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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手打斷汪秋實,“現在就打,別拖著。”
汪秋實暗暗在心裡罵了一句,翁燦輝這麼急著讓他當場打電話,擺明了是不信任他,也進一步證明翁燦輝要在無償出讓土地一事上摘清自己。
腹誹之時,他已經拿出手機撥了葛雲狀的電話,彙報了陪黃鶯在長豐看地的情況,並請示如何答覆黃鶯的要求?
葛雲狀在電話那頭思索一陣問:“明翰和廣生他們的意見是什麼?畢竟這是長豐的地,如果真要這麼做,是需要長豐拿出錢來的,還是要尊重他們的意見。”
汪秋實暗道,真是一個比一個滑!
“他們倆,尤其是明翰,在工作思路上變通性小,這事兒如果徵求他們的意見,估計我們就只能看著羊城把專案拿走了。”汪秋實不說自己跳過了長豐縣委縣政府,反而進一步提醒葛雲狀,要防止羊城捷足先登。
“你還是先徵求他們的意見再說吧。”葛雲狀很快掛了電話。
“沒態度?”翁燦輝點了根菸問。
汪秋實搖頭苦笑,“有態度,要我徵求夏明翰和章廣生的意見。”
翁燦輝眉頭跳了一下,“那你就辛苦一下,召集他們一起與eg方面開個會,在會上分別點一下我和老葛的態度,讓他們也拿個意見出來,這是好事。”
他這一說,汪秋實立刻醒過味兒。
葛雲狀雖然沒有明確表示同意無償供地,但他也沒有反對,尤其是他在建議汪秋實徵求夏、章二人意見時,用了“如果真要這麼做”這樣的假設條件,汪秋實認為這就是一種態度。
他暗自感嘆,很多時候,他真是沒有翁燦輝反應快。
“我明天就把他們叫過來,一起與eg方面開個會。”他說。
……
葛雲狀掛下電話,衝坐自己對面沙發上的陸鐵成歉意地笑笑,“秋實陪eg的代表看完地,與我溝通一下土地供應的問題。”
“eg?”陸鐵成看葛雲狀一眼,“他們總部的人已經到申城了?”
“總部?”葛雲狀愣了一下,“您的意思是,他們要另外派人過來?”
陸鐵成於是把翁燦輝等人在都江談判的情況說了說,“燦輝沒有跟你提起嗎?”
葛雲狀搖搖頭,心裡吃驚不已,預感到自己剛剛向汪秋實做的那番表態相當不合適。
同時,他也在心裡暗暗埋怨孟謹行,談判有這麼大的變故,怎麼一個字都沒跟他提!
陸鐵成也是暗暗奇怪,從葛雲狀的反應來看,葛雲狀對談判的過程毫不知情,難道這翁婿之間守原則到這種程度,私下根本不交流工作上的事?
但他沒把話問出來,而是繼續原來的話題:“交通局趙豐收的情況大致就是這樣。另外,我想問問,你對馮海洋的看法?”
葛雲狀眯起了眼。
眾所周知,趙豐收是翁燦輝的忠實追隨者,巡查組這次最先發現了趙豐收的問題,對他來說無疑是個大好訊息,砍掉翁燦輝這支得力臂膀的同時,他將終於有機會安排合適的人選進入交通局正本清源,這是他盼了很久的事情。
但是陸鐵成緊接著突然提到馮海洋,他的心情就複雜起來。
馮海洋與他和雷衛紅私交深厚,尤其是他援藏的那些年,雷衛紅與兩個孩子得到馮海洋夫婦的許多照顧,所以他一直心存感激,也把馮海洋視為心腹看待。
但是,最近從章廣生向他反映的幾樁事情來看,馮海洋與他想像中的印象是有極大差距的,這讓他從內心到感情都難以接受。
他與雷衛紅討論過這個問題,雷衛紅當場就說他忘恩負義,寧願相信一個剛剛投靠的牆頭草,卻不願意相信一個相隨多年的朋友。
陸鐵成到申城幹什麼,葛雲狀心中是有幾分明白的,那也是他樂見的事情。
陸鐵成在這種情況下提到馮海洋,絕對不會是隨口問問,那應該是有所嶄獲後,又瞭解到馮海洋與他們夫婦的深厚關係,才會有此一問。
想到這一點,葛雲狀背上冒起冷汗。
他是多麼希望馮海洋是經得起考驗的革命同志!
“海洋這個同志,在工作上很認真,也很講原則,因而得罪過不少人。”他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儘可能的中肯。
陸鐵成打量著葛雲狀,意有所指地道:“有原則是好事,濫用原則就是壞事了!雲狀啊,你是申城的班長,要看清楚班委中的每個人吶,千萬別因為個人感情而矇蔽了眼睛,那樣走起路來跌倒是不可避免的。”
葛雲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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