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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意,現場一時間都嚇得不敢說話。
周太后本來見他答應的爽快,心裡的石頭落了地,此時見他面上不好看,便勸道:“皇上,不是母后狠心,你是天下之主,是萬千百姓的表率,所以有很多事別人可以為,而你不可以。哀家也知道這件事為難你了,知道你心裡的苦,可是這是你作為皇帝應該擔負的責任。”
此時,容爍臉上的怒氣已經隱藏了,笑道:“瞧母后說的,就好像朕是個不懂事的孩子一般,您的苦心朕都明白,母后放心便是。”
“皇上能想明白自然是好的,哀家的年歲也不小了,還等著抱皇孫呢。”周氏看了看在座的眾嬪妃道。
容爍起身行禮道:“是,兒子不會讓母后失望的,兒子還有正事要處理,先告退了。”
“哀家知道你忙,你且去吧,不要忘了你剛才答應哀家的。”周太后依然有些不放心,“哀家會讓人將牌子送到你那裡去,每晚都必須翻,知道嗎?”
容爍苦笑了一下,道:“是,母后。”
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在坐的眾人忙起身相送。
容爍心情鬱悶的從慈寧宮中走了出來,迎頭看到柳峰與另一個侍衛在外面候著他,心裡又像是被什麼擊了一下一般,悶頭到了御書房中。
坐在御書房的龍案前,看著壘在案上的厚厚的一摞奏章,心裡就好像堵了一塊大石頭一般。
他費盡心機奪來的江山,到底給了他什麼?
卻讓他付出了一生的幸福作為代價。
就在他滿心火氣卻無處可發的時候,安陵小聲的回道:“陛下,姜先生求見。”
姜成自容爍登記以來,便在宮中行走,本來容爍是要他入閣的,可是他卻說自己才疏學淺,而且從未科舉及第,不能入閣,便以翰林院學士的身份進出皇宮。
不過,容爍身邊的人,還是習慣跟著容爍一起喊他姜先生。
不過,姜成自從容爍坐穩了皇位之後,便一直告病,很少上朝,不知道今天求見所為何事?
容爍一聽是姜成來了,便將心裡的悶氣強壓了下去,對安陵道:“快請姜先生進來。”
姜成進來之後,剛要給容爍行大禮。便被容爍起身制止了。
姜成對容爍來說,就如一個亦師亦友的前輩,他現在能坐擁天下,有一半的功勞要歸結於姜成。
所以他對姜成格外尊重。
姜成抬頭看了看容爍,道:“陛下是遇到什麼煩心事兒了嗎?”
容爍聽了此話之後。臉上尷尬的一笑,“朕以為自己掩飾的很好,卻沒想到,還是被先生看出來了,其實算不得事情煩心事,小事一樁,先生不必擔心。”
姜成聽了此話之後,嘆了口氣,對容爍道:“其實,微臣也明白陛下心裡的苦。作為皇上。看上去無限風光,可是背後的心酸就只有皇上自己知道,若是在此時,能有一個可是跟皇上說知心話的人還好一點。若是沒有。那皇上的苦便只能埋在心裡。”
他說到這裡之後。臉上不好意思的一笑,道:“跟陛下說句不該說的,微臣在情感上。也算是過來人了,算是給陛下出一個自我排解的法子,在處理政務之餘,給自己找一件喜歡做的事情吧,就好比微臣喜歡收藏玉石,有時候會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其他的什麼煩惱也就暫時的忘記了。”
“先生也說了,只是暫時的忘記了,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還是會想起來的,那時候先生是怎麼辦的呢?”
容爍知道姜成一輩子都沒有成親,雖然他一直都沒有過問此事,可是他也知道,這其中定然有什麼不為人知的原因。
“有時候我也會覺得為什麼老天對我這麼不公平,玉石千年,人百年,其實人的一生,看似漫長,其實也不過匆匆百年,今生無緣,或許是我的修行還不夠吧,那我此生便助她安好,祈求來生還能再遇到她,若是來生有幸遇到了,我一定不會再放手了。無論如何!”
姜成說到這裡之後,竟是滿臉的希望,就好像來生的相逢就是明天的事情一般。
容爍聽了此話,不由覺得腦海中茫茫然,這樣真的可以嗎?
姜成愣了一會兒之後,忽然一笑道:“微臣是來跟皇上說正事的,怎麼拉著皇上談起了自己的往事,好了,皇上這是烏孫的上表,不久之後,烏孫還要派使臣來京——”
容爍還沒有聽完,眉頭便擰成了一個疙瘩,上一次烏孫派使節來的時候便要走了很多東西,這才隔了多久,有派人來,不知道這次又要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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