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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騰出來,梁敬宗就只能與孟謹行擠在一個辦公室上班,他只好一肚子鬱悶地去執行孟謹行的指示。
梁敬宗聽說孟謹行要暫時先和自己一塊兒辦公,冷笑一聲直接開車走人去了華清池。
上午九點多,華清池大門緊閉,華娘娘在二樓自己的房間睡覺,聽得樓下大門敲得砰砰響,隨後又聽到罵罵咧咧的聲音一路從樓下傳上來,立刻一個激靈從床上爬起來,撲向電話機,電話還沒完全拎到手裡,門已經被一腳踢開。
“你個sāo貨!”梁敬宗怒氣沖天,上前一把抓住華娘娘的頭髮,甩手就是一巴掌,“你是覺得勞資回不來了吧?竟然換了門鎖……”
他話沒說完,一眼就瞥見床頭櫃上的勞力士,臉sè一下變得烏青,“好你個臭*婊*子!這麼快又跟姜炳才這狗rì的睡一起了,瓜娃子人呢?叫他給勞資滾出來!”
“喲,我還以為誰呢,原來是梁……主席!”姜炳才打著赤膊,穿著一條大褲衩站在門口,身後跟著兩個壯漢,一臉不屑地看著梁敬宗。
梁敬宗嘴上罵得兇狠,真看到姜炳才帶著人站在自己眼前,他立刻意識到好漢不吃眼前虧,這個婆娘和華清池以後怕是都得割捨了。
他現在虎落平陽,不能跟姜炳才當面衝突,但這不代表他會便宜華玉環這個吃裡爬外的女人。
梁敬宗眼神一凜,手起掌落,“啪啪”兩個大嘴巴子,把華娘娘打飛出去,他眼皮都沒眨一下就在床沿坐下來,點起煙,朝著姜炳才冷然道:“姜村長,既然你這麼喜歡這個地方,又這麼喜歡這個婊*子,那我們就談談吧。”
姜炳才想不到梁敬宗到如今這田地還這般囂張,看他帶人站在門口,居然還是說打人就打人。
不過,姜炳才不像兒子姜忠夏那麼容易衝動。
他知道梁敬宗能安然無恙回來,就證明上面並沒有完全放棄梁敬宗,現在就為一個破鞋與梁敬宗當面鑼對面鼓不值得。
他攔住自己身後的兩名壯漢,示意他們站門口,自己走進房間一邊穿戴一邊問:“梁主席想談什麼?”
“錢啊!”梁敬宗對著姜炳才吐了一口煙,“你這幾年不是賺得挺多嗎?華清池和這個女人都賣給你,省得咱兄弟被這女人當猴耍。”
“你放屁!”華娘娘見姜炳才人已經進來,又想著梁敬宗已經失勢,膽子一下壯起來,“我有多大的本事來耍你?我跟你這些年,你有把我當人嗎?”
姜炳才並不理會華娘娘的憤怒與委屈,穿戴停當朝梁敬宗嘿嘿笑笑道:“你也說她是婊*子啦,我幹她只要付piáo*資就是嘍,幹啥子還要勞心費力又是買人又是買生意?”
梁敬宗與華娘娘同時愣在當場,眼看著姜炳才摸出一把票子扔床上,哈哈大笑著往門外走,“梁主席,你喜歡長包還是短piáo,我是不介意的,你們慢慢玩!”
姜炳才一走,梁敬宗終於醒過味來,他自己一直利用華玉環套姜炳才的訊息,姜炳才心裡恐怕也是存的這種想法。
這樣一想,他越發覺得眼前的女人可惡,水xìng揚花,對誰都不忠。
他怒不可遏地跑出去找了一根麻繩回來,鎖上門,將已經嚇得瑟瑟發抖的華娘娘剝得一絲不掛,捆上手腳綁成白花花的大肉粽,解下自己的皮帶,劈頭蓋臉一頓悶抽。
華娘娘慘叫聲一浪高過一浪,不但沒有讓這個曾經與她夜夜纏綿的男人罷手,反令他神情越來越亢奮,抽打速度越見加快,抽得嗨時,一扔皮帶,脫下褲子,狼牙棒直搗廊底,嘴裡大聲嚷嚷,“乾死你個臭*婊*子,勞資讓你不忠,讓你不忠!”
嗨聲**終於惹煩了隔壁包間過夜的客人,打發手下過來砸開門,將雙眼充血、青筋暴起的梁敬宗拎了過來。
光著身子被冷風一吹,梁敬宗渾身寒顫,人也清醒過來。
架著金絲邊眼鏡,西裝革履的中年客人,皺眉看看梁敬宗,又吩咐手下去拿衣服來給梁敬宗穿上。
“老兄,女人呢,是用來疼的。”客人揶揄道,“你這麼個搞法,人家會忠你才怪!”
梁敬宗嘿咻至一半被嘎然打斷,jīng神萎靡、臉sè蒼白,瞧著眼前這幾人,他又摸不清對方的來路,氣勢當即就顯出高低。
“老兄不是桑榆人,不要瞎摻和進來。”他強自鎮定,不想在這個時候多惹麻煩。
“我才沒興趣管你們這種小兒科。”客人吹吹手上的翡翠戒指,“我就是向你打聽個人,你說清楚了呢,我就不計較你擾我清夢。要是說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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