑制地想到了“夾著尾巴”這個詞。等等,那個男的是誰?一切進行得太快,姚搖沒來得及看清楚他的臉,但從膚色、髮型、胸肌的發達程度判斷,那人絕不是林昭陽。
在確定了自己沒有走錯房間後,姚搖保持著一頭霧水質問剩下的一個。
“這…到底怎麼回事兒?”
女人甩動浪潮似的栗色長髮緩緩起身,她靠在床沿上點燃一支菸,絲毫沒有掩蓋以下自己光溜溜身體的意圖,當然,她無需掩蓋,她完美的軀幹即使在強光之下仍舊無懈可擊,足以讓任何一個穿著高檔服飾的女人汗顏。
“對不起”她說,嗓音說不上清脆但充滿誘惑,“時差還沒倒過來。這地方真奇怪,白天做愛也犯法?”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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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搖盯著這張大約二十###歲的美麗臉孔,一時差點想不出該說些什麼。放蕩的她見得多了,但大部分還都顧及傳統在表面上立了個牌坊,譬如小冪、再譬如馬姍姍,像眼前這個這麼毫無顧忌的可還是第一次。
她挺起一馬平川的胸部,以增加自己的底氣,問:“你是什麼人?怎麼會在林昭陽的房間裡?”
女人水靈靈的眼睛眨了眨,露出出一種與年齡不符卻又使得她更具誘惑性的稚氣,反問道:“那你又是什麼人?”
姚搖再次發揮自己的工作經驗,說:“老孃我是他女朋友!”,這句話底氣之足連自己都快相信了。
女人似乎有些吃驚,用一種近乎不可思議的眼神上下掃射姚搖,好像是在盯著一隻空運過來的珍稀大熊貓,但是很快她恢復了平靜,一種似曾相識的壞笑掛上嘴角,“真巧”她說,“我也是她女朋友。”
姚搖眼前一黑,心想大事不好,這回李鬼碰上李逵——撞槍口上了,但馬上她轉念想到,安知這個女人是不是像自己一樣無恥。看林昭陽的性格不像是那種安分守著一個異性過日子的品種,再說就算真的和眼前這位確立了關係又怎樣,只要一天不結婚瓦牆角就名正言順,自己如果不戰自潰傳出去豈不笑話?
姚搖冷笑一聲,“你是他女朋友?別逗了,你看過哪個女人會在自己男朋友的床上和其他男人睡覺的?八婆!別以為長得有幾分姿色就可以在姑奶奶面前抖機靈,我撒謊騙人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