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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民的臉立時漲得通紅,“老闆,你知道我不是這意思。”
“馬民,活著是不容易,但衝動往往更害人。”陳運來語重心長地說,“孟鄉把你倆託付給我,我得替他看著你們,懂不?”
“陳老闆,就別說這些了!”許力急道,“你到底有什麼打算?”
陳運來向三人招招手,待他們都湊近了,才壓低聲音說出自己的計劃。
“這樣能行?”馬民聽完就問。
老柴和許力都沉吟著點頭,覺得可以一試。
陳運來最後掃三人一眼道:“孟鄉和我們不同,身在官場的人常常身不由己,有些事知道還不如不知道。所以,這件事成與不成都只限於我們四個知道,絕對不能洩露給第五個人,包括孟鄉!”
……
梁敬宗也沒閒著。
長豐城鄉結合部的百味飯店二樓轉角有個很隱蔽的包廂,平時來的都是縣上的一些熟人,在這裡打麻將豪賭。
今天,老闆推了幾個老顧客的預約,把包廂騰給小舅子朱躍強。
年屆五十的朱躍強是縣公安局經偵大隊指導員,與梁敬宗都是大串聯時代一起爬過火車,在金水橋上仰望過偉人的戰鬥夥伴,有著比一般人都深厚的革命感情。
儘管二人感情深厚,但平時彼此都比較低調,很少在人前來往,對於二人的關係,外界知道的人並不多。
二人要了二葷二素一個湯,打了兩碗老闆自釀的枸杞子酒,邊吃邊聊。
“兄弟,這事難辦啊!”朱躍強滿臉懊惱,“就上次那事,姜忠華現在是緊追不放,搞不好……”他化掌為刀在自己脖子上示意著一抹,“這個時候,你還要讓我幫你搞這事,這不是讓我徹底跳進火坑嗎?”
“咱倆這麼多年交情,我還能害你?”梁敬宗堅持打著感情牌。
朱躍強搖搖手,“我已經被你害啦!我都這歲數了,本來這個指導員混到退休是最安適不過,現在倒好!唉,敬宗吶,消停點算啦,鄭老大對你還是講感情的,不然也不會給你留個人大主任。”
“你以為我不想消停?”梁敬宗苦笑,“我現在是騎虎難下!如果不把這三個傢伙找出來處理嘍,我睡覺都不安適!”
“怎麼找?”朱躍強輕哼道,“姜忠華、李紅星都找不到他們,我就更不要說了。”
“只要你肯幫我,我有辦法讓他們自動現身!”
“真的?”朱躍強眯眼瞧著梁敬宗,“什麼辦法?”
“你先說幫不幫吧?”梁敬宗放下筷子看著朱躍強。
“你他孃的!”朱躍強“呸”一下朝地上吐口痰,抬頭道,“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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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6章 誰的責任'加更'
() 因為時間太晚,這一晚,孟謹行就睡在碧海浴室,第二天一早由陳運來開著他的福特,把他送回桑榆。
才進辦公樓,就聽得何其豐在樓梯上叫他,立刻緊走兩步跟上去,“這麼早?”
“睡不著。”何其豐答道。
孟謹行剛想問“是不是有心事”,一低頭卻瞧見何其豐兩隻腳踩皮鞋裡,一個有襪一個無襪,心裡立刻了然,他是真有心事,“時間還早,去你那兒坐坐。”
“是想跟你聊聊。”何其豐說著走快幾步先跨上三樓。
何其豐平時沒有鎖門辦公的習慣,今天一反常態,等孟謹行一進門,就下了鎖,臉上的表情比在樓梯上時更沉重。
孟謹行剛坐下,何其豐就拉了把椅子一直坐到他邊上,喪氣地說:“我要調了。”
“調?調哪兒,幹嗎調?”孟謹行心臟一陣狂跳,不待何其豐回答,立刻又問,“是不是下灣的事連累你了?”
何其豐嘆口氣摸過桌上的煙點了,才抽一口就嗆得眼淚鼻涕都是,很有點辛酸的感覺。
孟謹行幫他倒了水遞過去,說:“如果是下灣的事,不該由你來背,至少不該由你一個人背。你給我仔細說說,咱們從長計議!”
何其豐喝了水,胸口順暢許多,朝他擺下手說:“算了,事情總要有人承擔,我畢竟是班長,不能出了事就往你身上推。”
“你先跟我說到底怎麼回事吧!”孟謹行坐下來認真地看著何其豐,大有不弄明白誓不休的味道。
“你住院這段時間,縣裡又開了幾次會,認為下灣造假一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