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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採紋氣道:“我說話不好聽,你別跟說話。”說完便跑出了教室。
佟影道:“快追出去呀,傻愣著幹什麼?”
時傳越跑出教室,見郭採紋趴在窗邊上哭,便安慰道:“誰能一出道就紅遍大江南北呀,你付出了心血就要堅持,這麼傷心幹嘛?很多藝術家都是死了以後作品才值錢,你急什麼呀?”
郭採紋哭道:“明天我就自殺去,看看我的書能不能火!”
時傳越道:“嗯,這也是個炒作的方法,但是你要裝得跟真死了一樣,而且至少十年不能拋頭露面,你能做到麼?”
郭採紋道:“你想讓我去死是不?”
時傳越道:“我這不是給你出主意呢嗎?”
郭採紋道:“去你個蛋,好的不想竟給我出餿主意!”
時傳越忽道:“採紋,咱倆為了這本書吵吵鬧鬧了這麼久,你不覺得會影響咱們的感情麼?”
郭採紋道:“誰和你有感情了?你不是要準備哀悼了麼?”
時傳越道:“你就知道氣我,我對你怎麼樣難道你不知道麼?”
郭採紋道:“知道又怎麼樣?”
時傳越忽然握住郭採紋的手,神色緊張地說道:“我,你,我,我……”
郭採紋臉上現出一絲紅暈,卻白了一眼時傳越,氣道:“我什麼我!快進去吧,快要開始了。”
時傳越啞然道:“我一直想握著你的手,我覺得你的手太,太美了。”
郭採紋細聲道:“美什麼?”
時傳越道:“我第一次看見你的時候,你坐在校園的假山旁畫畫,一縷斜陽照在你的手上,散發著光芒,又被你隨意的塗抹在畫布上,整個畫面登時顯得絢麗無比,我當時已經看得痴了,輕輕走到你身旁,你友好地笑著,握了下我的手,而你的手充滿了魔力,讓我情不自禁地拿起了你的畫筆,畫出了讓我都難以相信的色彩。要知道在那之前我從來都沒有學過繪畫,更沒有碰過畫筆,從那一刻開始,你的手經常出現在我的夢中,裝點著我的夢境,從此我也拿起了畫筆,陶醉在丹青水墨中,而我的人生也變得絢麗多姿了。”
時傳越一邊摩挲著郭採紋的手,一邊喃喃自語,郭採紋嘆氣道:“別摸了,都是灰。”說完就抽出自己的手,轉身進了教室。
時傳越看著郭採紋的背影,也嘆了口氣,灰心喪氣地走了進去。
佟影道:“咱們和楊德烈相識一週,就點七根蠟燭吧。”說完把蠟燭擺成了一個心形,然後關掉了燈。
燈關掉後,同學們都低下頭默哀,可是當他們抬起頭時,突然“媽呀!”一聲叫了起來,蠟燭前,徐美鳳披頭散髮,猛地張大了嘴,忽的一下把蠟燭吹滅了!
蠟燭一滅,同學們嚇得大喊大叫,四處逃竄,卻聽見黑暗中的徐美鳳陰森森的笑道:“你們叫喚什麼呀?跑什麼呀?”
時傳越很快冷靜下來,掄起一把椅子就慢慢靠近過去,正要死命砸下去,突然間燈亮了,燈火通明之下,徐美鳳笑語盈盈的站在那兒,看著時傳越說道:“你幹嘛呀,給我拿椅子坐麼?”
時傳越仔仔細細端量著徐美鳳,忽然笑道:“是呀,大班長回來了,當然得坐在椅子上啦。”
徐美鳳拿過椅子坐下,笑道:“你們搞什麼這麼熱鬧呀,事先也不告訴我一聲。”
佟影走過來,盯著徐美鳳看了半天,大著膽子摸了摸她的手,拍了拍她的臉,問道:“死丫頭,你還是人麼?你跑哪兒去了?”
徐美鳳笑道:“兜先生來龍海了,我去跟他見面了呀!”
佟影道:“你作死呀,怎麼連手機也不拿?”
徐美鳳道:“忘了唄,怎麼有事兒麼?”
同學們一個個回過神來,都靠攏了過來。
佟影道:“有事?出大事了!”
徐美鳳道:“什麼大事?”
佟影道:“什麼大事?你那會長爸爸已經把全市警察都調出來找你去了。”
時傳越道:“而且,還有綁匪呢?你已經被人綁架了!”
徐美鳳道:“誰膽子那麼大敢綁我呀?我這不是好好的麼?”
佟影道:“快別說了,趕緊給校長打電話!”
……
追悼會變成了演講會,徐美鳳坐在講臺上,校長和主任等幾位老師坐在下面,不一會兒,會長和夫人也到了。
徐美鳳說道:“行了,老爸老媽,校長老師你們都坐好,也別一個個問,我就一起說給你們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