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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老闆夫婦覺得這事荒唐,坐包廂裡的孟謹行接過朱志白再次遞來的瓶子,也終於忍不住吐槽:“白哥,這何必呢?一屋子的酒味,傻子才會相信我們喝水!”
“呵呵,飯店沒酒味,那還能叫飯店?”陳志偉搶著幫朱志白作答,“咱說喝水就是喝水!要說酒味,肯定是上一場有人打翻了陳酒瓶子。”
孟謹行無語之極,搖搖手說,“不喝這個了,搞得像偷雞摸狗似的。”說著站起來走到門口,大聲喊服務員拿幾瓶上好的大麴來,回身進來又說,“今天大家一起圖個高興,又是下班時間,我私人請客,你們別搞得如臨大敵似的,喝酒嘛,要盡興才好!”
其實朱志白自己也已經嫌麻煩,葉琰偉更是早就腹誹上了,孟謹行這麼一說,立刻都說可以光明正大喝酒,但請客的主人不能變成孟謹行!
陳志偉討了個沒趣,聲音一下沒了。
幾個人喝了三個多小時才下樓,朱志白到櫃檯結賬,老闆對著孟謹行一指說早結了。
朱志白立即拉下臉說孟謹行不給他面子,孟謹行連忙說:“沒那意思!我是看大家都喝得開心,萬一最後都喝高多不好?白哥要是興致好,不如請我去泡個澡。”
“這還差不多!”朱志白立刻大聲說。
葉琰偉也正有此意,當下三人都說去洗澡。
陳志偉還想跟著,被彭昕冬一把拉住。
彭昕冬和展鵬都是酒量不見底的人,一晚上早把脈搭清了,葉、朱二人請孟謹行吃飯誠意是實足的,但吃飯之外也是有事要談,礙著他們幾個生人在場,什麼也說不成。
這會兒,他們仨飯也蹭了,該識趣兒地退場了。
孟謹行他們仨穿過一條街,進了碧海藍天,經理一看到葉、朱二人便親自迎上來接待,將他們引入vip房,上煙泡茶安排服務員,好一陣忙活後才拉上門退了出去。
三人泡進小池子坦誠相見抽著煙就聊上了。
“跟你住一屋的柳秋陽是個正直的人,你可以試著跟他聊聊朱一高。”葉琰偉說。
孟謹行愕然地瞪著他,“我還以為你不認識老柳!”
葉琰偉與朱志白相視而笑,“你住進去前,我們幫你那些同學製造了點小麻煩,然後才使你和三江這幾個人住一屋的。”
“不會吧?”孟謹行驚得連煙都忘抽了,“該不會老柳也是你們安排來上學的吧?”
“賓格!”葉琰偉笑應。
孟謹行抬手將**的手掌拍在額上,“你們要想了解情況,幹嗎不直接找他?陸書記跟我說了,這事不要再插手!”
“開玩笑,你脫得了身嗎?”葉琰偉不放過他,“別忘了,阮玉是救你才惹禍上身的!再說了,柳秋陽雖然正直,但身在三江,他也只能獨善其身,輕易又怎肯跟我們這些省廳的透露朱一高的問題?萬一不能把朱一高拉下來,他自己就麻煩了。”
葉琰偉不說後面那些原因,光就提個阮玉時,孟謹行就沒了脾氣。
而且,他也就是這麼一說,只要想到阮玉可能是朱一高、朱一飛這倆兄弟害的,陳運來也可能在他們手裡,他就淡定不了,恨不得馬上從柳秋陽嘴裡挖出個三五六九來。
葉琰偉看穿他的心事,安慰道:“放心吧,樹清親自帶人去了申城,走前向遲書記立了軍令狀,不結案不回來。”
孟謹行苦笑道:“陳運來生死未卜啊!”
葉琰偉不說話,狠抽著煙,範樹清也不敢保證結案就能讓陳運來活著回來,他就更不能誇這海口了。
朱志白在對面無力地安慰一句:“吉人自有天相。”
孟謹行甩甩頭問:“於東父女的案子還有沒有下文?”
“說起這個,我也正想問你。”葉琰偉看了孟謹行一眼,“周國富跟葛書記是戰友吧?”
孟謹行心頭咯噔一下,轉臉看著葉琰偉,“什麼意思?”
“其實,我跟你提這個,違反紀律。”葉琰偉突然賣起關子。
孟謹行對周國富天然無好感,但此人與葛家又確實關係親密,葉琰偉在此時提周國富,顯然6。12案中有周國富的影子。
“如果不方便說,還是不要說了。”孟謹行道,“我就是不想看到長豐有毒品,那東西毀人!”
葉琰偉嘆口氣說:“打了這麼多次交道,你的為人我是信得過的!這麼說吧,周國富才是海之藍的幕後老闆!”
孟謹行一失手,手裡的煙掉進池子。
他皺皺眉撈出煙扔進池邊的菸缸,沉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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