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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吩咐她自管做事就行了。
用你可別亂來哦的警惕目光看了傅儀一眼,李丹這才不情願的往外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下意識的回頭,卻見葉暮雪在對著她笑,苦笑。李丹把頭低下的瞬間,就看見了桌子上的那捧紅豔豔的玫瑰花:紅的這麼妖豔,真像是張愛玲所說的那樣,像一灘蚊子血!
清醒過來的葉暮雪在面對傅儀勉強的笑臉時,並沒有感覺什麼不妥。現在她才知道,那個人,那個也許真的不在這個世間的人,雖然在大方面沒法和眼前就算是心中不滿仍舊錶現出風度翩翩樣子的傅儀來相比,但現在她相信,若是兩個人都在眼前的話,她會毫不猶豫的選擇秦玉關,而不是玩什麼紅色白色的選擇遊戲。
可,上天還會給她這個機會嗎?
“傅儀,您請坐。您還是和在學校那樣,讓女孩子看著就舒服。”就像是剛才認錯人的不是她那樣,葉暮雪迅速的把狀態調整回了原樣:“請坐,謝謝你來看我……剛才失態不好意思了,千萬別見怪。”
“沒事,都老同學了,還說這些客氣話幹什麼?”傅儀微微一笑,拿起桌上的那捧紅**滴的玫瑰:“送你的,但願你天天和它這樣美豔動人。”
“謝謝你的花,也謝謝的你話,”葉暮雪伸手接過那捧玫瑰,轉身往牆邊的花瓶處走去。隻身的瞬間,眸子卻黯淡下來的想起了那個人:這麼久了,除了那次在紅雙喜出事的那晚他送我牽牛花外,就從來沒有給我送過花。以後、以後再也沒有機會了。
“這花、盛開的很漂亮的,像你,真的。”一直盯著葉暮雪的傅儀怎麼會看不出她眼裡迅速升上的黯淡?但,註定他不是秦玉關那種有著無數惹女孩子開心辦法的人,而是一種受無數女孩子所寵愛的那種,自然不用去學那些討女孩子歡心的花樣了。
書到用時方恨少,話到嘴邊才知拙。即使是猶豫了一秒鐘,傅儀還是隻好說出了一句人美如花的老調。
“可惜它會開敗。”葉暮雪把花插在花瓶前,順手把裡面的一朵小百合抽出來,這是她在出院前那晚從醫院花圃裡順手採的。這朵看起來不起眼的小百合,沒有根的清水了盛開了三天,葉暮雪一直都沒有捨得拿出來,好像在紀念什麼一樣。但此時,又有新的玫瑰要來替換這多開敗的百合了,她不得不的把它抽出來為紅玫瑰騰出地方。手裡拿著那朵百合,輕聲的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傅儀:“看,無論多美的花,是不是都有開敗的一天?”
“我可以天天為你換新的。”傅儀脫口而出,就在他想向葉暮雪表白什麼時,卻聽門口李丹的聲音:“傅先生,請喝茶。”
硬生生的把話收回去後,傅儀轉身接過李丹托盤中的茶杯:“謝謝。”看著葉暮雪把那隻開敗了的百合鄭重其事的又重新插回花瓶,和那捧紅豔豔的玫瑰一起。那一抹殘敗的蒼白,在諸多充滿生機的豔麗中,竟然是那麼的顯眼,那麼的唐突卻不能不讓人留意。
有時候,完美在缺憾面前會一敗塗地。
又替葉暮雪把茶放在辦公桌上後,李丹才輕聲的問從花瓶旁做回椅子的葉暮雪:“葉總,還需要什麼嗎?”聲音頓了一頓看看桌上的報紙後,聲音更低的說:“也許、也許這上面說的不是真的,或者、或者只是一種發生在別人身上的巧合。”
“不用了,你先出去吧。有什麼需要的話,我再叫你。”葉暮雪並沒有回答李丹的安慰,只是用感激的目光看了看她,同樣用低低的聲音說:“不要在外面說,誰也別說,明白嗎?”她擔心這事要是讓路人皆知後,再有居心叵測的人告訴了尚在手術恢復中的宋蘭峽的話,那……秦家失去的就不一定是一個人了。雖然紙裡終究包不住火,但拖一時算一時了,也許真如李丹所說,這一切只是發生在別人身上的巧合呢?這是葉暮雪最大的希望,為了這個希望,現在她有了寧願放棄一切的想法。
女人,在決定了一件事時,很少有不改變的時候。唯獨在死心塌地的在乎一個男人時,她會驕傲的告訴所有的男人:她們,永遠都不會背叛自己所愛的男人!只要這個男人也死心塌地的愛著她……
往日在喝茶時,不管是幾千塊錢一兩的極品鐵觀音,還是幾毛錢一包的黃山毛峰下腳料,傅儀都會和不同人喝不同茶葉時,可以感受到茶葉的先苦後甘。可唯獨今天的此時,他喝著這價格絕對在一千塊錢一兩的碧螺春,只有滿嘴的苦澀,品不出半點的甘甜。
兩個人在李丹出去後,就靜靜的端著茶杯喝茶,誰也沒有說話。不同的是,傅儀在看著葉暮雪,葉暮雪在看著桌子上的報紙。使勁的嚥下了嘴裡的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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