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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清平見他看著看著眉毛擰成一堆,便問:“不是這麼回事?”
孟謹行合上報紙苦笑道:“宣傳是好事,可以讓上面領導重視,甚至給予適當支援。問題是,過度渲染的後果就是後繼乏力!”
孟清平笑道:“宣傳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嘛!專案在這時候被提出來,不就是要被當作政績記入某些人的功勞薄的?至於是不是完得成,那是後繼之人的事情,誰還管這些?”
孟謹行撇撇嘴道:“這是政客所為,不是政治家所為。”
孟清平一愣,隨即道:“小行,官場是容不得理想主義的!”
“爸,這不是理想主義,是現實!”他看看錶道,“這問題咱們有時間再聊吧,我得走了。”
“晚上回來睡嗎?”
“看情況吧。”
孟謹行匆匆出門趕到花園城,比約定時間提前一刻鐘進入包間,要了一壺茶靜待夏明翰。
六點過十分,夏明翰走進包間,與他一同出現的還有劉飛揚。
孟謹行很是意外,忙起身熱情招呼。
“是不是覺得很突然?”劉飛揚笑問。
“有點。”孟謹行也不隱瞞。
“早上去看小夏,說起桑榆,說起你,興致一來就把你給叫來了。”劉飛揚呵呵笑著接過服務員遞來的選單,傳給孟謹行道,“挑幾個自己喜歡的!回頭我先喝三杯,感謝你遠道而來!”
孟謹行微笑著遞迴選單笑道:“還是請劉董和夏叔點吧,我不忌口。”
劉飛揚笑笑拿回選單,也沒有徵求夏明翰的意見,直接點了幾個菜,讓服務員把他寄存的酒拿上來。
夏明翰進來就接了幾個電話,直到孟謹行幫他們都倒好茶,他才坐下衝著劉飛揚說:“大哥,我發現啊,這手機有還不如沒有!”
“怎麼說?”劉飛揚抖著餐巾問。
“走哪裡都能被人抓住啊!”夏明翰指指孟謹行說,“倒不如像謹行他們,山裡什麼訊號都沒有,人還清靜些!”
劉飛揚哈哈笑道:“都有利弊。就拿謹行當初救雅沁的時候,如果有手機在側豈不省了許多麻煩?很可能他也不用重傷住院了。”
夏明翰這才正式問孟謹行:“你的傷都好了吧?”
“謝謝夏叔,早沒事了。”他頓一下道,“夏叔,這事還請幫我瞞著家裡。”
“你沒告訴家裡?”夏明翰瞪大眼看了他一下,“也對,遠水救不了近火,乾脆不讓他們擔心。”
孟謹行笑笑。
菜上齊,服務員倒了酒,劉飛揚果真要敬孟謹行,孟謹行連忙端了杯子表示不敢,見他執意,孟謹行只好說自己也陪飲三杯。
三人互敬一圈後,都點起煙,邊吃邊聊。
對於聊天,孟謹行基本只帶耳朵不帶嘴,被問及了才回一句。
夏明翰與劉飛揚討論的,基本都是省上近期的官場新聞,偶爾劉飛揚也提幾句京中動向,倆人都沒有急於道明把孟謹行叫來的目的。
席至一半,劉飛揚才突然提到,他聽說長豐縣有意圖搞撤鄉並鎮,問孟謹行是不是有這方面的傳聞。
孟謹行笑說:“如果有這方面的訊息,也該是夏叔早我一步知道。”
夏明翰呵呵接道:“謹行,下面鍛鍊半年成長很快啊!”
“那也是夏叔您肯教導我的結果。”孟謹行道。
“這小子!”夏明翰朝著劉飛揚指指孟謹行道,“整個一馬屁jīng啊!”
“我這可是肺腑之言。”孟謹行道。
“行行,肺腑之言!”夏明翰道,“那你說說看,你們桑榆那個旅遊開發你有多少信心?我看了鍾輝寫的那個報道,前景廣闊,但是做好不易啊!”
鍾輝那篇文章過於誇大這點,不但孟謹行看得出來,夏明翰也是看明白了才會有此一說,但是孟謹行知道這個時候自己不能慫,必須表現出對桑榆開發的絕對信心,才能爭取夏明翰在撤鄉並鎮的時候對自己的全力支援。
同時,他也必須對這種信心有個充分的估量,海口容易誇,出不了成績那會比不表態死得更難看。
他沉吟了一會兒才看著夏明翰說:“如果組織上給我三年的時間,我可以讓桑榆依託開發優勢完成自給自足的過程,不再向各級部門要扶貧支援!如果給我五年,桑榆就有可能走入長豐經濟排名的前列。”
夏明翰審視著孟謹行,很久才轉頭看著劉飛揚道:“大哥是不是對桑榆重建信心了呢?”
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