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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茗一甩手中的帕子,一面朝後走一面道:“不告訴你,我看你一見到兄長眼睛都直了誰知道你會不會去跟他告密,總是‘傻大個’是個比兄長要好很多倍的人就是了。”
“郡主說什麼呢,奴婢什麼時候見了世子眼睛直了。”碧荷聽了容茗的話以後羞得滿臉通紅。
容茗一回頭正好看到碧荷羞愧的樣子,“哎吆吆,瞧你這幅德行,等哪天兄長娶了世子妃,也不用兄長開口,我便將你送到他的房裡去怎麼樣?”
“郡主!哪有您這樣當主子的,瞧您說的什麼話?”碧荷一時被容茗說的掛不住了,一跺腳索性不走了。
容茗輕哼了一聲道:“好了,我不說了,其實跟著他也未必會好,說不定那天你的小命便玩完了,還不如跟著我,命長些,好歹我不會對你怎麼樣。”
此時,碧荷一下想起了在博陵的時候,容爍想要處置她的事情,不由得渾身打了一個冷戰。
容茗的思緒,此時也回到了在博陵的時候。
她想起了在大覺寺後與那人相遇的情景,嘴角情不自禁的向上彎出了一個優美的弧度。
她想到這裡,再想想自己父王給自己打算的親事,心裡不由煩躁難安。
她不能就這樣認命,那個史家的人長得猥瑣不堪不說,還是個好色之徒,自己怎麼能嫁這樣的人。
容茗想罷,決定為自己的命運搏一搏,她必須要像個辦法離開這裡才行,要是那個傻大個在這裡就好了,自己讓他做什麼他便會做什麼。
容茗如此想著,心裡越發的煩躁。
碧荷心裡也在想著自己的事情,所以兩人一路上竟靜靜的沒有人說話。
過了好一會兒容茗才道:“碧荷姐姐,你心裡真的喜歡哥哥嗎,還是另有喜歡的人?”
碧荷聽容茗的語氣與剛才不同了,知道不是在取笑她,而是真的想知道她喜歡誰,她不知道容茗為什麼這麼,只是道:“碧荷只是一個奴婢,哪有喜歡誰不喜歡誰的福氣,不過是主子走到哪裡,奴婢便跟到哪裡罷了。”
雖然她嘴上如此說,可是心裡卻浮現出那天晚上出現在秀珍院中的那人的樣子。
那人會是什麼人呢,為什麼出現在柳珍的院子裡,後來他又去了那裡?碧荷想著這些事情,腳步不由得慢了下來。
“有另外喜歡的人是不是?”容茗就如發現了什麼秘密一般,驚奇的回身瞅著碧荷道,“我就說你不會長久的喜歡哥哥,哥哥除了有一副好皮囊,其他哪有值得女子喜歡的地方,他是絕對不會為了女人去犧牲任何東西的那種人,誰喜歡上他誰倒黴。”
碧荷聽了此話沒有說話。
只聽容茗接著道:“我覺得自從從博陵回來之後,你便不像以前那樣,行動就找藉口往前面跑了,可見是有了真正喜歡的人了,說出來,說不定我能幫你。”
就連碧荷自己都不知道那人是誰,來自何方,她怎麼能跟容茗講清楚呢,只是苦笑道:“多謝郡主的關愛,算了,我哪有那種命。”
說不定今生與那人就只有一面之緣,此話碧荷沒有說出口,只是心裡的感嘆。
他們正往後院走著,容茗身邊的齊嬤嬤帶著幾個侍女朝著她們走來,來至容茗的跟前行了禮道:“郡主,您跑到哪裡去了,剛才王妃來後院找您了呢,想看看您的繡工怎麼樣了?”
容茗聽了此言之後,撓了撓自己的頭煩躁的道:“母妃這是要幹嘛,追的這麼緊,我就是去前面轉了轉就開始找我。”
齊嬤嬤見了臉上忍不住一笑,道:“我的好郡主,想想等兩天進京的事情,若是您那朵牡丹繡不好,王妃便不讓您進京呢,還不快點練習去。”
容茗一臉無奈的笑了笑,一步挪不了三寸朝著自己的院子走去,邊走便嚎叫道:“我容易嗎為了跟著進京,還要繡什麼牡丹,我那是幹這種活的材料,手指都快扎爛了,嬤嬤,你就行行好,幫我繡了吧。”
齊嬤嬤伸手扶著身子兩邊瞎晃悠的容茗笑道:“郡主您聰明的很,自己一定能繡好的,若是老奴代勞,王妃會識破的,王妃的棉衣都是老奴做的,她認識老奴的活計,您還是別想這件事了。”
“啊——我自己不想繡,再繡下去我會發瘋的。”容茗一張苦瓜臉,哀求著齊嬤嬤。
齊嬤嬤在容茗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容茗歪著的身子立馬站直了,一臉驚喜的道:“嬤嬤你怎麼知道這件事?”
“老奴是看著您長大的,自然希望您以後能順心,所以便有心打探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