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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這是用滾水沏的茶,大小姐和二小姐不要見怪。”
柳珂對此不大在意,便沒說什麼,柳琀深諳茶道,聽了此言道:“給我上杯清水即可,不必如此麻煩。”
柳青聽了柳琀的話以後不由一愣,旋即臉上尷尬的道:“是”,站在柳琀身後的素錦衝柳青抿嘴一笑。
柳珂趁機道:“素錦,你去給你柳青姐姐說道說道如何給二小姐泡茶吧,不必在此伺候了。”
素錦便跟了柳青出去了。
見跟前沒有人,柳琀走到柳珂的身邊,也不說話,奪過她的手舉到自己的眼前,見她手上一道道已經血印的劃痕,逼問道:“還不快說,到底怎麼回事?”
柳珂起身開啟門看了看外面,又將門合上了,拉著柳琀去了裡間,坐在床邊,悄聲道:“我今天去良園莊了。”
柳琀疑惑的道:“這時節去良園莊幹嘛?眼見就入冬了,莊上也沒有什麼好玩的。”
柳珂將嘴附在柳琀的耳邊,將自己如何救了蘇立恆,如何將他接到博陵藏在良園莊中都一五一十的跟柳琀說了。
接著便又跟她說了今天的事情,當然她不會說有人要故意害她,更不會說起大黑痣與矮胖矬要對她意圖行兇,就只是說路上驚了馬車摔傷了。
直聽得柳琀一時提心吊膽一時心驚肉跳,柳珂說完了,她還愣愣的看著柳珂不知道說什麼好。
過了半晌柳琀方小聲的道:“他是朝廷欽犯,你這樣救了他,萬一被人知道豈不是殺頭的大禍。”
柳珂輕聲嘆道:“他是我們的親舅父,知道他在樂安病重,我豈能不救,若是他真的客死異鄉,我們的母親也會泉下難安的。”
提到已經過世的母親,柳琀也不禁神情黯然。
此時,她又記起柳珂的傷來,道:“讓我看看你腿上的傷。”
柳珂搖搖頭道:“不用,就只是皮外傷,沒有什麼大礙的。”
“下次去的時候,一定要讓我陪你去,知道嗎?”聽柳琀的語氣。倒好像她才是長姐一般。
柳珂敷衍道:“好~怎麼突然像個管家婆子一樣。”
只是她下次去並沒有打算讓柳琀跟著,因為她不想讓柳琀知道自己被歹徒擄掠的事情。
送走了柳琀之後,柳珂簡單用了點晚飯,便上床休息了。
柳青與玉葉去忙別的,她見跟前沒有人,偷偷的將那枚琉璃珠拿了出來,託在手中細細端詳、暗自揣摩。
它的主人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
從琉璃珠上的圖案推斷,他應該是一個禮佛之人吧。
可是,琉璃珠不是凡物,出家人怎會有這麼奢華的配飾。
想來想去。柳珂也沒有想出頭緒。便又將琉璃珠收了起來。
打算過兩日再去良園莊一趟,問問那兩個歹人興許便知道是什麼人救了她了。
只是沒想到從第二日起,竟颳起了北風,一連十幾天都陰陰的。雖沒有下雪。可是外面的風竟有些刺骨了。加之柳珂身上也有些小傷,她不想讓柳峰知道自己受了傷,不然又是說不清楚的事。所以為蘇立恆另找住處的事情也便耽擱了。
這些天,柳珂雖然很少出秀竹園,可是該來的事情還是會來。
這日,天稍稍的有些好,太陽冒出了頭,柳珂本想去良園莊,卻被柳琀堵在了秀竹園中。
柳琀不是一個人來的,還拖著一個人——石硯。
石硯真的是被柳琀生拖硬拽的進了秀竹園的。
“放開,放開,我自己會走。”石硯被柳琀從後面抓著衣服領子倒退著進了秀竹園。
進了院門口,柳琀方放開石硯。
石硯正整理著自己的衣服,一抬頭看到柳珂站在房門口正看著他們,神情變得有些不自然。
“姐,你知道這傢伙跟別人怎麼說你,”柳琀見柳珂走了出來忙不迭的上前對她說道:“她竟然對二哥哥說你是母夜叉,”她說完此話用手指了指柳珂,對石硯吼道:“我姐哪裡像夜叉了,你倒是說說,你見過這麼好看的夜叉嗎?”
其實,這些日子柳珂對這件事也略有耳聞,石硯不單是對柳峻如此說,可以說他是逢人便說。
柳珂大約能猜出石硯這樣做的目的,無非就是聽說柳家有意要將自己許配給他,他心裡不願意又想不到別的辦法,便讓眾人都知道他的態度,讓柳家打消與石家聯姻的念頭。
也清楚柳琀將他拖至此處的那點小心思,她一直都知道柳琀對石硯有好感,即便沒有這一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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