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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首歌曲：“我是你的殭屍圍著你跳，我是你的老鼠圍著你叫，我是你的鬼魂圍著你笑，哎呀呀，我是你的愛人圍著你鬧！”

鈴聲嘎然而止，陸警官仔細打量著包亞雄，又看了看雷侗，問道：“你們是龍山中學的？”

雷侗點了點頭。

陸警官掏出一顆煙點上，長長地吸了一口。

雷侗道：“操控殭屍之人，還在百米之內。”

陸警官點點頭，往四周看了看，說道：“已經停手，百米之內也無法分辨是誰。”

他看了看走過來的龍冼，又道：“龍山一直是群妖們的修煉聖地，在五女峰眾位大神的威德下，厲鬼和殭屍從不敢來此興風作浪，如今卻明目張膽的發動襲擊，龍冼同學，你覺得這事和你有關麼？”

龍冼沒想到陸警官能叫出自己的名字，急忙答道：“和我有關係？難道又是來殺我的？”

陸警官道：“也許這次並不是想殺你。”

龍冼道：“難道……？”

陸警官道：“不錯，是拿你當幌子而已。”

龍冼道：“為什麼？”

陸警官道：“也許和屋內的命案有關。”

陸警官頓了頓，說道：“屋內有名死者，名叫邱惠林，你們認識麼？”

龍冼吃了一驚，喃喃道：“邱惠林，包亞雄的，的。。”

雷侗問道：“她怎麼死的？”

陸警官看了看包亞雄，又看著雷侗，問道：“他就是包亞雄？”

雷侗點了點頭，看著救護車開過來，看著傷者和死者被抬到車上，又看著他們陸續離開。

龍冼道：“你也去醫院吧？別裝了行不？”

雷侗道：“沒事兒，肋骨斷了而已。”

陸警官看著他倆，忽道：“如果你們倆互相掐著對方的脖子，會有什麼結果？”

龍冼一愣，說道：“我會先放手，他自然也會放手。”

雷侗道：“我不會放手，我得問清楚他為什麼掐我。”

陸警官道：“如果你們都不放手呢？”

龍冼道：“我為什麼要掐他？”

雷侗道：“我們有那麼大仇麼？”

陸警官道：“不要問為什麼，我是說如果。”

龍冼看看雷侗，說道：“我會說，你掐死我得了！”

雷侗道：“我會說，不對，我會氣得說不出話。”

陸警官道：“再繼續掐呢？”

龍冼瞪大了眼睛，說道：“我會說，你服不服？不服就掐死我！”

雷侗也瞪著眼睛道：“我不服，我為什麼要掐死你？”

龍冼道：“少廢話，我就問你服不服？”

雷侗道：“你不服我就不服！”

陸警官道：“停停停，我的意思是，你們別說話，就那麼繼續掐。”

龍冼道：“不能再掐了呀，我服了就是。”

雷侗道：“我不服行麼？”

陸警官嘆氣道：“行了咱們換兩個同學，他們一直掐一直掐，都不說話，都不問為什麼，結果會怎麼樣？”

龍冼道：“被老師罰站。”

雷侗道：“通知家長。”

陸警官道：“好吧我說明白點，掐死了，直到掐死為止。”

龍冼道：“報警。”

雷侗道：“叫救護車。”

陸警官道：“誰報警？誰叫救護車？”

龍冼道：“活著的呀，他以為掐死了人，就報警自首。”

雷侗道：“他以為沒掐死，就叫救護車。”

陸警官道：“我真是被你倆弄蒙了，如果兩個人都死了呢？”

龍冼道：“沒人報警了。”

雷侗道：“不用叫救護車了。”

陸警官道：“我的意思是，兩個人可能都死麼？”

龍冼道：“報警的話，不可能。”

雷侗道：“不叫救護車的話，有可能。”

陸警官嘆道：“行了，越說越糊塗。”

龍冼道：“可能麼？”

雷侗道：“有可能吧？”

陸警官道：“別說了，你們回吧，明天我再找你們。”

龍冼道：“陸警官，能告訴我們邱惠林的死因麼？”

陸警官看著悅來賓館幾個字，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黯然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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