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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個子、單眼皮、飛機場、小屁股,你覺得我沒見過女人嗎,要你這具身體來幹嗎?”
湯蓓的笑容僵在臉上,瞬間又轉化為憤怒。
孟謹行嘴角一牽露出冷笑,更加刺激了她的神經,“嘩啦”一聲拉開衣服,露出肉色的海綿胸罩,惡狠狠地盯著孟謹行道:“我們魚死網破!我現在只要到門口高喊你弓雖。暴我,不出半小時,紀委的人就會把你抓走!”
孟謹行哈哈大笑著拍手,“你以為演戲?”他從口袋裡拿出一支錄音筆放在桌上,“從你進門開始到現在,我們說的每一句話,這裡都錄了下來,我倒真不介意紀委的同志跟我談話。”
湯蓓一下跌坐在地上,臉如死灰,淚水決堤而出,目光中充滿了絕望。
孟謹行這才正色道:“站起來把衣服穿好,坐下好好回答我的問題!”
她沒有馬上站起來,但手已經開始把衣服釦子一個個扣起來。
孟謹行等她扣完釦子,過去一把將她拉起,然後去開啟門,回來指著自己對面的凳子道:“坐下。”
湯蓓耷拉著腦袋坐了下來。
“小金庫原本一共有多少錢?”
“十萬。”
“現在剩多少?”
湯蓓的身體急劇顫抖,牙齒將嘴唇一下咬出血來,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
“一分都沒了?”孟謹行追問了一句。
她猶豫著點了點頭,乞求地看著孟謹行,哽咽道:“我自己一分沒用過!”
“那這錢哪裡去了?”
“都給了賈巍。”
“為什麼給他?”
“他說可以讓我媽少判點,這些錢是去打點關係的。”
“有證據證明你說的話嗎?”
一聽要證據,湯蓓哭得更狠了,頭搖得像撥lang鼓。
孟謹行站起來走了一圈,說:“你不能再留在財務股。”
“不要,頭兒!”湯蓓雙膝一軟,直接就跪了下來,“我不要坐牢,我不要……”她掩面長泣。
孟謹行再度把她拖起來,“去小豐的一股。我們要在雁蕩常設一個招商機構,我把你調那裡去工作,如果你能成功引進兩到三個專案,所得的獎金應該可以把小金庫的錢還上。”
湯蓓忘了哭泣,不敢相信地看著孟謹行,“頭兒,你說的是真的?”
孟謹行點下頭。
她一下擦了眼淚,舉起手來就發誓,被孟謹行攔住,“發誓就免了。你記住,走正道,不要讓趙濤一番心思白費!如果你再犯這種錯,我一定把你送監獄去!”
湯蓓狠狠點頭頭,哽咽道:“我再不敢了!”但她隨即又期艾地看著孟謹行問,“那我媽?”
“你媽能不能少判,取決於她自己。”他看她一眼,“據我所知,她到現在還有很多事情不肯說。”
“我去勸她。”她立刻說,“她會聽我的。”
“行,我會跟紀委何書記反映,讓他安排你們見面。”
“真的?”湯蓓眼裡放出光。
孟謹行道:“你很愛你老媽兒?”
湯蓓吸了一下鼻子,“她雖然算不上稱職,但是老漢兒死後,她為了不讓我受委屈,一直不肯再嫁人。她跟著鄭三炮,一開始就是喝醉被強佔的,再後來又被他硬拖下水,慢慢的,有些事情……”
孟謹行聽她說起家事,心生感慨。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很多事情外因只是起到催化作用,關鍵還是人本身所具有的內因——本質。
湯蓓擦乾眼淚走了出去,楚遠正好走了進來,不時回頭瞧一眼拖沓著離去的嬌小背影,再衝著孟謹行問:“你剋她了?”
“我想進行一次內部人事調整,要把她調離財務,不願意就成這樣了。”孟謹行笑笑,把桌上的賬頁、錄音筆一起放回抽屜,“你來得正好,有件事正要跟你商量。”
“哦,你指示就是了。”楚遠坐下說。
“我想以籌建辦的名義,申請麻嶺隧道修建工程。”
楚遠一愣,“這事兒不歸我們管吧?”
孟謹行點下頭,“我知道。所以這個申請怎麼寫,要推敲。”
“你想幹嗎?”楚遠問。
“重建一條公路的投資是巨大的,每公里要鋪進去的錢就要數十萬。但是,如果能把讓麻嶺隧道重新利用起來,我們就可以省下上億的投資,這本賬,相信誰都會算!”孟謹行說。
楚遠道:“話是這麼說,但建新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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