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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樣?發現了什麼?”柳珂隔著中間的房門問道。
容熠搖搖頭道:“沒事,你出來看看吧,就是一副普通的畫。”
柳珂出了裡屋的房門,來至容熠的跟前。
此時,容熠已經將那幅畫鋪在了中廳的書案上。
走進了之後,柳珂方看清楚了,書案上是一副月下美人圖。
美人是揹著身的,並沒有正面,所以也不知道這畫裡畫的是誰,留白處有皇帝御筆題的字。
可是畫上的印章卻不是皇帝的名號,而是一個名號為“離言”的人。
此人是誰?
能得皇帝的題字,自然不是一般人,可是皇上為什麼要將此畫臨終贈與柳珂呢?
容熠看了看想不明白,一臉疑惑的看著柳珂道:“你認識這個名叫‘離言’的人?”
柳珂搖搖頭笑道:“怎麼可能,我才來京城多長時間,你看著畫的紙張便知道是件舊物,‘離言’應該是一位前輩吧。”
她說完此話之後,慢慢咀嚼著這兩個字,心裡猛地想起一事。(未完待續……)
第二百一十八章 舉喪
容熠也在玩味的看著“離言”這兩個字,不多時,他側臉衝柳珂苦笑道:“我想起來了,我好像以前見皇上用過此印,只是這封印他極少用,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為這畫不是皇上畫的呢。”
“你說離言是皇上的號?”柳珂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問道。
剛才在她心中的那個閃念瞬間被容熠的話動搖了。
容熠點點頭,道:“應該是,我記得小時候曾經在哪裡見皇上用過這個‘離言’的名號。”
“離言,離言雖欲繁,離思終無緒,皇帝為什麼起這麼一個傷感的名號?一定是與一個很重要的人離開了,所以才有這樣的感傷吧。”柳珂看著畫上的“離言”兩字感慨道。
容熠慢慢將畫收了起來,道:“或許吧,現在皇上駕崩,我先去宮裡了,你在家好好休息。”
柳珂聽容熠此話說的理所當然,不由得斜了他一眼道:“難道我不用去舉喪嗎?”
“不用,這些不過都是些虛禮,有什麼好去的,我會跟皇后娘娘報請你身體有恙,胎像不穩,為了皇家一脈的傳承,皇后就算心裡不樂意,也不會說什麼的。”容熠語氣平淡的對柳珂道。
柳珂搖搖頭道:“可不敢這麼咒自己的孩子,什麼胎像不穩,淨胡說。我還是去吧,算來皇上對我還不錯,我也應該去送送皇上。”
她一面說著,一面朝容熠的臉上看去。他從剛才接到皇上駕崩的訊息到現在,神情都是淡然的,可是柳珂剛才明明看到他的眼睛紅了,這會兒才慢慢忍了回去。
雖然容熠與皇帝之間多少有些心結,可是這些年來皇帝對他一定很好吧。
人都是孤單的,來到這個世上,能與之親近的也就那麼幾個人,容熠尤甚。
人都是感性的,每當一個與自己親近的人離開的時候難免會不捨,會心痛。
人都是脆弱的而又自尊的。容熠一定是不想讓她看到痛哭流涕的一面。所以才不想讓她去舉喪。
柳珂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將身體靠了上去,好一會兒才道:“我想陪你。”
容熠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雙手在臉上一撮。道:“好吧。只是舉喪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到了宮中之後,你一定要把握好分寸,不要過分勞累。”
“知道了。放心,我去換一件衣服。”柳珂低頭朝裡屋走去。
容熠背過身,眼淚無聲的從臉頰上留了下來,之後又慌忙擦掉了。
他祖父與父親的死,皇帝的確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可是,這些年他也彌補了不少,與一個祖父也沒有什麼區別。
當容熠得知了楚王當年被害的真相之後,便徹底放下了與皇帝之間的芥蒂。
現在皇帝駕崩,從此世上又少了一個對他好的人,說不難過是假的。
可是他不想讓柳珂看到他也有軟弱的地方。
他擦乾淨了眼淚,轉身進了裡屋。
此時,玉葉已經給柳珂換好了衣服。
“我們走吧,”容熠的嘴角一扯,勉強露出一個笑臉。
柳珂衝他眨眨眼,“笑不出來就不要笑了,我是誰,還要在我的跟前掩飾,生離死別之時,誰能不動情。”說著便主動挽上了他的胳膊。
被柳珂如此一說,容熠“噗嗤”一聲,倒笑了,旋即又是仰天含淚。
一路上兩人默默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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