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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我殺了,還把我分屍,把我埋在你臥室的地下,還用水泥把整個臥室地面都填了。你讓我的靈魂永遠被囚禁起來。你這個逆子,你永遠都不會安寧的。就算我這把老骨頭不能把你怎麼樣,我在夢裡都要一直纏著你。’”
我猛地打了一個哆嗦。老天爺,難道王彪的臥室地面下真的藏著他父親被肢解的屍體?這著實讓我大吃了一驚,我倒吸了一口冷氣。
我把這段記述拿給父母看,父母看過之後大驚失色。一向積極熱心的父親準備拿著這本日記到縣公安局舉報,若是公安局真的在王彪的臥室地下找到他父親的屍體,那麼,王彪一定脫不了干係。可是我覺得拿日記本到縣公安局舉報並不是十分妥當。我對父親說:“你就到縣公安局去報案,你說你聽李鳳仙說的,說王彪把他老爸埋在自家臥室的地下。”
父親雖不是很贊同我的想法,但還是默許地點了點頭,跟我和母親道了別,就往縣裡跑去……
第六十九回 降靈封靈(十)
父親很快到了縣公安局,把王彪的臥室地下可能埋葬著他十多年前失蹤的父親的事情向公安局的王芳報了案。因為王彪正好在縣公安局。因為“小二弒母”的案子,這個事情得到了縣公安局很大的重視。
而縣公安局因為劉建超隊長的神秘失蹤,現在暫時先由原鑑定科的王芳代理劉建超的工作。王芳其實也面臨著很大的壓力,一來是因為劉隊長神秘失蹤,而且失蹤的原因和清水村的案子有很大關係;二來,劉隊長失蹤以後,劉隊長的妹妹劉紅豔和侄兒王小二竟然也神秘失蹤。
而據王彪告訴西山村村民王小虎的事情經過看,這個案子充斥著許多的疑點。真可以說是疑竇叢生。據王彪說,小二和他母親失蹤之前,小二把她母親劉紅豔給殺了,而且劉紅豔竟然被小二開膛剖腹。這種事情,想一想就覺得不合常理。但是王彪把事情經過說得頭頭是道,彷彿小二真的殺了劉紅豔一樣。而且更為詭異的是,王彪說劉紅豔被開膛剖腹以後,還鑽進劉紅豔的肚子裡,自己吧自己縫起來。
“這種事怎麼可能?”王芳甚是疑惑。
父親又對王芳說,他覺得這個事情也不大可能發生。有可能是一起精心策劃的謀殺案子。但父親不是公安局的人,也不好亂插話。但是父親給公安局的人說了王彪臥室地下藏屍的事件以後,整個縣公安局還是很受震動的。因為如果王彪臥室下真的埋葬著他老父的屍體,那事件就很嚴重了。因為“小二弒母”這個事情本來就給西山清水兩村造成很大的陰影,如今要是真在王彪的臥室地下找到失蹤已久的王彪父親的屍體的話,會令兩個村子的村民更加恐懼。
而且,王芳所思慮的是,劉紅豔還是劉隊長的妹妹。而她和劉紅豔是中學同學,同時又是很好的朋友。她知道劉紅豔是一個很有理想,很有革命色彩同時思想也有些單純的女人,不然在那上山下鄉的日子裡,她根本不會因為王彪而留在農村。可是,她竟然因為王彪的所謂“革命激情”而放棄了回縣城的機會。當時王芳的同學沒有一個不說說劉紅豔傻的。那鳥不生蛋的窮山惡水老村莊,有什麼可值得留戀的呢?留戀的,不過一個當過紅衛兵,喊過兩句革命口號,對真正的革命精神並不一定真正瞭解的王彪。其實劉紅豔就是憑著自己的感情在選擇自己的生活,而並沒有憑著理性在選擇生活。所以,因為劉紅豔自己的選擇而造成今天的悲劇,王芳也感到十分惋惜。她記得她當初和好多老同學都勸她,不要因為那幼稚的情感而留在農村,否則,將來自己可能會後悔的。但是劉紅豔非常的執拗,她認為她的選擇是對的,如果她不跟王彪在一起,說不定會遺憾終身。
而現在,劉紅豔真的是遺憾“終身”了。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但是,誰都不是先知,誰都無法預測到將來的生活會是什麼樣子。這些馬後炮的言論終究還是一些多餘的評價,其中冷暖,只有當事人才能最深切和最真切地感受到。
王芳聽了父親的陳述,決定帶一隊人馬奔赴王彪家。而王彪因為脫離不了嫌疑,還被羈押在縣公安局。只有等到事情水落石出以後,王彪才有可能被釋放。
這天下午,王芳和四個身強力壯荷槍實彈的公安幹警拿起鐵鍬鐵鏟蛇皮口袋這些工具很快就趕到了王彪的家。父親也回了家,帶上我一起往王彪的家裡趕。王芳看到父親和我趕過來,便對父親說:“郭健,麻煩你去喊一下李鳳仙吧!對了,你最好帶曉東離開,我擔心一會兒真的挖出什麼斷手斷腳之類的,會嚇到他。”
父親笑呵呵地回了一句:“隊長,你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