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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的左腳已經把麻五掉的那把軍刺嘩啦到他的身前來了。等張清風把槍掏出來還沒有抬起手臂,秦玉關腳下一踢,軍刺就帶著勁風‘嗖’的一聲準確無誤的紮在了他握槍的手臂上。
“吼……”隨著張清風發出一聲嘶吼,身子一歪,被軍刺強大的慣性帶著往後踉踉蹌蹌的倚在了後面的牆上,而那把閃著烏光的軍刺,赫然就穿透了他握槍的右臂釘在牆上。這時候,他手裡的那把五四式手槍才心不甘情不願的吧嗒一聲掉,鐵器和砸在厚厚的地毯上,沒有發出一絲聲息。
就在張清風大瞪著的雙眼裡透著極度恐懼,額頭冒出的冷汗瞬間淌過臉頰時,也許是這一聲讓人毛骨悚然的吼叫,讓處在懵懂中的葉暮雪受到了刺激,她的身子一翻就從椅子上掉了下來。
接住她身子的不是厚厚的地毯,而是秦玉關的雙臂。
秦玉關跪,雙臂前伸抱著葉暮雪的身子苦笑了一下想:平時看起來不重的一人啊,怎麼現在覺得這樣墜手呢?難道剛才吃了太多的好東西?想到這兒,他抬頭看了看餐桌上,眼睛一亮。
葉暮雪她們這些人喝的酒不少,但菜餚卻幾乎沒有怎麼動,尤其是那盤子閃著金黃|色光澤的紅燒蹄膀,讓還沒有來得及吃中午飯的秦某人暗暗的嚥了好幾口吐沫。
PS:因暴雨停電,來電時恰好又到了上班時間,所以只能匆匆……還望海涵,頓首謝過!
(32)大家出來混都不容易
此時的張清風從劇痛中逐漸清醒了過來,他也感覺到了眼前這個抱著葉暮雪慢慢站起來的男人身上散出的一種可以讓人感到壓抑的氣息,雖然他的嘴角還是掛著笑。可他寧願這個男人對他憤怒的大吼大罵,也許那樣他敢大著膽子解釋幾句比方這只是一場誤會什麼的,大不了再讓他採住頭髮來幾個日本電光罷了。可現在秦玉關看著他的表情並不是他所希望的那樣暴怒,而是一絲代表你好偉大你好強壯哦的笑,就像是一隻色狼在敬佩另一隻色狼的所作所為那樣,對著他吃吃的輕笑著,眼裡卻流動著任何人都能讀懂的輕蔑。
“張局是吧?”
就在張清風受不了秦玉關這種好像壯漢見到小寡婦那樣色迷迷的笑,準備以拼命的掙扎來抵抗內心深深的恐懼時,秦玉關說話了:“我是誰你先不用管,我只問你一個問題。要是回答正確的話,今天所出的事就當是你出外執行任務遇見了意外情況。不過……要是你再敢玩花的話……”說到這兒,抱著葉暮雪的秦玉關眼睛看了看地毯上的那隻五四式:“……也許你有幸會成為一個受廣大警民所敬仰的革命烈士,我不介意成*人之美。”
威脅,chiluoluo的威脅!
但聽在張清風耳朵裡,卻如天籟一樣動聽,只要給我機會,不是不分青紅皂白的幹掉我就行。
“您、您有什麼話儘管問……我一定不玩花……”張清風咬牙忍著手臂上傳來的劇痛,竭力使自己別暈過去。誰知道自己要是暈過去了,還有沒有機會再睜開眼享受今晚的璀璨星空?現在他一點也不敢把希望寄託在也許聽見聲音馬上就要趕上來的黃三他們身上。以他從警數十年來的所見所聞,他知道,所謂的望海、金城兩區的老大黃三,在這個男人眼裡最多就是個蹦達不了多高的小螞蚱,他們唯一的作用也許就是延長自己身在恐懼中的時間。
秦玉關對張清風現在的配合態度感到很滿意,輕輕點頭。慢條斯理的抱著葉暮雪坐在張清風面前的椅子上,騰出一隻手從桌子上撈起一塊紅燒蹄膀放進嘴裡,雪白的牙齒咬下一塊帶皮的蹄膀慢慢的嚼著。伴隨著從張清風手臂上血滴滴落在地毯發出的沉悶聲,秦玉關細嚼慢嚥的進食樣子在張清風看來,世界上沒有哪一位進餐可以有這個大爺這樣有紳士風度了。
深深的呼了一口氣,張清風咬緊牙關忍著鑽心的疼痛,妄想忽略手臂上傳來的劇痛,但隨著鮮血順著開槽的軍刺滴滴答答的往下淌,一陣陣的暈眩讓他真實的感受到了生命在逐漸流逝。同時,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褲襠中釋放惡臭的開關。
本來想多吃一口蹄膀的秦玉關,還沒有等他咬下第二口,鼻子裡就聞到了張清風褲襠中發出的氣息。無論是誰,只要不是到了不吃非死的地步,誰都不願意在這種環境下細細品嚐紅燒蹄膀的美味。暗歎了一口氣,秦玉關心想:自己就算是不帥也不應該到了嚇得別人那個都失禁了的地步吧?把手裡的蹄膀放下後看著張清風,後者眼中透著恐懼,看來不是自己長的不帥,而是這傢伙膽子太小。
“是誰吩咐你們去鳳求凰的?”輕輕的撫摸著仰躺在腿上的葉暮雪的秀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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