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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的,你自己說。那人是不是很好?”
柳珂苦笑道:“他是很好。好的幾乎讓人挑不出任何不是來。可是那樣的一個人,我怎麼高攀的起?”
柳琀從未聽柳珂說過如此妄自菲薄的話,此時聽了之後。一臉的不服氣:“就憑你是我們柳家的長房嫡長女,就憑你這模樣,天下有什麼人是你配不上的,除非他是皇族——”她說到這裡之後,愣愣的看著柳珂不說話了,過了半天才接著道:“他是——皇族?”
柳珂沒有接話只是問道:“他問你我可好些了,你是怎麼說的?他沒有再說什麼嗎?”
柳琀道:“我就回說,我姐好著呢,能吃能喝能睡,身體很好,心情不錯。”她說到這裡之後,一臉促狹的道:“你不知道那人聽了此話之後,便忍不住笑了,連聲說,那便好,那便好,那笑臉一看便知道你們之間有事,快說,他是誰?”
“人家救了你,你沒有道謝嗎?”柳珂沒有回答柳琀的問題。
“當然道謝了,不過,她說與長兄交好,讓我不必放在心上。”柳琀道,“姐,你還沒有告訴我那人是誰呢。”
柳珂白了她一眼道:“怎麼不去問長兄?”
柳琀一咬嘴唇道:“你還不知道我嗎,見了長兄就氣短,連說話都不敢大聲,既然能問你,還怎麼會去問他。”
柳珂聽了此話,出神半天,方道:“他是燕王世子——容爍。”以後還會是大燕皇帝,後半句她沒有說出口,只是在腦海中打了一個迴旋。
柳琀聽了此話,不無遺憾的道:“可惜了這麼一個人了。他的婚事自己定然不能做主,恐怕皇帝會給他指婚呢。”
柳珂笑笑,“好了,不要盡說別人了,你此番安全回來是萬幸,以後可不準再這樣了,下次可沒有個人跑出來救你。”
柳琀還沉浸在滿心的遺憾裡,聽柳珂如此說,敷衍的點點頭。
柳珂又囑咐了她幾句不要與石硯來往過密的話,柳琀便回了自己的秀蘭院。
柳琀走後,柳珂派了柳青親自去西府打聽訊息。
自己則拿出了那枚琉璃珠,眼看著發呆。
她以前的時候還懷疑是不是清逸救了她,如今看來,倒有可能是容爍了。
到了快酉時的時候,柳青回來了。
柳青回道:“表少爺已經醒了,傷的很嚴重,怕是十幾天都下不了床呢。”
“可知道,他為什麼又跟人打架?是跟什麼打的架?”柳珂聽了柳青的話以後,心裡也是沉重。
柳青道:“奴婢問了三太太身邊的秋平姐姐,聽聞就連表少爺自己也不知道那些人是什麼人,不過,他自己猜度與昨天他要營救一名女子有關。”
柳珂一鄒眉頭:“怎麼牽涉上了女子,他要救什麼女子?”
“好像是史大人家的公子看上了一名女子要納為小妾,表少爺覺得史公子是強搶民女,便跟史公子起了衝突,最終也沒有將人救出來,那女子還是被史公子收房了,今天他在街上閒逛便被人圍攻了。”柳青的這些話都是聽秋平說的,她便原話傳給了柳珂。
柳珂聽了此話,忍不住搖頭,這個石硯可真是愛管閒事。
她想到這裡之後,道:“此話你是聽秋平說的?”
“是。”
柳珂沉吟一番道:“這件事不知道真假,便不要在外面亂說了。”
柳青一躬身道:“奴婢省的。”
石硯受傷的事情,將柳府的很多事情都打亂了。
韓氏日日代表老太太王氏去西府探望。一去便是半日。
府上很多事情便交給了柳珂搭理。
原說的要給柳珂選近身伺候的嬤嬤的事情便耽擱了下來。
如此一連七八天,韓氏才漸漸的去的少了。
這些天,柳珂打理庶務,發現有幾個婆子對自己格外殷勤,命人打聽了才知道,原來是她們得到訊息,韓氏要給自己選近身伺候的婆子。
她知道這絕不是韓氏的意思,一定是老太太的意思。
柳珂忍不住暗歎,果然薑還是老得辣,旋即。她深吸一口氣。眼神變得堅定而銳利,她前生在齊家摸爬滾打十多年也不是白白過的。
狹路相逢勇者勝,既然她們必然要針鋒相對,那便要看看誰是勇者了。
她不知道老太太是為了什麼而戰。但是她柳珂是為了自己和最親最愛的人的身家性命而戰。所以她必須贏。
可是一想到自己曾經認為的最親最愛的祖母。現在卻成了要與她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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