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1/4 頁)
嗟睪咦攀裁矗�邢柑�聰袷恰安灰�ノ搖敝�嗟摹=鶉�⒂酶觳渤拋龐窒胱�鵠矗��費魻D已不知什麼時候轉到他的身後。就在他撐起一半的時候,用手掌側面打在他露出來的脖梗子上,金全發馬上像斷線的木偶一樣倒在了地上。
整個搏鬥過程不過一二十秒鐘,而薛曉嫣、村長和兩個年輕人被突如其來的情況驚得呆若木雞,好像石化了一樣。
“沒事的,他只是暈過去了。”歐陽燚平靜地說。四個人好一會兒才緩過神兒來,薛曉嫣按著胸口喘著氣,心不停地撲通、撲通地跳。
“這小子!居然敢打警察!”村長快步走到躺在地上的金全發旁邊,用腳踢了踢他,想做做樣子給歐陽燚看。
“沒關係,他精神失常了。”歐陽燚並沒有介意,放下右手的皮包,右手握著左臂扭了幾下,看來剛才左胳膊上的那一擊也著實不輕。
“歐陽同志,真對不住。這小子!還反了他了!你們兩個,給我找繩子進來把他捆上!”村長朝門口的兩個年輕人喊道,兩人便馬上跑去找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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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節:詛咒的開始(6)
“是得把他捆起來……”歐陽燚一邊揉著胳膊一邊說道。這時兩個年輕人跑回來了,一進屋就七手八腳地把金全發捆了起來。
“叫人看著他。”歐陽燚繼續說,“保證二十四小時有人值班,別忘了每天給他吃的。等路開通了交給鎮派出所處理,他打我的事就不要說了。雖然他身體沒受什麼重傷,但精神已經不正常了,估計得送去精神病院。”
“是,是。”村長滿口答應著。
歐陽燚提起皮包走了出來,看著還在喘氣的薛曉嫣,說:“咱們回去吧。”然後轉身就走。
“歐陽同志,先到我家坐坐歇歇吧。”村長在後面大喊。
“不用了,我還有事。”歐陽燚頭也沒回,繼續走了出去,薛曉嫣跟在他後面。
回旅館的路上,歐陽燚走得很慢。這次倒不是因為遷就薛曉嫣,而是他在想事情。在檢視金全發家的現場時,他注意到地上的血腳印——都是屬於同一人的。剛才金全發踢他時,他趁機特意看了金全發的鞋底,留在他家裡的腳印竟然都是他的。現場鮮血四處噴濺,兇手不可能不留下腳印,那麼兇手只能是金全發了。可是,根據村民的說辭,金全發完全沒有殺人動機。另外從屍體的毀壞程度來看,不可能是一時衝動作案。屍體被砍成那樣,若不是變態殺人狂所為,就只能是有深仇大恨的人了,但金全發好像又沒有和誰結怨。當然也許他不是和村裡的人結怨,而是外人,只是村裡人不知道而已。可是,這也不可能。歐陽燚檢查了屍體,從屍體的僵硬程度來看,少說死亡時間也有六七個小時了。且不說一個外來人是怎樣提前來雪嶺村藏身,就算他昨夜在風雪裡犯案,總不能又在風雪之夜裡無聲無息地從村莊逃出去。再說王老闆認為山路上的雪崩至少昨天就發生了,就更不可能有人出入,外人作案的可能很小。那麼,難道是金全發突然發瘋殺人?精神病突發的人一般都會有病史,而且與人的交流方式也會與常人有所差異。昨天歐陽燚與金全發交流了整整一個上午,他完全沒有發現金全發的精神有什麼異常。說他突然發瘋殺人,實在過於勉強。而且今天他的精神失常,看樣子完全是突然受到了過大的刺激所致。換句話說,就是嚇的,嚇瘋了。他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被嚇成這樣?難道這深山裡存在著什麼古老怨靈的詛咒?
“你真的是個法醫?”一個銀鈴般的聲音打斷了歐陽燚的思考,薛曉嫣又忍不住沉悶開口了。
“你要不要看看證件?”歐陽燚停下腳步,平淡地問。
“不用了。就算是偽造的我也看不出來。”薛曉嫣停頓了一下,然後很肯定地說出了這樣一句話:“我看你不像。”
“為什麼這麼說?”薛曉嫣說的話明顯令歐陽燚很驚奇。
“我看電視裡的法醫都會拿出許多小袋子把現場的證物裝起來,而你只是蹲在地上看。”薛曉嫣說出了她的理由。
“電視裡的東西你還真信啊?”歐陽燚感到有些無可奈何。
“好吧,就算電視裡有些情況不真實。”薛曉嫣繼續說道,“你給現場拍照時顯得很專業,但是你沒有保留現場的血液樣本,我在門口看到了。我上生物課曾經學過,而且我也看過科學文獻,血液長期暴露在空氣中會影響裡邊的成分,可能導致血型化驗不準確。而你並沒有把現場的一些血跡做密封處理!現場的血跡裡邊可能有兇手的血液,可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