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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京城了。
總算她謀劃的這些事情還算順利,只是每每還是會想起容爍那晚披星戴月而來,心裡便有些酸楚。
此時,在柳珂的心裡,容爍跟她一樣,也是無法左右自己的婚事的可憐人,不由得有種同時天涯淪落人的傷感。
她去了京城之後,便距離他更遠了,可能此生都沒有再見面的機會了。
或許他們真的是沒有緣分吧。
柳珂在臨去京城的前幾天都一直悶悶的,家裡的人都能看的出來。
旁人以為她是不捨得家,就連她自己也是這樣認為的,只有玉葉發現瞭如今的她手裡經常擺弄一顆藍色的琉璃珠,有時候看著琉璃珠便能呆坐上半天。
這天柳珂正坐在房間裡發呆,外面傳柳琀來了,可是她竟然沒有聽到。
柳琀進了房門之後,柳珂才慌忙的站起身,道:“你怎麼來了?”
“姐,你這些天都在幹嗎?怎麼也不見你出去,別在屋裡悶出病來。”柳琀進來之後,便在柳珂對面的椅子上坐了。
柳珂趕緊命人上茶,道:“大冷的天出去做什麼,還有幾天就啟程了,我也不用幫三嬸打理庶務了,索性便在房中暖和著,等到了路上有的罪受了。”
“我平日裡怎麼沒有看出來姐姐是這麼一個愛享受的人,你真是好多天沒出門了吧,這幾天都豔陽高照,比前幾天暖和多了,而且我們出門自然是有暖車坐的,路上能受什麼罪。”柳琀聽了柳珂的話以後毫不留情的便反駁了回去,“我知道你是怎麼回事,”說到這裡她放低了聲音往柳珂的臉前一湊小聲的道:“姐咱可不是那放不下的人,不就是一門親事嗎,燕王悔婚那是燕王世子沒福氣,等到了京城,像你這樣條件的人還不是想找什麼樣的便找什麼樣的,幹嘛這樣整天悶悶不樂的。”
聽了柳琀的話以後,柳珂伸手在她頭上一拍笑罵道:“臭丫頭,說什麼呢,我是懶得動彈,跟親事不親事的有什麼關係,瞧你說的我好像想出嫁想瘋了一般。”
柳琀笑道:“我知道姐姐自然不是這樣的人,我只是怕你想不開,你若不是因為親事的事情,那最好不過了,不過你們屬相不和,就算是勉強在一起了,也不一定會好了,你說是不是?”
柳珂只是知道燕王回絕了與柳家的聯姻,卻沒有去打聽原因,這件事也不是她能打聽的,此時聽了柳琀的話以後,不由得一愣,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們屬相不和的?”
“吆吆吆,還說不是因為親事的事情不出門,這親事都黃了還‘我們、我們’的,你們是誰呀,誰是你們呀?”柳珂此話還沒有說完便迅速的從座位上起開躲得遠遠的了。
柳珂伸手要去撕她的嘴,卻已經觸手不及了。
柳琀知道自己理虧,趕緊雙手合十拜道:“好姐姐,饒我這一遭吧,我就是胡說的,我告訴你還不行嗎,不是有高僧說你不能與龍虎屬相的人接觸嗎,偏巧人家燕王世子是屬龍的,所以燕王便藉故將親事推掉了。”
柳珂聽了此話之後,不由得愣住了,心裡忽然有種被人作弄的感覺。(未完待續……)
第一百一十八章 不期而遇
柳珂聽了柳琀的話以後,不由得想到了前段時間主動來柳府的衍戒。
那天在柳珂祖父柳家福的書房中,衍戒大師曾經說話,在半年內柳珂不得與龍虎屬相的人接觸,柳珂當時並沒有在意。
現在想想,倒好像是衍戒已經早就預料到了柳家與燕王聯姻的事情,早就替燕王想好了回絕柳家的辦法。
衍戒與燕王世子容爍相熟,自然知道容爍是屬龍的,也肯定知道容爍對自己有了別樣的心思,所以才費盡心機想出了這樣一個辦法,真是煞費苦心啊。
柳珂想到這裡臉上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衍戒如此,難道他暗中是聽命與燕王的。
柳珂搖了搖頭,記得上一世的時候,燕王舉兵對抗朝廷的時候,衍戒只是在安頓收容遭了殃的老百姓,也因此譽滿天下,只是在容爍即位之後,便銷聲匿跡了,也沒聽說燕國的朝廷給衍戒什麼恩遇。
可是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好像自己與他並沒有什麼瓜葛?
柳珂越想越不明白,只是覺得自己的事情就這樣被人事先安排好了,結果早就註定,可是她卻還為此百轉千回多少遍,就覺得自己是被人愚弄了。
“姐,你怎麼了?想什麼呢?”柳琀見柳珂呆了半天沒有說話,忍不住上前抓著她的手問道。
柳珂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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