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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姑娘,也死在這裡了。”
空涵接著說:“那個在那邊看風景的,頭上沒剩多少頭髮的就是我的頂頭上司孫主任了,他本身是土木工程系的老師,在公司裡被聘到學校,”武空南冷冷說:“我這就去教訓他,讓他聽你的。”空涵笑著說:“哥哥別胡鬧,那個頭髮全是卷的中年人,正在捉飛蟲的就是生物教授林濤了。”武空南看著林教授矮矮胖胖,鼻孔大大的,正和一個帶眼鏡的女生捉住了不知什麼小蟲,正在那裡細心研究。空涵說:“那個女的不是學生,她是林教授的助教劉芬芬,其實她也是剛剛畢業。”武空南看林濤笨拙的樣子,不覺好笑,說:“林教授到是可以在這裡減肥了。”兩女失笑。
空涵接著說:“那個長髮飄飄的,很漂亮的就是英語老師劉燕菲,身邊是她未婚夫王強,也是英語系的,別看他們年紀不大,可都是副教授呀。”武空南說:“等到過一陣子我們安定了,就給兩位老師辦了婚禮吧,我好久沒吃喜酒啦。”王強、劉燕菲離他們不遠,聽見了兩人談話,心中歡喜,王強說:“婚禮是要辦的,只是沒有喜酒。”空涵笑著說:“要得就是喜慶的氣氛,就算沒有酒也會醉人的。”王強大喜,拉著未婚妻的手,經歷大難以後,相愛的人還在身邊,是最欣慰的事情。劉燕菲眼神卻有一種迷離的神色,當然逃不過空涵的眼睛。
空涵說:“那位看遠山景色的是美術系老師姜斤,他平時很親近的,可是上個學期開始他的脾氣就變的很壞了,不知出了什麼事故。”武空南冷冷說:“只有劇烈的疼痛才能讓他清醒,我這就去幫助他……”空涵眯著眼看他,武空南嘿嘿一笑,說:“他身邊的女老師是誰。”空涵說:“那位是音樂老師張霞,她的口琴吹的好,她指導的學生音樂劇,在全國獲得轟動。”武空南雖然不懂音樂,但受妹妹薰陶還是喜歡聽一些悠揚的樂曲,見張老師拿起一隻口琴,感嘆著這世界的絢麗,和她心中的一絲迷茫,輕輕的吹奏了起來,武空南都聽出了她琴聲中的無奈的意思。
空涵說:“那邊的夏伯伯、周教授、威爾遜教授,和珍妮,你都認識了。”武空南點了點頭,說:“除了冷野、宋英、李研、李賓外,那四個傢伙是誰?”空涵說:“他們都是學生,兩個穿著一樣衣服的是籃球隊的劉鳴、呂順。”武空南看著他們瘦高的身材說:“籃球隊的,怪不得衣服一樣呢,部落也有幾個籃球隊的吧。”空涵說:“是的,體育部長‘高手’蕭雄正是籃球隊的隊長,他為了照顧他的戀人宋曉,並沒有隨我來。”
呂順聽得空涵說他,便笑著走過來,說:“武主席,有何吩咐?”武空南突然跳起一拳把他打飛,冷冷說:“我們一家子說話,你插什麼嘴?”呂順被打得昏天黑地,倒在地上不起來,空涵大急:“哥,你幹什麼啊?下手這麼重?”武空南冷冷說:“這是輕的啦,喂,你反映這麼慢,是籃球隊的主力麼?”呂順苦笑,武空南說:“這一拳要告訴你,在這個原始世界可要處處當心呀。”呂順結結巴巴的說:“謝……謝謝……”武空南說:“這一拳總比你被野獸吃了的好。”呂順喏喏連聲,爬到了一邊,劉鳴驚懼的扶著他。武空南冷笑不止,空涵為之氣結,和蘇恆連聲責難武空南。
空涵消了氣,說:“那個和你差不多身高的,也很健壯的就是孫捷,他比我們大一些,卻是今年新生,以前當過兩年兵,為人最親和誠懇,大家都叫他‘兵哥哥’。”武空南直走過去,孫捷也站了起來,面對著武空南,蘇恆、空涵趕緊一邊一個架著他,武空南冷冷說:“你是軍人?”
孫捷毫不畏懼,泰然自若的說:“是呀,我曾是軍人。”武空南說:“軍人好呀,今年六、七月時發大水,我們監獄都被衝了,我們遷移的路上見到了好多軍人救助老百姓,我們這些犯了錯誤的,都慚愧不已,聽說有一個大壩決口,是解放軍用兩百條性命換回了下游十幾個村莊的安全,如果不是他們,我們武漢市都危險。”孫捷突然眼中含淚,說:“我當時就在那裡……當時沒有跳下水去……是我一生最後悔的……我親眼看著兩百位戰友……他們……”早已泣不成聲。空涵嘆了口氣,說:“你們都是我們最可愛的人。”武空南尊敬的說:“你們值得尊敬,”孫捷擦著眼淚,點了點頭說:“你單身救美,也值得尊敬。”武空南笑了笑,拍了拍他肩膀。
空涵指著遠處的那個有些木吶的男學生說:“他叫‘推拿手’嶽雷……”武空南聽了,跳起來大叫:“嶽雷!!”合身如猛虎般撲上去,嶽雷正在河邊閒逛,一下子被武空南撲在河裡,只見武空南雙眼噴火,張口要吃了他一樣,這嶽雷,打第一眼看見武空南,就非常懼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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