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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直接問高雲,而是對跟來的人道:“你們大當戶有沒有問出是誰指使她毒害你們家小姐。”
其中一人道:“沒有,這死丫頭嘴硬的很,一口咬定是自己的主意?並沒有人指使她。”
容熠接著問道:“那那天木珠帶她去見了什麼人,她說了嗎?”
“也沒有,她只說是跟木珠小姐出去買東西,沒有買到便回來了。”
容熠嘴角一提冷冷的一笑道:“先將她帶下去吧,明天木珠用了我的藥之後便應該能夠說話了,明天去問問木珠就是了。”
容熠身後的侍衛聽了他的話之後,便將高雲帶了下去。
木託家的護衛聽了容熠的話之後都欣喜異常。
容熠一揮手讓他們先下去了。
他揮筆寫了一副藥方交給身後的侍衛,道:“去抓這服藥,給剛才抓到的那名女子療傷,不要讓她死了,明天我有話要問她。”
他身後的那名侍衛聽了此話之後愣了愣,一時沒明白容熠的意思,半天方道:“是,昆莫。”
容熠身邊的侍衛都是前段時間招進來的。
剛剛離開的侍衛,名叫張勇善,他自己說是漢人,祖籍中原,本來不是涼州人,他小時候家鄉發了大水,他才隨家人流浪到了涼州,父母去世後便一直在街上以乞討為生。
直到遇到了容熠的人,他才得以有了體面的差事。
所以他平日裡當差都很勤快。
這些容熠都看在眼裡,可是這並不代表容熠會相信他編出來的故事。
今天讓他給高雲抓藥便是一次試探。
張善勇拿了容熠的藥方之後去抓了藥,容熠沒有並沒有檢查他抓的藥是真是假,只是命人去煎藥了。
藥煎好了之後,張善勇剛剛要將藥端到關押高雲的房間。
容熠叫住他道:“這藥是外敷的,你將要交給丫頭,將這碗要倒進她沐浴的水中便可治療她身上的傷,他受的都是皮外傷,不需要內服藥。”
容熠說完之後,解釋了一句。
張善勇聽了此話之後,不由驚得瞠目結舌,他怎麼就沒有想到這要是外敷的,既然是外敷的藥為什麼還要煎的,直接泡進洗澡水中不就行了。
不明白這些懂醫術的人怎麼就這麼較真。
張善勇心有不甘的將手中的藥碗交給了站在廊下的丫頭。
“跟我回去吧,這裡便交給丫頭了,我們在這裡多有不便,畢竟人犯是女人。”容熠對張善勇道。
張善勇忙拱手稱是。
容熠回到了自己的正房,像往常一樣處理這公務,處理完公務之後,便開始看從涼州城中的淘來的書。
張善勇站在容熠的身後,卻有些惶惶不安,一會兒便朝門口張望一下。
就在此時,後面忽然便傳來了女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未完待續……)
第三百三十六章 玩玩
“啊——”
“啊——好痛!”
“啊——你們殺了我吧!”
慘叫聲不停從後面傳來的。
“昆莫,後面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要不要去看看?”
張善勇見容熠只是微微抬了抬頭,便再沒有反映了,可是令人心驚的喊聲還在一聲一聲的繼續,他忍不住開口問道。
“若是真有什麼事情發生的話,下人會來稟報的,若是沒有人來稟報,那便說明沒有事。”
容熠抬頭看了看張善勇,垂下眼瞼,接著道:“應該是給高雲那丫頭上藥,她受不住,所以便喊了出來,我配的這服藥原本是給她治傷的,但是沒有方緩解疼痛的藥,她的傷口碰到這藥,原本是會有點疼痛的,若是在這藥中稍稍摻雜了點別的東西,那便會疼痛難忍,這也算是對她作孽的一種懲罰。”
“會不會有生命危險?”張善勇聽了此話之後慢慢直起了身子,臉上的神情好像不那麼緊張了。
“誰知道?或許她受不了這種疼痛會自殺也不一定,但是看她的傷,應該是沒有自殘的能力吧,不過即是,她死了也沒有關係,反正木珠的嗓子已經快好了,只要她好了,很寬便知道誰是幕後真兇了。”
容熠說完此話之後,便又看書了,不再與張善勇繼續這個話題。
後面的聲音漸漸的小了,夜色也漸漸濃了。
容熠看了一會兒書,便回臥房休息了。
張善勇一天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他走出容熠房門,打算去院子的後面轉一轉,碰碰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