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部分(第3/4 頁)
皇帝您,聯合外人——”
說到這裡之後,容炘忽然提高了聲音。幾乎是尖聲叫道:“皇帝鴆殺先皇,無父無君,以何立身天下!”
他此話一出,在場所有的人都如遭雷擊一般,瞠目結舌的愣在當地。
尤其是容熠完全沒有想到容炘沒有求饒,竟然說出這樣一句話讓他足以被凌遲的話。
坐在龍椅上的容燁更是兩眼如噴火一般的望著容炘,幾乎是怒吼這道:“來人,將他給朕拖下去大卸八塊剁成肉醬丟到荒郊野外去餵狗。”
他說完這話之後,將目光放在了容熠的臉上。
容熠此時還在震驚中沒有反應過來,迎上容燁的目光時,才反應過來,忙俯身道:“陛下,容炘不過是知道自己必死無疑,所以才往陛下的身上潑髒水,眾人都看了先皇病重的時候,陛下衣不解帶的照顧,怎麼可能會謀害先皇,何況,先皇最是睿智,如果知道您會對他不利,還怎麼會將皇位傳給您,容炘這樣的說辭,只要是有腦筋的人,仔細一想便能找到裡面的破綻,皇帝不必介懷。”
容燁聽了容熠的話之後,漸漸從震怒中恢復了過來,只是臉上依然是陰鬱不可捉摸。
此時,容燁瞄了一眼跪在地上朱氏,一臉厭煩的揮揮手,“將她拉下去不拘怎麼處置了,不要讓她在這裡煩朕。”
他的話一落音,便有人上前將朱氏拖了下去。
此時,鄭公公手裡依然捧著從容炘的房中搜出來的那副畫。
容燁好像沒有看到容熠臉上神情的變化,對鄭公公道:“將那幅畫拿上來給朕看看。”
鄭公公聽了此話,忙將手中的東西,捧到了容燁跟前。
容燁一面慢慢的將畫卷展開一面對容熠道:“這幅畫你看過嗎?畫的是什麼?”
容熠躬身回道:“看過,是一副極普通的畫,看著運筆生疏不像是先皇的畫作,上面只有一個女人的背影,實在不知道先皇為什麼要將這幅畫賜給臣弟。”
容熠的話沒有說完,容燁已經將此話完全開啟了,當他看了這幅畫的時候,手忍不住抖了起來,臉色變得鐵青,一句話說不出來。
容容熠見皇帝一直沒有說話,稍稍的一抬頭,用眼睛的餘光朝著龍椅上望去。
見了皇帝的神情之後,他不由得大驚,不知道為何皇帝見了此畫之後,會是這樣的一副神情,難道這幅畫之中隱藏著什麼玄機?
容熠不敢妄言,只是靜靜的站在原地等著皇帝的反映。
過了好一會兒,容燁才道:“果然是沒有什麼特別的,只是一副普通的畫。”
他說這話的時候,已經努力讓自己表現的平靜,但是容熠依然能從他的音調中聽出幾分厲色。
“你拿回去吧,既然是先皇賞你的,你便好好儲存吧。”容燁接著道。
鄭公公將那幅畫收了起來,放在了容熠的手中。
容熠不知道容燁還有沒有其他的事情要交代。便道:“多謝皇上。”
“楚王的事情,朕自然會處置的,你放心便好,你答應真的事情,也要記住……”
顯然,後面還有什麼話,只是容燁說到這裡之後便不說了。
容熠拿了畫一躬身跪地道:“是!”
“下去吧,再不回去世子妃該擔心你了。”容燁嘴角一笑對容熠道。
容熠見了容燁臉上的笑容之後,心裡不由得一凜。
面上不動聲色的道:“是,臣弟告退。”
出了宮門之後。容熠的馬車疾馳著駛向了楚王府。
依然坐在紫微殿的容燁。臉上的神情卻多了幾分不可捉摸的神情。
在他的腦海中一遍又一遍的出現剛才那幅畫,就是那幅畫,他此生不悔忘記那幅畫。
只是那幅畫上多了一個“離言”的印章。
離言是先皇年少時曾經用過的別號,登基之後就不曾用過了。為什麼。為什麼那幅畫會到了先皇的手裡。先皇又為什麼會在上面蓋上自己登基前用的印章?
這枚印章他已經封存多年了。
為此,當年他的母后鄭氏甚至差點就失去了太子妃的名分。
那時候他還很小,可是他已經能體會到那場風波是多麼的嚴重。
那次也是唯一的一次。他的祖母,也就是現在的太皇太后與母親鄭氏站在了一個立場上。
那時候的父皇沒有辦法,只好忍痛將那枚印章封存,就好像是封存了一段令他刻骨的往昔一般。
他為什麼要命人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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