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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下,待皇帝的聖旨下了之後,叔祖母應該攜家小遙拜皇帝以謝聖恩,不僅如此,還要讓遠在北燕的二叔上表請罪,以表對皇帝的衷心,如此才能保全柳家,斷不可再提今日的事情了。”
石氏被柳珂一席話說得啞口無言,愣愣的看著柳珂,只是卻心裡翻江倒海,五內俱焚。
她想半晌正要說話,只聽柳珂又道:“今日叔祖母既請我來了,我也正好有一事要跟叔祖母商量呢。”
“何事?”石氏幾乎是咬著後槽牙沉沉的問道。
就在此時,門外傳來一聲嗤笑,柳珂猛的站起了身——(未完待續……)
第二百一十章 安慶醒了
“誰在外面?”石氏大聲的問道。
房中的丫頭趕緊開門去看,可是外面卻沒有人影。
柳珂早就聽出了是容熠的聲音,只是沒想到他跑的那麼快。
石氏有些生氣的道:“為什麼門外沒有人把守?”
房中的兩個丫頭趕緊走出門外,站在廊下守著。
此時,石氏才想起柳珂剛才說有事情要跟她商量,問道:“不知道世子妃有什麼事情?”
柳珂嘆氣道:“還有不到五天便是琀兒出嫁的日子了,叔祖母不會一點也記不起來吧,雖然石家已經將琀兒接走了,可是那便不是過門,過幾天的大婚之禮,我們柳家若是太寒酸了,那才真的讓人笑話。”
石氏聽了此話,臉上禁不住一紅,她這些天只忙著搭理柳家祿的事情,何曾還記得柳琀出嫁的事。
柳珂看她的神情便知道她已經忘了此事,道:“我是已經出嫁的人了,母親早亡,父親生死不明,祖母祖父又在博陵,看這情景他們也未必能趕得急來京城參加琀兒的大婚之禮,這裡的一切便只有聽從叔祖母的安排了,雖然我們家現在是非常時期,還望叔祖母不要委屈了琀兒。”
石氏到底是出自大戶人家,定了定神道:“你說的固然不錯,可是你也知道現在的情景,你叔祖也罷了,還有你父親也在獄中,家裡哪有像以前一樣的人力財力去辦琀兒的婚禮,什麼時候便說什麼時候的事兒吧。我只能說,琀兒的婚禮是華妃做的媚,對方又是石家,我們不得不準備,倘若是別家,興許這婚事便吹了,現在我只能盡己所能去應承,到底不能像以前那樣了。”
“祖母說的是,現在也不是鋪張的時候,只要順順利利、體體面面的讓琀兒出嫁。我也便放心了。”柳珂說著便站起了身。
她在這裡呆的時間已經不短了。
就在此時。只聽外面的丫頭驚呼一聲,不待有人問話,容熠已經從外面推門進來了。
“娘子,我們該回去了。”說著便走到了柳珂的跟前挽著她的手旁若無人的朝外走去。
柳珂回頭對石氏道:“叔祖母。沒有別的事情。我便回去了。”
此時。容熠已經挽著她的手走出了門外,石氏還能說不讓她走嗎?
出了柳家的大門之後,容熠忍不住笑道:“娘子的口才今天才算是盡展了。我看就連朝堂上的那些大臣也未必說的過你。”
柳珂聽了此話之後“噗嗤”一笑,道:“那我跟那些人比什麼,朝堂上善辯的都是些酸腐,真正為過效力的人,才不會做無畏的口舌之爭。”
容熠側頭看了柳珂一眼,一拱手道:“娘子說的有理。”
逗得柳珂又笑了,剛才壓在心頭的沉重一下消減了不少。
“你剛才藏在門外偷聽了?”柳珂問道。
容熠旁若無人的扶著柳珂上了馬車,坐到了柳珂的身邊方道:“本世子還用偷聽嗎?我是坐在廊上正大光明的聽的。”
柳珂驚訝的道:“剛才你在房頂上啊,難怪你出現的時候,聽到外面的丫頭好像很是驚訝,怎麼不好好在書房看看書什麼的?”
“我不放心。”容熠沒有多說,就只這一句,便讓柳珂心裡一下變得暖暖的。
上一世,雖然齊思仁也有對她好的時候,可是那只是為了取悅她,卻從沒有像容熠這樣,發自內心的默默守護。
柳珂主動握了握容熠的手,沒有說話,只是將頭慢慢朝著容熠的肩膀靠了過去。
容熠也沒有說話,將手抽出環住了柳珂的肩膀。
車裡滿是溫馨,車外卻嘈雜熙攘。
柳珂抬起頭,看了看容熠,“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容熠撩了一下車簾,有一騎飛馬從他們的車邊飛馳而過,竟是朝著柳家的方向去的,他心裡微微一動,難道是下傳聖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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