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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在的,她從心裡不願來伺候柳珍她喜歡跟高明的人一起混,這個柳珍明擺著就是個自以為是又愚笨至極的人,天天與這樣一個人相對,她真怕自己的腦筋也慢慢變得不靈光了。
可是主子安排了,她也不好違抗。
房中的柳珍對外面的談話聽得一清二楚,心裡對柳珂也不由的洩了氣,可是這樣的話從自己丫頭的嘴裡說出來,她便覺得不舒服,沒來由的火大。
柳珍見碧荷走了進來,一臉怒氣的道:“我扯著嗓子叫你也聽不到,這麼長時間,你去哪兒了?”
碧荷也不生氣,躬身道:“奴婢剛才就在院中,並沒有遠去,並沒有聽到三小姐叫奴婢,若是聽到了定然早就進來了。”
“你還敢頂嘴?”柳珍坐直了身子吼道。
碧荷知道她這是在故意找自己的岔子,便不說話了,只是垂首侍立在床邊。
柳珍見碧荷一絲懼怕的神情也沒有,心裡更加生氣,伸手抓起來自己身後的瓷枕便朝著碧荷丟了過去。
柳珍與碧荷只有咫尺之距,也沒見碧荷身形躲閃,可是那瓷枕就是沒有打到她,“啪,嘩啦啦……”碎了一地。
柳珍一件頓時傻眼了,呆呆的望著依然站在床邊的碧荷。
碧荷搖搖頭,自言自語的道:“真是難伺候。”說著,話音還未落,她的手已經到了柳珍的胸前,就在她的手落下的時候,柳珍的身體猛的向後一仰,兩眼一閉沒有了意識。
與此同時,碧荷的身後傳來一聲呵斥:“住手——”(未完待續……)
第八十四章 探病
碧荷猛的一驚,趕緊回頭。
一見是玉蓮,提到嗓子眼的心頓時又放了回去。
碧荷冷冷的道:“玉蓮?你怎麼來了?”
站在碧荷身後的,被叫做玉蓮的女子,裡面穿了一件桃紅刻絲風毛亮緞小襖,外面罩著秋香色斜襟比甲,下面是月白色軟緞百褶羅裙,裡面露出的錦繡長褲卻又綁著腿,看上去有些不倫不類。
她踱到碧荷的跟前道:“聽說你到了博陵,身為姐妹若不過來看看,豈不是又會讓你拿到主子面前說事兒?”
碧荷上下看了看她,嗤聲一笑道:“早就聽說你在博陵執行任務,只是不知道你執行的是什麼任務,瞧你這身打扮,難道是讓你在窯子裡當差?”
玉蓮聽了此話,兩眼圓睜,一臉怒氣的衝碧荷地吼道:“你少幸災樂禍,你以為你剛才的行為若是被主子知道了,能討了好去嗎?”
她說完臉上不由得浮現出了一絲幸災樂禍的神情。
碧荷一臉沒所謂的神情道:“隨你愛怎樣怎樣,反正她也不過是主子的一枚棋子而已。主子是不會因為這個懲罰我的,倒是你,大白天的,就這麼闖進柳府,難道就不怕被人發現嗎?若是暴露身份——”
碧荷說到這裡便閉嘴不言了,不由得慢慢繞著玉蓮轉了一圈,嘆口氣道:“你還想在主子面前立足嗎?”
此話說到了重點,碧荷對玉蓮今天此來的目的猜了個**不離十。無非就是因為她自己接了一個棘手的任務,現在聽說她也到了博陵,便過來看看她接的是什麼任務。
送走了玉蓮之後,碧荷沒有理會睡倒在床上的柳珍,只是看了一眼,便去做事了。
柳珂對碧荷心有懷疑,卻懶得去查實,只要她不做對柳家不利的事情,柳珂也沒打算將她怎樣。
現在柳珂最擔心的便是蘇立恆的病情。
可是自打那日在街上遇到清逸之後,從第二天。便又下起了雪。
大雪瀰漫。一下便下了三天,外面的積雪直沒膝蓋,雪停之後,便陷入了極寒之中。北風呼嘯。地上的雪凍在了一起。每個人,不是有特別重要的事情,一般不出出門走動。
所以。柳珂雖然心裡擔心,可是卻不好提出出門,否則,定然會引起旁人的猜測。
這天,好容易風停了,外面稍稍的能站人了,在議事廳議完事之後,柳珂便稟了韓氏,說是要去大覺寺給柳峰送東西,順便去菩薩跟前上柱香。
“天這樣冷,還是讓小廝們送過去就得了,何苦自己跑一趟。”韓氏怕柳珂出門著了涼,回頭老太爺找她的麻煩,便出言勸道。
柳珂攏了攏身上的衣服,不好意思的笑道:“我也好久沒有見到兄長了,心裡甚為掛念,所以想去看看他。”
韓氏聽了此話,知道自己攔不住,便嘆氣道:“這個峰兒也真是的,家裡的人難道就沒有一個記掛的,一去十幾天,不派人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