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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臉上,美的事物總是會吸引更多目光,何況這樣一個活生生的尤物?
半小時前,孟謹行在街上沒有太多時間打量她,此刻站在一排領導後面,他和所有普通年輕男子沒有兩樣,縱容自己的目光肆無忌憚地欣賞著這個女子。
他下意識地在腦海裡拿這個女子與鄔雅沁作起比較,同樣是商場女子,二人的樣貌都算得上翹楚。
但,鄔雅沁站到人前給人的感覺是冰冷的傲氣,儘管這種傲氣在他面前不多見,但她時不時散發出來的距離感,總令人缺少靠近的勇氣。
而眼前的女子,渾身都散發著一種溫暖,無論是她的聲音,還是她的笑容,都像一雙柔軟的手,能直接觸控到心上,給人一種癢癢的,酥麻的感覺。
“嗨!出神了?”餘滿娃突然推了孟謹行一下,小聲說,“入座啦!”
孟謹行猛然回過神,像是一場美夢被吵醒一般,有種悻悻然的感覺。
這場商務宴設在宴會廳的外賓廳,兩張二十人的大圓桌,白巖率先到面對大門左側的圓桌前,揮下一手請大家各自入座,隨即自己先在面對大門的居中位置坐了下來。
凌克儉在白巖對面背對大門的位置坐下,程蘭和倪瑞華則分別在另一張圓桌的兩個主人位分別坐了下來,主方的各級陪同人員都很自覺地按自己的級別找到相應的位置,含笑站立著等待服務員引著賓客依序入座,然後才各自就座。
隨著國際開放程度的提高,華夏禮儀之幫在接待禮儀方面還是遇到了一些問題,因而針對不同場合的需要,衍生出不同的禮儀方式,比如政務禮儀、商務禮儀。
為什麼會產生這樣的區別,簡單來說就是一個“左右排序”的問題。
華夏曆來有左為尊的傳統,但國際慣例卻是以右為上。
華夏講究客隨主便,國際慣例是賓客至上。
因而漸漸的,在對內接待上會因循傳統,對外接待上則與國際接軌的同時揉合華夏傳統。
類似今天這樣的華式宴請,首要條件就是面門居中者為上,第一主人面門居中而坐,右為第一主賓,左為第二主賓,背門的第二主人右為第三主賓,左為第四主賓。因此,華式商務圓桌宴的座次與商務談判時的主人背門客人面門有很大不同,與純華式圓桌宴主人左為第一主賓右為第二主賓也有不同。
以既定的禮儀入座的好處在於,即使主賓雙方並不全部認識,但從座次上依然能夠對對方人員的主次做到了然於胸。
當然,宴請必定離不開喝酒,所以不要以為主人位那麼好座。
第一主人可以不擅酒,但第二主人必定是能喝的擅酒之人,坐在背對門的位置,擔負的就是具體招待的任務,這也是為什麼凌克儉坐在白巖對面,倪瑞華坐在程蘭對面的原因。
孟謹行、餘滿娃、方天嶽坐在程蘭坐第一主位的那桌上,四名賓客分別是eg華夏區的商務代表。
翁燦輝坐在白巖一桌,那對奪目的男女分坐在白巖兩側,以男子的第一主賓身份,孟謹行等人不用別人介紹,便可以認定此人的身份。
白巖致祝酒辭,並介紹了他身邊的兩位主賓——eg集團華夏區總裁張光烈、投資部總經理黃鶯。
聽聞紫衣女子的姓名,孟謹行不禁勾起了嘴角,果然人如其名。
開席酒喝過,晚宴正式開場,白巖主動敬過兩位主賓後,場上的任務就基本交給了凌克儉。
eg的代表中,除了兩位主賓,其餘六位其實都是西方人,省政府接待辦考慮得很周到,餐桌上不僅有筷子,也有刀叉。
最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當晚的菜餚,居然有豆腐、虎皮椒、粉絲炒肉末這類的菜上桌,在孟謹行等人深刻領會白省長的節儉時,幾位外國朋友卻對這幾道菜讚不絕口。
孟謹行由此又體會到東西方在飲食文化上的思維差異,並非山珍海味一定是禮貌的待客之道,投其所好才是符合待客精神的。
相比白巖的主桌,孟謹行他們一桌的氣氛相對輕鬆自在些,這並不是因為程蘭沒有架子,相反,這位女廳長架子挺大,氣氛相對輕鬆是因為倪瑞華、餘滿娃、方天嶽都是搞招商的,活躍酒桌氣氛都是強手,孟謹行也是搞過招商的人,加上酒風好,自然也不會冷場。
不過,與平時基層喝酒吃飯不同,與那麼多廳官們坐在一起喝酒,孟謹行他們這幾位基層幹部並不敢放肆,活躍氣氛什麼的,還是看著倪瑞華的眼色行事,誰也不會傻得在這樣的場合無緣無故因為喝酒而去得罪其他陪同官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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