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部分(第1/4 頁)
自從上一次吳儀懷疑王五對容熠不忠之後,雖然以後誤會解開了,王五也將自己以前是虎賁衛成員的身份告訴了容熠,可是他們之間卻出現了一些小小的隔閡。
雖然兩人都想彌補,可是終究回不到以前那樣親密無間的關係了。
吳儀悶坐在自己的房中,他明白王五說的很對,可是他卻無法支配自己心中的想法。
他也曾經試圖去找其他的女人,甚至為此故意去混青樓,可是一見到有女人站在他的面前,便會不由自主的與柳珂比較。
越是這樣,越是覺得,在這個世上再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比的多柳珂了。
此後,他也便打消了找其他女人的想法,只想能時不時的見到她就好。
看著她幸福平安,他此生也就無憾了。
這一切,柳珂統統不知道。
她不知道有個人在這樣默默的為她痛苦為她歡樂。
此時,她正坐在回府的馬車上,身體微微的靠在容熠的肩膀上,眯著眼睛,因為這樣可以讓他安心。
容熠沒有對她將燕王已經謀反的事情,她也沒有問,她不想讓他擔心自己。
她相信他會將一切安排好。
第二天,太子容燁便正式稱帝了,登基大典定在大行皇帝葬禮之後的九月二十七日。
第三天便接到了燕王謀反的訊息,而且燕王已經快速的佔了定州距博陵郡只剩一步之遙。
朝堂上下陷入了一片恐慌,主戰派吵吵嚷嚷,主和派唯唯諾諾。
容燁到底還是有一國之君的氣勢的,並沒有因為燕王的反水而亂了陣腳,將提議主和的幾個人先拿下一震氣勢,然後又命人細細的梳理了國庫庫銀。
他這是做好了打持久戰的準備。
這幾天容熠格外的忙,他不想出徵,可是看皇帝意思,他不出徵是有些不可能了。
他現在最不放心的便是柳珂。
現在她有孕在身,而且是最關鍵的前三個月,稍有差池便會釀成不可挽回的結果。
他跑前跑後,只希望能將所有可能會危害到她的因素全部清理掉。
其中便包括楚王與安慶郡王容炘。
容炘的傷已經養的差不多了,只是他藉口重傷未愈沒有去為大行皇帝舉喪,只是在家裡養傷。
容熠早就派人盯著他了,所以他一有什麼動靜,容熠便會知曉。
前些天沒有動他,那是因為時局沒有出現什麼變動,容熠也不想打草驚蛇,現在出徵迫在眉睫,便不會跟他耗著了。
這日,容熠很早便出去了,柳珂只在房中靜養,偶爾看看書,或與容喬說說話。
基本不去前面的書房。
容炘拄了一個柺杖,亦步亦趨的在院子裡轉悠。
到了容熠書房的附近,他見左右無人,便將柺杖丟在了廊下,快步走了進去。
開啟書房的門,滿眼望去都是壘得滿滿的書。
他一時間不知道要去那裡找那件東西。
那麼重要的東西,他相信容熠不會就那樣明初大方的放在書架上,肯定會藏在比較隱蔽的地方。
他翻了好多地方,終於找到了。
一個用明黃色的綢布包裹的畫軸。
可是當他開啟之後,去發現裡面只是一副普普通通的仕女圖。
此時,“砰——”的一聲,門開了。(未完待續……)
第二百二十一章 證據
安慶猛的一回頭,看到容熠正抱肘一臉冷笑的看著他。
他將手中的東西快速的收回了原處。
“你是不是傷到腦子了,連路都不認識了,這可是我的書房”容熠站在門口,身體慵懶的靠在門框上對容炘道。
容炘臉上訕訕的,“我只是進來找本書看,兄長既然不願意,那我便離開好了。”他一面說著,一面一瘸一拐的朝門口走。
“站住,沒有將話說清楚,便想離開,告訴你我的書房可是落了鎖的,裡面有先皇所賜的東西,你就這樣大搖大擺的進來,大搖大擺的出去?先皇所賜的東西若是丟了誰負責?”容熠說著,眼睛朝著書架上瞄了一眼。
容炘此時忽然意識到,這可能是容熠早就安排好的,想要抓他的現形,“你想怎樣?”
容熠衝門外喊了聲:“來人,給本世子將門看住了,本世子現在去找叔王大人,看他如何處置。”
容炘一聽容熠要去找楚王,心裡不由的暗笑,反而沒有了剛才的那絲緊張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