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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要將這女子賜給他們,瞬間高興壞了。雖說沐萍兒被毀容了,身段卻很不錯。臉蛋漂不漂亮,脫光了衣服還不是一樣,何況,對於這些修道女子,他們享受的本就是征服的快感。
沐萍兒身子一顫,眼裡滿是驚懼,就感到有一雙粗糙的大手摸上了自己的身體,沐萍兒一聲尖叫,就想逃脫,卻被人反手一撈,牢牢壓在了床上。
晏蓉豪氣地擺了擺手,轉身走了出去。
得了晏蓉首肯,幾個魔兵便爭先恐後地撲向沐萍兒,那個壓住沐萍兒的魔兵為了方便行事,一把扯開了捆綁沐萍兒的繩索。
沐萍兒使勁了力氣掙扎,還是無法逃脫幾雙粗壯的魔爪,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衣物被這些魔兵撕碎……
走出帳篷的晏蓉,聽見身後傳來的悽慘叫聲,先前的鬱結頓時一掃而空。
她狠嗎?她只覺得她不夠狠,不然,怎麼還有人再敢打他的主意,只要是她晏蓉看上的男人,這輩子便只能有她一個女人,任何膽敢將主意打到他身上的人,都不得好死。
回首這段感情,晏蓉也很感慨,除了父親和主上,她很少將他人放在心上,偏偏,這個倔強隱忍又冷酷的少年卻注入了她的心,從此一發而不可收拾。其實,一開始只是因好奇而衍生的一種興趣,越接近他,便覺得這個少年怎麼如此優秀,連缺點都這麼可愛。
他出類拔萃的不僅是他那在魔界幾乎所向無敵的俊美容貌,還有他過人的天分,比任何人都要堅韌的性格,即使有了得天獨厚的條件,他依舊可以不眠不休的修煉。他對敵人狠,對自己更狠,總是採取一些近乎自虐的方式,瘋狂提升自己的實力,如此極端偏激,卻又如此深入人心,讓她深深為之著迷。
他為人冷酷,幾乎不與人交談,偏偏吸引住了她的視線,一念成魔,她已為他入了魔障。合該是命裡的劫數,她躲不開,逃不掉,只能在此間越陷越深,直無可自拔的地步,她依舊不悔。別人只道她心胸狹隘,又心狠手辣,你當她想要這樣的惡名聲?隨著年齡的長大,她早已學會辯明是非,她不傷自己人,但是,對於對他有企圖的女人,她就是無法寬宏大量,手下留情。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這句話對於愛情,依舊適用。她不會允許除了自己以外的女人進入他的視野,引起他的注意,為此,她寧可扮演一個狠角色,也要杜絕一切失去他的可能。
也許,是他的冷漠讓她沒有安全感,別人只道她纏他甚緊,卻不知道,即使兩人朝夕相處,他也沒有正眼瞧過她一回。你從他眼前走過,或者在他身旁說話,他閉目調息,可以視你如無物。你想強行引起他的注意,他法力強勝與你,一道保護屏障便可以將你隔離在外。
他就像是一團棉花,你灌滿了力氣打上去,他依舊不痛不癢,留給你的只有無力和徒勞的絕望。
偏生,她明目張膽地剷除他身邊的花花草草,極盡手段地殺雞儆猴,他卻一聲指責都沒有,這又讓她竊喜歡心。他是不是預設了她的行為,或者說,比起其他女子,自己在他心裡最重要,所以,他才縱容她如此囂張。
愛情,真是一項奇妙的東西,能使曾經高傲的人低下頭顱,為此歡喜為此憂……
晏蓉抬頭,只見不遠處燈火闌珊之中,灰白色的帳篷在燭火的映襯下猶如一個碩大的厚燈籠,無端顯出幾分溫暖來,不禁讓晏蓉彎了彎嘴角。
那是爻陽的帳篷,此刻已到深夜,正是軍營裡最安靜的時刻,他一定在帳內休息。
久別的思念如潮水般湧上來,想要即將要見到心上人,晏蓉心裡制不住地歡喜。
低頭整了整衣裳,確定沒留下什麼血跡之類,這才抬步走了過去。
走到近前,才發現帳篷外被人布了一層無形結界。爻陽修煉的時候不喜被人打擾,布結界便是一種防干擾的手段,識趣的都會離開或者等候,不識趣的。怪不得營長周圍寂靜如死,看來今天是見不到他了!晏蓉嘆了口氣,轉念一想,爻陽此行是來開闢人間戰場的,諸多事情,未免照顧不到的地方,自己何不為他排憂解難。等他醒來了,知道自己為他所作所為,雖不一定會歡喜,至少,不會怪自己擅自前來!
想到此,晏蓉便轉向不遠處的另一個帳篷,那是爻陽幾個副將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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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蓉在魔界有一定地位,雖說此次並非是她領兵,卻可以行駛一定權利。從幾個副將口裡,她知道不久前,魔軍分隊突襲了一支修道者的隊伍,殲滅了大部分敵人,仍舊有小部分逃脫,那些人很可能蟄伏在附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