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詳細說了蘇眉的判斷,然後說:“我下午又打電話向她請教了一下,按這些疫苗注shè的時間來看,超過保質期實際只有兩天時間。如果豬的體質穩定、疫苗沒有發生異變,理論上即使注shè了過期才兩天的疫苗,也不應該發生大面積豬死亡事件。”
“那會不會是運送過程中出了問題?”
“蘇眉也說這會是原因之一,但需要一項項排除。”
“所以你希望早點知道她的檢驗結果?”沒等孟謹行回答,何其豐就說,“可以,我去等她出結果。還沒問你,崔牛他們看了以後反響怎樣?”
孟謹行眉毛跳了跳,雖然這是很不起眼的一句問話,但他敏銳地感覺到,何其豐的鬥志回來了!
“效果很好,還替我們出了不少的金點子,兩個村的人都很興奮。”
“太好了!”何其豐道,“回來我們再聊。”
放下電話,孟謹行站起來開了燈,推開窗,站在視窗吸著煙。
何其豐的資訊證實了孟謹行部分推測。
石男生、沙玉海、魯大勇、沙玉梅四人的失蹤,並非是單個dú ;lì的事件,這四個人的共同紐帶是梁敬宗,魏忠奎的回答從某種程度上也說明,他們的確是牽連進梁敬宗的案子。
但是,鄭三炮再三強調從重從快處理梁敬宗案的潛臺詞,其實就是要把所有不良因素都控制在梁敬宗身上,不能擴大影響面,魏忠奎作為鄭三炮的得力干將,不會不明白鄭三炮的真實意圖。
那麼,他為什麼還要把這四個人牽扯進來?
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四人是某些人與梁敬宗之間的關鍵人物!
只有把他們的嘴都堵上,才能真正使梁敬宗一案的影響處於可控範圍之內,這也是為什麼連肖雲山都不知道人被帶走的原因。
然而,五一村老鄒頭家的死豬事件使得魯大勇、沙玉梅突然成了眾矢之的,要弄清豬的死因,自然要找到這兩個人,這招先下手為強忽然就站在了光天化rì之下。
再則,桑榆撤鄉在即,因梁敬宗而造成的負面影響尚未消除,再發生任何不良事件都會令何其豐、孟謹行的政治前途受到影響。
所以,一個死豬事件,哪怕它的發生是dú ;lì的,發展至此,也已經成了關係到處於漩渦中各人的訴求改變。
更有甚者,如果是有人人為cāo縱了這件事,用老百姓養家餬口的營生來達到自己的政治目的,孟謹行認為幕後cāo縱者簡直是其心可誅。
為了事業的發展,妥協、變通,甚至是和對手合作,在孟謹行看來都是必不可少的方式,唯獨對於綁架百姓利益這一點,是他深惡痛絕的行為,完全走出他所能容忍的範圍。
這個人,必須要揪出來!
想到這裡,他把手上的煙狠狠地摁在窗臺上,重重地碾滅,轉身走到電話旁撥打電話。
……
老柴正在工地上,和一幫工友在工棚前用磚塊和木模板搭成的桌前,架了火鍋喝小酒暖身,幾段帶料的笑話把一幫長時間飢渴的兄弟抓拔得下腹熱騰騰的,一張張黑臉膛上全是酒jīng和sāo動帶來的亢奮。
呼機這個時候“滴滴滴”響起,老柴嘴叼著煙,眯眼舉著嶄新的呼機看號碼,一讀全數字便“蹭”一下站了起來就跑,嘴裡的煙被他一口吐在地上,“兄弟們慢慢喝,哥去回個電話。”
“柴哥,是相好家的小妹妹想你家小弟弟了吧?”
工地上空響起一片轟笑,隨即又是一片划拳吆喝點綴進來。
……
孟謹行打完電話總算想起自己還沒吃晚飯,看時間食堂早關門了,又不想一個人去飯館,便坑了包泡麵出來對付。
鄉國土建設辦的孫飛在他快吃完的時候出現在門口,“鄉長,我來了。”
“快進來!”孟謹行擦擦嘴,“不好意思,剛想起沒吃飯。”
“你就這麼對付著吃會把胃弄壞的。” 孫飛瞟了孟謹行的麵碗一眼。
“純屬偶然。”孟謹行笑著點菸,“你抽不抽?”
孫飛擺擺手,他的工資不高,不必要的花銷一直都是能免則免。
“叫你來隨便聊聊,不會影響你業餘休息吧?”孟謹行倒了杯水遞給孫飛。
孫飛眼中閃過驚sè,趕緊雙手捧住,“不會不會,領導找我聊天是看得起我。”
“我倆年齡相差不多,你可能還年長我幾歲,私下不用領導領導的叫。”孟謹行道,“你几几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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