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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知道現在他的處境已經相當危機了,若是現在再不行動,很有可能便被容燁當成是燕軍在朝廷的內應處置了。
剛才在朝堂上,容炐的話好似是在為他開脫,其實,明白人一聽都能聽得出來,什麼身上流著皇家的血,容祿的身上流的還是皇家的血呢,這個理由,不是為容熠開脫,倒是在提醒皇帝警惕他。
容熠已經對容燁徹底失望了。
而且,他從來都不是逆來順受任人宰割的性格。
他出了宮之後,並沒有直接回王府,而是直接去了楚王府的別院。
到了別院之後,他將吳儀等人召集在一起,做了一番安排。
吳儀等人聽了之後,都不由得大驚,不過他們一句話沒有問,只有王五欲言又止,到底還是忍住什麼都沒有說。
不過他們的心裡都很清楚,容熠與柳珂可能遇到麻煩了。
就在容熠暗自安排的時候,容燁已經派人去軍中秘密調查洩露軍中機密的人。
起初,容燁以為此事,肯定會費些周折,沒想到很快便有了眉目。
結果令他大為意外。(想知道《閨譽》更多精彩動態嗎?現在就開啟微信,點選右上方“+”號,選擇新增朋友中新增公眾號,搜尋“Qidianzhongwenwang”,關注公眾號,再也不會錯過每次更新!)(未完待續……)
第二百三十九章 自縊
容燁暗地裡派人將駐京的左右兩大營中所有的高階將領都查了一邊。
總統領嶽歧峰的人際關係比較簡單,與之接觸的都是軍中之人。
左前鋒統領石虞也沒有問題,右前鋒統領蕭熊只是個酒色之徒。
唯一可疑的便是嶽歧峰身邊的前鋒參領胡剛。
他這段時間在外面養了一個外室,這個女人的行蹤頗為可疑。
容燁聽了回奏之後,心裡很是惱火,道:“什麼叫行跡頗為可疑?”
“此女子常用信鴿與不知道什麼地方的人聯絡,臣等截獲了一隻信鴿,將此信帶了回來。”來人說著便將截獲的信呈了上來。
容燁拿過信條看了一下,上面是空白一片,什麼都沒有。
他放到鼻下聞了一下。
在他身邊伺候的太監趕忙道:“陛下且不可冒險,萬一這紙上有毒就麻煩了。”
容燁一擺手道:“無礙的,朕心裡有數。”
他說完此話之後,輕笑一聲道:“將燭臺端過來。”
掌燈宮女忙將燭臺端到了容燁跟前的御案上。
容燁拿起手中的信條靠在燭火上烤了烤,不多時,上面的便顯現出字跡來。
站在一旁的太監見了,不由驚歎道:“陛下真是聖明,這都能被陛下識破。”
容燁一笑沒有說話,而是將目光落在了信條上。
上面只是短短的記載了幾個字:“事將成,可緩!”
事將成?
是什麼事?
可緩?
又是什麼事情可緩?
容燁滿腹都是疑問。這封信到底是要送到什麼地方的,是什麼人接受這封信?
但憑這張紙很難斷定胡剛養的這個女人是否便是燕軍的人。
容燁的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
“還有沒有查到其他的事情?”
來人低頭想了想道:“回稟陛下,還有一事,屬下不知道是不是跟這件事情有關。”
“說!”容燁冷冷的道。
“嶽將軍治軍嚴禁,他手下很少有人會因為酒色誤事,可是前天的時候,他手下的一個參領因為在柳如巷喝多了,竟誤了操練,被嶽將軍罰了二十軍棍。”來人回道。
“柳如巷?這是什麼地方,朕在京城生活了這麼多年。怎麼沒有聽說過這個地方。”容燁有些疑惑的問道。
來人聽了此話之後。有些遲疑的道:“啟稟陛下,屬下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柳如巷是今年春天才剛剛在京城落腳的,就在六仁衚衕。以前六仁衚衕那一排房子本事民房。也不叫柳如巷。不知道從哪裡來了一個叫柳如的女人帶了些姐妹在那裡開了暗門,漸漸的便將那一排房叫做柳如巷了。”
容燁聽了此話之後,若有所思的道:“好。知道了。下去吧,再去查查柳如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人?”
“是!”
一個女人,怎麼會有這麼大的本事,不過幾個月的時間,便讓整條巷子都改了名字?
正當他沉思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